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碗?」墨綰不解。
「我最近來月事的時候,肚子也是疼得厲害,想著也一起喝喝試試看。」
「是。」
帶墨綰離開之後,司微雲讓劉玉婕稍等她一會兒,就轉身走了出去。
沒多時,司微雲帶著另外一人走了進來,而此人正是當日跟劉玉婕一起被關在冰窖里的岑清江。
「怎麼樣?還痛得厲害嗎?」
劉玉婕搖了搖頭,「已經好多了。」
「我已經吩咐墨綰煎兩碗藥來,說是我要喝的,清江,待會兒你得喝一碗。」
劉玉婕點頭,「是啊,岑老大,當時我們兩個一起被關在冰窖里,你也被凍得不輕,先喝了藥也好,免得等到你月事來的時候,也跟我一樣痛得這麼厲害。」
「我常年練武的身子,沒有關係的。」
司微雲拉著她坐下來,「那也不行。」
「記住了,那另一碗藥是我喝的,別說岔了。」
「知道了。」
墨綰將煎好的兩碗藥給端了過來,司微雲示意她將兩碗藥放在桌上之後,便讓她退了下去。
「喏,喝藥吧。」司微雲將其中一碗藥遞給劉玉婕,而另一碗她則盯著岑清江給喝了個乾淨。
「好了,我沒事的,你們不用守著我了。」
這個時候,程文暄恰好進到司府里,他先去了岑清江那裡,發現沒人,問了路過的下人,也都說不知道岑清江在哪兒。
卻從下人的口中得知劉玉婕似乎不大舒服,還請了大夫來。
他便想著岑清江是不是去了劉玉婕那裡。
一路走到劉玉婕的房間,卻發現岑清江並不在這裡,就在他來之前,岑清江已經離開了。
「這什麼味兒啊?」程文暄剛一邁進劉玉婕的房間就聞到一股濃重的藥味兒。
「程公子,你怎麼來了?」
「聽說你病了?什麼病啊?大夫怎麼說?」
「沒什麼病。」這到底是女兒家的毛病,劉玉婕也不好意思說。
「沒什麼病?我聽說都請了大夫過來了,還有這麼重的藥味兒,怎麼可能沒什麼病。難道還難以啟齒不成?」
劉玉婕被他問得不耐煩,索性道「月事來了,肚子痛。還要接著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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