天已黑透,趙員外家的僕人都還在匆匆忙忙,收拾東西,正在為遷家作準備。
「自從小姐被害後,老爺成天在這宅里傷心不已,害得我們這些丫鬟們也戰戰兢兢,生怕哪日又遇上了那白衣魔頭。」
「是呀,是呀,還是搬走的好。這地兒,邪門!」
兩個僕人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道。
「是呀,據說目睹小姐遇害的那幾個人,沒過幾天,便憑空消失至今下落不明呢。」
「邪門!肯定是那白衣魔頭怕被暴露,把那幾人害了,可憐呀!」
夜色漆黑,一位穿著黑色斗篷的蒙面男子,站在房頂之上,聽下面的丫鬟僕人們議論紛紛
「給我把這些東西給小姐送去。」東院趙員外給一小廝吩咐道。
只見那小廝從趙員外房間急匆匆地出來,從後門走出去。駕了一輛舊馬車,匆匆趕路。黑衣斗篷男緊跟其後。
行至三四里路,小廝停下,來到了一個墓堆旁。只見那墓碑上刻著「愛女趙小文之墓」
小廝匆匆忙忙,把包裹打開,裡面是一些貢品,放下之後,
說道:小姐呀,老爺他就要離開舊宅了,您放心,走之前,讓我告訴您一聲。您在天之靈,一定要讓那個魔頭早日被抓住呀」小廝急匆匆跑開。生怕有什麼追來。
黑衣斗篷男看那小廝走了,便把斗篷摘下,露出一頭月白色的頭髮,在漆黑的夜色里,發出淡淡銀光。
此人正是無生。
「得罪了,趙小姐」。
無生用內力震開了墳墓,推開棺材,裡面是一張腐爛了的人皮。奇臭無比。
無生捂住鼻子,看了一眼。
喝人血,吃人肉,可以是人偽裝出來的噱頭,可是這個氣味,根本不屬於死屍,一千年前無生也聞到過。難道那個凶獸,還活著?
如果他還活著,嫁禍給我也就不足為奇了。目的就是造大聲勢。讓我無處藏身。
無生冷笑一生。
隨即封棺移土,那座墓完好如初,像沒被動過一樣。
月白色的背影現實在黑夜裡
皎皎到達蜀都後,怕那蓮花花瓣枯萎了,就連夜打聽了李府。
「開門呀!快開門!」皎皎敲著李府大門!
「誰人大半夜在此放肆!」一小廝跑出來看,見是一布衣背著包裹在外,連忙喝道:
「哪來的臭小子!敢在此撒野,也不看看是誰家的大門!滾滾滾」說罷,便關了大門。
皎皎見大門已關,只好翻牆而行,朝主院溜去,主院一共三處房屋,皎皎找到了李牧一那間,見守夜丫鬟都已睡著,偷偷溜了進去。
皎皎走到塌邊,見李牧一正在側睡,頭朝向另一邊。
「李兄,李兄」皎皎在塌邊小聲叫到。
皎皎看李牧一叫不醒,便拿起了旁邊的雞毛撣子,撓他鼻子。
李牧一被撓的煩躁,一把翻過身,逮住皎皎的手。
「誰人在此胡鬧!」
皎皎連忙給他做閉嘴的的手勢,讓他小聲點。
李牧一見是皎皎,又驚又奇。
突然守夜丫鬟在外面問到,
「公子,可是發生了何事。」兩個丫鬟在外面說道。
李牧一說道:「沒事,就是一隻耗子擾了本公子的好夢,你們都下去吧。
皎皎蹙眉,竟把本姑娘比喻成一隻耗子。
李牧一見皎皎坐在旁邊喝茶,並不理他。便換了身衣服出來,說道:「皎皎深夜到訪,可有何事呀?莫非就是來欣賞本公子的睡顏?」
「我呸」皎皎一口茶吐出來。
「本姑娘好心好意給你帶東西過來,你不好好招待我,倒是自戀得很呢」
「什麼好東西?」
「算了,不和你廢話了,你娘親不是病了嗎?我找到一神藥,可救你娘親的病。」
「真的?」
「你覺得我冒著當飛賊的風險,就是為了來逗你?」
說著便從包袱里拿出了那葉蓮花瓣,李牧一見這蓮花瓣通體雪白,葉片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