敕使帶著諸葛誕的上表回到了朝廷,上呈給皇帝曹髦。曹髦看了之後,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
此時太傅司馬孚上前問道:「敢問陛下,諸葛司空何時能夠上京呢?我等好做準備。」曹髦說道:「司馬太傅不用過於操心,諸葛司空在上表中說在淮南一地仍然有一些要務等待處理交接,在加上吳國那邊也有不尋常的動向需要警戒,恐怕一時半會也不能回洛陽。」
司馬孚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此時司馬昭突然走了出來說道:「此事不妥。」曹髦看著司馬昭說道:「大將軍有什麼說法?」「陛下既然已經任命諸葛公休為司空了,那麼他就應該立刻上京赴任,豈能隨便耽擱?應該派使者過去告訴公休大人,司空這個職位非常重要,他必須儘快到達洛陽才是!」
曹髦一下子有些語塞,急忙看著旁邊的陳泰,陳泰說道:「嗯,大將軍說的也有道理,既然諸葛司空一向忠誠於朝廷,想必來洛陽,他也是心甘情願的。不如再派人過去催促一下吧!」
王經說道:「微臣認同陛下的觀點,不如多給諸葛公休將軍一點時間再說。」「不行,這可是關係到朝廷的威信!諸葛公休豈能如此目中無人?!」賈充在旁邊迅速附和司馬昭,對王經進行攻擊,王經只能退到一旁。
曹髦看著大部分群臣站在司馬昭這邊,說道:「會不會真的操之過急了呢?朕擔心」司馬昭搶過話頭:「沒什麼好擔心的,微臣也想早日見到他,跟他好好敘敘舊呢!」
在重臣的強烈支持下,曹髦無奈只能重新下了一封詔書,交給敕使。「你再去一趟壽春吧,讓諸葛公休即刻來朝廷赴任。」敕使下跪行禮之後接過詔書,然後離開了宮城。賈充看到敕使遠去的身影,露出微笑。
曹髦退朝後回到後宮,一腳踢翻了桌椅,大罵道:「這個陳玄伯,到底是不是朕的忠臣?怎麼跟司馬子上沆瀣一氣!」王經急忙說道:「陛下不要擔心,陳玄伯絕對忠心於陛下,這點我可以保證。只是他跟司馬家的關係也非常好,所以不可能當面跟司馬子上對著幹。」
「這樣虛與委蛇的忠臣,關鍵時刻真的有用嗎?」曹髦甩了甩袖子,讓王經離開了。過了一會,他聽到後面有聲音,說道:「誰在哪裡,給朕出來!」王沈慌慌張張跑了過來:「微臣在這裡,陛下。」
「文籍先生,剛才朕說的話,你都聽見了?」王沈急忙跪了下去:「在下聽到一點點,並非有意,還請陛下恕罪!」曹髦直接一腳踩在王沈肩膀上說:「恕罪可以,你最好不要把朕說的話傳出去,否則的話,朕絕對不會放過你,明白了嗎?」王沈直接頭趴在地上:「微臣遵命!」
曹髦把腳放開了,說道:「你的學問朕一直很賞識,從政就算了,還是多跟朕講講古代先賢治國的策略吧。」「微臣遵命!」
天啟門總部內,眾人正在商討下一步的計劃。賈充說道:「一切盡在掌握,諸葛公休已經沒幾天可以活了。」鍾會問道:「怎麼,你已經徹底說通樂綝幫助我們?」賈充點了點頭。「反正諸葛公休上京是死,不上京也是死。」
王基說道:「若是能殺死諸葛公休,倒是真的能化解一場血戰,但壽春城確實十分重要,若無重臣鎮守,吳國一定會趁虛而入,還是需要提前布局好?」
「說到這個,伯輿將軍,您不是最適合嗎?」一個看起來很豪放的青年人走了進來,向眾人行禮。王基急忙向大家介紹:「這位就是我之前說的胡玄威。」鍾會看了看胡奮說道:「看起來確實像是一個會點武藝的,王伯輿將軍之前稱讚你智勇雙全,有機會的話可否讓在下拜見一下?」
胡奮後退一步說道:「在下還只是一個微末之人,還要諸位前輩多多指點了。」說完,胡奮看到對面桌上放著一個茶壺,直接走上前前去把茶壺放在手中,然後輕輕一握之後,茶壺頓時碎成了數十塊,然後從胡奮的手中落在地上。鍾會不禁說道:「有意思,這個握力確實不同凡響。」
此時郭奕跑了過來,大喊道:「出事了!」眾人急忙看著郭奕。「又怎麼了?」郭奕說道:「羊叔子在城東被襲擊了,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