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內心的感激。
而後又出任城門司馬,讓他輔佐曹汲。
當時鄧芝又有些瞧不起曹汲,覺得這是個粗人,一個鄙夫……
最後,除了他的老家臣,城門校尉衙門裡,他連一個兵卒都調動不得。曹汲看似對城門校尉衙門不理不問,但城門八部兵馬,卻牢牢掌控手中。令鄧芝感覺好生的頹然和喪氣……他覺得,自己多年所學,卻連一個鐵匠出身的鄙夫都不如,心裡又是何等的鬱悶和憋屈。
又是鄧稷,將他從許都調走,前往濮陽就職。
而此時,曹朋已開始著手經略河西,鄧芝開始把目光,投注於河西之地。
他一直不服氣,曹朋憑什麼可以得如此大的名聲?然而在關注之後,他卻漸漸被曹朋折服。
說曹朋是運氣好也罷,說曹朋是有才學也成!
反正,河西之地被曹朋掌控手中,而後其鋒芒顯露,使得整個涼州振盪……
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大致上就是這種情況。
鄧稷對鄧芝的倚重,絲毫沒有減弱,並委任他為東郡從事。
這也讓鄧芝,對鄧稷越發敬重。同時,對曹氏在許都的能量,更加震驚。
不深入其中,永遠不知道曹朋的能量。
原本以為曹朋被貶,會沉默一段時間。哪知道這傢伙轉眼間,就經營出偌大的事業……福紙樓的出現,讓兗州人感到無比震驚。而那一張張瑩白如玉的紙張,更成為所有人追捧,甚至炫耀的資本。東郡郡廨,一下子變得熱鬧許多。兗州各地豪強縉紳,紛紛前來拜訪鄧稷。
有的是想要從鄧稷這邊討要一些白鹿紙,有的則希望能與福紙樓合作,在兗州設立店鋪……
鄧稷的威望,似乎提高了很多。
而從頭到尾,曹朋甚至沒有露面,只用一張白鹿紙,便敲開了鄧稷苦苦經營兩年,也未曾敲開的兗州世族大門。
直到此時,鄧芝才徹底服了!
以前在海西的時候,乃至於後來跟隨鄧稷周轉,總聽人說,曹朋如何如何。但說實話,畢竟沒有見到過,鄧芝不相信。可現在他信了!曹朋總是可以準確的捕捉到大家的脈搏,甚至連一句話都不出口,便可以讓天下人瘋狂。這是一種智慧,也是一種手段!曹朋看似被貶,但是他的身份地位,乃至於影響力,並沒有因為他擅殺韋端而減弱多少,反而越發強盛。
正好,到年關了!
鄧芝父母早亡,也沒有成婚。
於是鄧稷便邀請他一同前往滎陽,說是過年守歲。
鄧芝呢,也沒有拒絕,隨同鄧稷,一起來到了滎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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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家,似乎很久沒有這麼熱鬧過了。
雖說曹汲不在,可是曹朋卻在。而今在曹家,曹朋的重要性,早就已經超過了曹汲,成為這一大家子的主心骨。之前近三年,他在河西征伐,未能返家,使得所有人都覺得,少了些什麼。
現在,他回來了!
「要是你父親也在,要是老王哥還在,要是虎頭和大熊都在,咱們這一家子,才算是真正團圓。」
張氏流著眼淚,在酒席間嘀咕。
曹楠摟著母親輕聲勸慰,「母親,莫難過,父親雖人在涼州,可這心思卻和咱們在一起。
前兩天阿福讓人把剛滷好的牛肉送往臨洮,想必父親現在,正吃著肉,喝著酒,和伯道他們一起熱鬧。」
「是啊是啊……你看我,年紀大了,就是喜歡這樣。
叔孫,阿福,還有老洪嫂子,鄧老哥,咱們滿飲此杯,願來年,一切都順順利利,平平安安。」
「請夫人酒!」
「請老夫人酒!」
「請母親酒!」
曹朋等人一起舉杯,與張夫人滿飲一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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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