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臧霸是個地地道道的徐州人,所以,他對管承非常熟悉,之前陶謙在位時,他曾奉命跟管承有過幾次交手,這次來見管承,是郭嘉讓他來的,其目的,就是要遊說管承出兵襲擾徐州。
郭嘉行事,總是出人意料,說服曹操,讓朝廷加封呂卓為討逆將軍,這正是郭嘉的主意,讓臧霸跑去見管承,也是郭嘉的安排。
事情非常順利,管承對臧霸並不陌生,臧霸此行不僅帶來了不少貴重的金箔,還有曹操的許諾,一旦管承答應出兵,朝廷就會賞賜他一個將軍的頭銜。
手裡有了獻帝這張王牌,任何事情,都能隨心所欲,管承沒有多想,就很痛快的答應了,臧霸興沖沖的回到徐州,本想匆匆離開,可是,一想到老家的親朋,臧霸心中一陣感傷,思來想去,他還是決定轉道去泰山郡看一看。
之前提到過,臧霸的老家在華縣,當年曹嵩來泰山郡避難,曾在華山落腳。
臧霸扮作的商旅的打扮,雖然徐州是他故土,因為之前背叛了呂卓,他並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可是,他做夢也沒想到,剛華縣,就被李儒安排的諜衛給盯上了。
自從臧霸投奔曹操以後,臧霸了的老家,就被李儒給重點監視了起來。
李儒料定,臧霸早晚都會回華縣探望他的妻兒老母,人非草木,孰能無情,臧霸一時心軟,自個主動送上了門。
諜衛急忙派人飛馬稟報,這件事,軍機處諜衛壓根就沒有找當地的官府,華縣的縣尉不過是個芝麻綠豆大的小官,手無縛雞之力,就算帶人包圍了臧霸的家,也休想抓住臧霸。
本想稟報泰山郡的郡守,郡守管亥跟隨呂卓一起出征青州了,他們只好派人送信給李儒,李儒得到消息後,一邊派人繼續監視臧霸,一邊送信給趙雲。
負責監視臧霸的諜衛,雖然很想動手,可是生怕打草驚蛇,接到李儒的命令,只好按兵不動,一直死死的盯著臧霸,臧霸當天夜裡就帶著家人乘著一輛馬車離開了華縣。
車轔轔作響,臧霸心急如焚,一再催促車夫抓緊趕路,可是,過了一會,他的母親受不住顛簸,身子好懸沒散了架,臧霸沒有辦法,一邊趕路,一邊警戒的四處觀望,生怕會突然遇到呂卓的兵馬。
夜路難行,到了三更天,也僅僅走出十幾里路,忽然,發現前面路中央出現了一匹馬,馬背上端坐一員白袍少年,好懸沒把臧霸給嚇死。
三更半夜,路上突然遇到一個騎馬的少年,換了誰,脊梁骨也得冒涼氣。
臧霸壯著膽子往前催馬走了幾步,沉聲喝問道「你是什麼人?深更半夜,為何攔我去路?」
借著皎潔的月光,見騎馬是個少年,年紀不大,長的很白淨,身形欣長,儀表不俗,不像是鬼怪,也不像什麼厲害的角色,臧霸膽氣一壯,說話間,從馬背上抄起了宣花斧。
斧刃森森,映著月光閃閃發亮,冰冷的斧刃令人心寒,臧霸自問你本領不弱,一個白袍少年,他根本就沒放在眼裡。
「來人可是臧霸?」白袍少年微微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神色淡然的笑道「我乃常山趙子龍,奉命來此!」
「嗯?趙雲?」臧霸之前不在徐州,對趙雲一無所知,往趙雲身旁看了幾眼,趙雲搖了搖頭「只有我一個人,將軍不用找了!」
「哼,趙雲,你最好馬上把路讓開,否則,休怪你家臧霸大爺手中的斧頭無情!」說著,臧霸高高的舉起了宣花斧。
在兩人說話的時候,馬車裡的人也全都嚇壞了,臧霸的妻兒全都嚇哭了,他的老母親也神色慌張的把頭探了出來。
趙雲往馬車上看了一眼,笑著勸道「臧霸,看來你並非無情無義之人,聽我一言,速速下馬受縛,若要冥頑不靈,今夜你哪裡也去不得了。」
「少囉嗦」臧霸哪裡聽的進去,催馬舞斧沖了過來,二馬剛一靠近,摟頭蓋頂,斧頭直奔至趙雲腦門猛劈了下去,趙雲微微一笑,待到斧頭即將靠近自己的身體,這才猛的往後一側身,緊跟著,讓過臧霸的斧頭,寒光一閃,亮銀槍撲愣愣一抖,直奔臧霸手腕刺來,槍如疾風,出手如電,只一招,就讓臧霸吃了一驚,臧霸打起精神,全力迎戰,可也只撐了三五個回合,最後能趙雲一槍挑中手腕,斧頭也落了第,臧霸翻身落馬,很狼狽的摔在了地上,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