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在蘇家過了一夜,就住在馬振海那裡。
第二天,他去找姜清河之前,還去看了一眼老馬那位未婚妻,雖是出身將門,卻是一位大家閨秀,長得漂亮,看起來也落落大方。是個很不錯的人選。
看得出,蘇震方是真心想要彌補這位曾被他逐出師門的弟子,給他找了一門好親事。他是元神,出面替自己的徒弟提親,沒有哪個人會拒絕。
現在,就等正式下聘,今年內,應該就能喝上老馬的喜酒。
陳牧看了一眼,就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來到晉王府,姜清河已經準備好了,換上了一身明黃長裙,就在院子裡等著。
陳牧問,「九元神水在哪?」
姜清河說道,「此去,一路向西。」
一旁的冷宜晴放出了那艘飛舟,三人登上了之後,陳牧問,「就你一個?」
「這一趟太過危險,單影去了,保護不了我,還會拖後腿。」姜清河毫無諱言地說道,「還不如留在這裡,好好練功。」
陳牧點點頭,示意冷宜晴可以出發了。
飛舟飛上了天空,轉眼間消失在天際。
陳牧三人一走,京城內,不知多少人悄悄鬆了一口氣。
……
飛舟上,放著一張茶几,四周放在四張凳子,三人各坐著一張。
出了京城後,陳牧說道,「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還是讓他來說吧。」姜清河手一揮,一道黑霧湧現,化為一道黑色的虛影,落在空著的那張凳子上,變成一個淡淡的黑色的人形。
「元神?」
冷宜晴微微一驚,隨後感覺出對方的氣息極其微弱,仿佛隨時會消散,可以說是毫無威脅,這才放鬆下來。
陳牧對它的出現,並不意外,他早就感覺出姜清河手上的那根手鍊有問題,藏著什麼東西,原來是一個快要消散的元神。
這麼說來,姜清河手上的那條手鍊,是養魂木做成的,才能讓這個殘破的元神苟延殘喘下去。
「臭丫頭,竟然這樣就把老夫給賣了,太不仗義了吧。」那個黑色的虛影埋怨道。
姜清河說道,「你以為你能瞞得住他嗎?別廢話了,說一下你的來歷,還有九元神水的事情。」
黑色的虛影一滯,看了陳牧一眼,說道,「老夫蕭燃,乃是一千八百年前,周朝開國太祖手下的第一大將。遭奸人所害,只剩一縷殘魂,附在這顆珠子上,一直沉睡著,直到被她給喚醒。」
陳牧看過不少史書,還真的聽過蕭燃這個名字,後來被周朝太祖論功封為晉王,後來,舉兵造反,被周朝太祖所誅。
他有此好奇,「你生前的境界,也不過是人仙吧,只剩一個元神,竟然能活到現在?」
人仙的壽命,也不過千年而已。失去肉身,只剩下元神的話,恐怕連一百年都撐不住。
這蕭燃,已經死了一千八百年了,元神居然還能存在,未免太過誇張。
蕭燃道,「不瞞你說,這跟老夫所修的功法有關。老夫未成元神之時,一日,見到一道流星從天空墜下,有七彩霞光亮起,心知必有異寶,於是趕了過去。殺了十幾人後,終於奪得那從天而降的異寶。
「那是一塊黑色的鐵片,上面記載了一種無名功法,專煉神識,老夫苦修一百多年,練到第二重,元神便堅韌無比。肉身被毀之時,元神挨了一記雷轟,才變成這幅鬼樣子。
「最終逃脫後,也是用那黑色鐵片中的秘法,才能寄生於這顆珠子裡面,一直殘存到現在。」
蕭燃一口氣將該說的都交待了。
一旁的姜清河神色一冷,說道,「好哇,這無名功法之事,你竟然一直瞞著我。」
蕭燃語氣蕭索,「老夫就知道,在儒家的半聖面前,根本無法隱瞞得了秘密。這煉神術,是老夫最大的秘密,本想待價而沽,換取最大的好處。」
姜清河冷笑道,「看來,在你心裡,我跟你做交易的資格都沒有。」
蕭燃把心一橫,對陳牧說道,「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老夫願將那煉神術傾囊相授。」
陳牧對那煉神
187 煉神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