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尿?」
聞言,眾兵士面面相覷,紛紛露出不解之色。
「來不及與你們詳細解釋了。」
吳良也不廢話,直截了當的問道,「現在回答我,你們之中除了陳金水,還有誰是童子之身,此事事關生死,切莫隱瞞!」
「這……」
眾兵士又是一臉尷尬,扭扭捏捏的不知如何回答。
「大家都是爺們,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我先起個頭,我就是童子之身。」
吳良瞅了他們一眼,當即來了個自爆。
當然,他爆的也並非是自己,而是可憐的「有才兄」,「有才兄」今年已二十有四,至死都沒碰過女人,可悲可嘆。
有了吳良的身先士卒,眾兵士才紛紛開始自爆。
除了陳金水,剩下五人之中便有四人還是童子,只有一人有妻有子。
結果此人見除了自己其他人都是雛,瞬間就來了優越感,挺著胸膛一臉驕傲卻又假惺惺的道:「諸位今後可要多多注意了,我聽說男人始終憋著可是要憋出病來的,而我不同,我那妻子皆在陳留,兵閒時便可歸家住上幾日……嘿嘿嘿。」
你說尼瑪呢!
眾人聽罷皆怒目而視,但也有一個年紀小些的兵士羨慕不已,忍不住問道:「哥,女人到底是什麼滋味,說來聽聽唄?」
「香!甜!潤!總之舒坦的很吶,說了你們也不會懂。」
那兵士舔了舔乾澀的嘴唇飄飄欲仙的道,「這次只要能活著出去,使君應該會准許我們修整一些時日,那時我便又可歸家面見妻子,想想就……嘿嘿嘿。」
神經病啊!
這種時候亂立什麼flag!?
「住口!」
吳良極其敏銳的覺察到了危機,立刻打斷了他,正色說道:「諸位聽我說,如今能令這頭怪物忌憚的恐怕只有童子尿,諸位若想活命,還是童子之身的人便立即摘下頭盔接尿,就算硬擠也要給我擠出來,越多越好!」
「頭盔……是!」
眾人雖覺得此舉有些不妥,畢竟頭盔回頭還得自己戴,但看了一眼手在門上虎視眈眈的犼之後,還是咬了咬牙果斷照做。
「那我呢?」
之前還在臭屁的兵士見眾人都有安排,心中反而有些沒底。
「兄弟,我也想救你,可你已不是童子之身,只能自求多福了。」
吳良面露同情之色,拍了拍他的肩膀嘆道。
「啊?」
那人聽罷一愣,一張臉瞬間皺成了苦瓜,幾乎快要哭出來。
……
當然,吳良也就嚇唬嚇唬他,好教他略微夾著點尾巴,並不會真的將他拋棄。
而眾人進入墓穴之後便沒有方便,又在一路驚嚇中走到這一步,如今釋放起來尿意也是很足,一時間稀稀拉拉的水聲便在墓室中響起。
片刻之後,幾人手中的頭盔俱都接了半頭盔的尿液,捧在手中騷味撲鼻。
眾人都不得不掣著脖子,皺著鼻子迴避這股濃烈的騷味。
童子尿,是真沖!
吳良也是如此,他將早已尿完了的陳金水的頭盔要了過來,尿了大半個頭盔,又給那個不是童子的兵士勻了一些。
至於陳金水。
這個傢伙心理素質不太好,為了防止慌亂之下打翻頭盔浪費來之不易的童子尿,吳良便讓他手持火把來給大夥照亮。
「接下來怎麼做?」
準備好了童子尿,眾人又問。
「此前不是收攏了些金器麼?取一隻小杯給我。」
吳良並未作答,而是看向陳金水道。
「啊?哦。」
只見陳金水猶豫了一下,有些心疼的將手伸入懷中,同時摸出幾個金制小杯,先是仔細對比了一下大小,又在手上掂了掂,最後才將一個最小的杯子遞了過來,就這還一臉的肉疼。
這完蛋玩意兒!
吳良是又好氣又好笑,恨不得給他來上一腳。
但此時不比尋常,最終他只是瞪了陳金水,一把將小金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