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闓在頭前帶路,直奔闕宣的營帳走來,來到闕宣的帳外,張闓故意扯開嗓子罵了一句:「闕宣,你個狗東西,給我滾出來。」
「主公,都尉,闕宣帶人去巡營去了,現在不在帳中。」闕宣營中一個守衛忙回道。
「巡營?」
呂卓聽後,頓時嗤之以鼻,他扭頭看向憨子,憨子氣的咬牙瞪眼,濃眉倒豎,拳頭攥的蹦蹦直響「主公,是我親眼目睹,這件事,錯不了。」
又過了一會,闕宣帶人裝做剛剛巡營回來,見到呂卓,忙快步來到近前,單腿在地上一跪「主公,末將不知主公來此,適才正在巡營,未能及時恭迎主公,還望主公恕罪。」
闕宣知道呂卓一向治軍森嚴,他在黑虎嶺當眾受刑早已在三軍上下傳開了,所以,闕宣下定決心,死也不會承認。
既然明知道呂卓治軍嚴苛,為何還要明知故犯?
首先,闕宣不知道呂卓今夜會突然來到白沙坪巡查,白日的時候,呂卓還在楓林渡在太史慈的營中,來的實在太突然了,闕宣完全是始料不及。
第二,闕宣是張闓的副將,兩人臭味相投,交情甚密,仗著張闓給他當靠山,闕宣日益驕橫,根本不把軍紀放在眼裡,何況,積習日久,久而久之,早已是習以為常,正好借著剛剛打了勝仗,闕宣膽子便又大了起來,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呂卓會突然來到營中,而且,要不是張闓提醒,闕宣的『好事』一準被呂卓堵個正著。
帳中空空如也,不用想也知道,他早已將那掠來的女人藏了起來,呂卓用鼻子哼了一聲,望著闕宣,見他獐頭鼠目,鷹鼻猴腮,一臉的奸猾之相,呂卓心中甚是反感,但是,無憑無據,他又不好直接定闕宣的罪。
呂卓笑著沖他點點頭,稱讚道「難得,都這麼晚了,闕將軍還如此親勞,若營中兵將都似你這樣,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說完,呂卓轉身帶人就要走,憨子不知呂卓心裡在想什麼,他心中不忿,忙指著闕宣大喊道:「主公,我親眼瞧見的,闕宣的的確確帶回軍營一個女人。」
「哎……」
呂卓輕輕一嘆,急忙轉過身來,趁人不備狠瞪了憨子一眼。
雖然憨子說的話,呂卓百分百的相信,可是,這是軍營,闕宣顯然已經提前把人給藏了起來,擺明了他是不會承認的,難道要讓呂卓命人掘地三尺把偌大的軍營搜個底朝天嗎?
萬一搜不出來又當如何?
就在呂卓心念百轉之時,闕宣連忙搖頭,冷聲道「主公,他一定是看錯的,末將吃過晚飯一直在巡營,請主公給末將做主,還末將一個清白。」
闕宣故作委屈,反咬了憨子一口,好像是憨子故意誣陷他一樣。
憨子一向憨厚老實,心裡憋不住火,剛要破口大罵,被諸葛瑾忙拽到一旁。
「胡鬧,簡直是豈有此理。」
呂卓也假裝生氣的沖憨子訓斥了幾句,隨即又扭頭看了闕宣一眼。
闕宣的心頓時咯噔一下,呂卓的目光,似笑非笑,帶著森森的冷意,威脅意味十足,闕宣打定主意,待會一定要趕緊把那女人送走。
可是,當呂卓走後,趙甲孫丙卻被呂卓給偷偷派了出去。
呂卓前腳剛走,張闓就氣不打一處來「闕宣,你當真糊塗啊,這個時候,你就不能收斂一下嗎?還不抓緊時間把人送走,小心,你這條小命搭在女人身上。」
闕宣不敢怠慢,急忙偷偷去了那女人藏身的地方,在靠近一個草垛的草叢裡,有兩個闕宣的親兵正看著那個女人,因為女人嘴裡用布堵著,所以,根本發不出聲來,這種事闕宣輕車熟路,早已不是生手。
「快快快,把人馬上送走。」
不舍的看了那女人幾眼,闕宣強自把心中的貪念壓了下來,沖那兩人一擺手,兩個親兵忙答應著把人給送走了。
「哎…」
直到看到那個女人消失在眼前,闕宣懸著的心這才放下。
回去的路上,闕宣心中冷笑「這下,人都走了,哼,無憑無據,老子沒什麼好怕的了。」
一路哼哼唧唧,倒背著手回到了他的營帳,外面的異常,他一點都沒覺察到,進了營帳之後,剛一抬頭,闕宣頓時傻眼了「鬼啊…」原來,那個剛剛被
第二百五十章,打死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