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一直都會有神邸來維持秩序。世界被分為三界,神,凡,魔,而這短短几百年,卻發生了無數大事。
「傳說白雀啊,是第一批神邸中的領頭神,但生性敗壞,雖被女媧封印住了神力,卻還能火燒滄神山、血洗瀾河境。滄神山,白家世世代代守護神山,他自己的家啊!琉璃火燒了一月未盡,宗門上上下下八十餘人全遭他殘忍殺害。那是多麼心裡扭曲的人才能幹得出來的事!」一個說書人在不遠處的一個小戲台上孜孜不倦得講著,一位少年坐在茶館裡,髮髻上戴著梨花木簪,一襲素衣,側身坐在欄杆邊,點了一盞茶,悠哉悠哉地端起一杯喝。
「而這瀾河之境,三千年前的聖都,繁華無比,卻在白雀夜鈴劍下變成人間煉獄。白骨橫野,寥無人跡。伏屍百萬,血流千里。一夜之間,瀾河三千餘人...全被...被斷首,破膛,穿喉。連瀾河世家季家也全數遇害。」少年眉頭一皺,不久便又回歸平靜。那人繼續說:
「都說人本性難改,那孽畜還肆意搶奪九尾狐青丘神女的四季城,被神女聯合鳳凌仙君、四神使及五大門派聯合剿滅。哎呀...當時電閃雷鳴,四季城四年黑夜無白晝,那怪物與神女大戰三天三夜。那青丘神女如天仙降世,灼彩益華,使得花容月貌,萬物蔥蔥,逼得他陷入絕境,最後慘死在了鳳凌仙君的鳳翎劍下。這就是惡有惡報啊!」
「說得好!」
「白家之恥!」
「逆子!」
「他死有餘誅!」
「他手上的人命,就算他被千刀萬剮,筋脈寸斷,神魂俱沒也不夠還!」接著一群聽書的人齊聲叫好。少年聽到最後也只是笑了一下,把杯中茉莉花茶一飲而盡,剛準備起身離開,幾位壯漢提刀攔住了他。
「這幾位兄台......莫不是有什麼誤會?」那位少年恭敬地說道。
「你,就是你這小兔崽子,誰不知道你來吃飯從不給銀子。怎麼,想吃霸王餐?今天你就別想跑了,不卸你個胳膊和腿,休想踏出茶樓!」說罷那幾個壯漢舉刀就砍,他躲過第一刀,卻撞倒在桌子旁,小二聽到動靜,急急忙忙出來阻止,「別打了,別打了!再打店要垮了!」眼淚都快急出來。
「住手,」一位衣著樸素,卻極其清冷之人或許是看不下去了,「說句公道話,在別人店打人,打壞了東西,可是要賠錢的。再說,這哪有你們的事?」那幾名壯漢聽後,火氣降了一半。
「不瞞神醫,我們是店主雇來整治這個小人。」那所謂小人正在一旁坐著,順口來了句:「放屁,我前不久才看到你把店主打的那才叫慘,你還有理了!」
「你!」那幾位壯漢看了看神醫,大概是心虛,「罷了罷了,算我倒霉。既然柳神醫都這樣說了,那我們大可不計較,但這個錢我們必須拿到!」
「我出,幾兩錢?」柳神醫拿出腰間的荷包,「神醫,你有所不知,這小子在這裡好幾次不給錢,全讓他跑了,所以...」
「無妨,多少兩我出。」隨後拿了幾塊銀子,丟給了那群人。
「謝謝神醫,謝謝神醫!」那群人高興得走開了。
「謝謝柳神醫出手相助,白某感激不盡。」
「無妨,」柳寒煙剛想走人,白微露則悄悄跟到後面,和柳寒煙走了一路。
「你還要跟多久?」
「...」白微露臉上掛著的笑。
「我這不欠人情嘛,不還我良心不讓啊。」
「這世上欠我人情的數不勝數,不缺你這一個。」
「我還是可以搭把手噠,我飯量不大,信我。」
柳寒煙思慮良久,好像多個幫手也不錯。
「行,我答應你。」
白微露很高興。
「隨我來。」白微露跟隨柳神醫走了幾里路,才看到一處別院,上寫著「桃花園」。
「對了,請問柳神醫的真名為何?」柳神醫敲門的手頓了頓,
「柳寒煙。」
「哦,秋景有時飛獨鳥,夕陽無事起寒煙。好名!我叫白微露,看來我們很投緣嘛。」柳寒煙敲門後,一個小男孩推開大門。
「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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