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祜搖搖頭:「不了,就這樣吧,泰業,你可以走了。道友閣 www.daoyouge.com我實在不忍心手刃一個好友,即便看起來證據確鑿的情況下也是一樣。」
夏侯妙大怒:「叔子,你!」夏侯妙正準備出手的時候,直接被羊祜給攔住了。羊祜示意郭奕離開,郭奕遲疑了一下,最終轉頭而去,留下一句話:「這件事情我也會查個水落石出的。叔子兄,我向你保證,不管我是否是天啟門的人,我都不會傷害你,我以我的人格跟性命擔保!」
說完,郭奕頭也不回地走了。
夏侯妙說道:「叔子,你太優柔寡斷了,他明明就是殺害琳兒的兇手,你就這麼放他走了……而且他最後那句話,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他已經在我們不知情的情況下秘密加入了天啟門了,這個人根本不能再相信了!」
羊祜嘆了一口氣:「妙兒,也許泰業兄說的是真的,真兇另有其人呢!」說完,羊祜說道:「讓琳兒的遺體一直放在這裡也沒意思了,明天我們就把她下葬,讓她入土為安吧。」
夏侯妙哼了一聲:「隨便你吧!今天我真的對你真的是太失望了!」
夜晚,羊祜坐在床邊蒙聲不吭。而夏侯妙則睡在床的正中央,四肢展開,絲毫沒有給羊祜留下空間。
羊祜這時才突然想起之前辛憲英找到自己時候的情景。辛憲英當時說道:「叔子,琳兒的死你有頭緒了嗎」
羊祜搖搖頭:「我對琳兒的行蹤一向不太清楚,只有妙兒才最了解琳兒吧,所以說,這個兇手需要靠妙兒才能找到吧。」
辛憲英說道:「你說對了吧!要找到真兇的關鍵,就在妙兒身上。」
「嬸嬸,你想說什麼」
辛憲英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個絲線,交給了羊祜,問道:「你知道這是哪裡的東西嗎」「絲線這絲線很眼熟,好像是妙兒的拂塵上面的……」
辛憲英點點頭:「這個絲線是從琳兒的脖子下面的衣領里找到的,我想它代表什麼,你應該明白了吧兇手是用非常嫻熟的手法將琳兒殺死的,只是出現了一點點疏忽而已。」
羊祜有些頭暈目眩:「妙兒殺死了琳兒這是為什麼」
「有太多不可解的地方了,當然我們也不能把話說死,這只是一種可能性,雖然我不覺得有誰能夠用妙兒的獨有武器來陷害她,就算是天啟門也難以做到。」
羊祜說道:「元凱兄給我說過,他發現妙兒不知不覺變了,變得有些冷酷無情,不知道在打什麼算盤。」
「其實妙兒的算盤是很好猜的,只是現在你應該怎麼做,你得好好想想。為了羊家在大魏朝廷中的地位,還有跟夏侯家、司馬家兩大家族之間的關係,稍有不慎,之前的所有都付諸東流。」
「我明白,我現在只想要一個真相,然後就是解決之道,哪怕豁出一切都沒關係!」辛憲英看著羊祜,發覺他的鬥志再次熊熊燃燒起來,跟之前第一次接觸天啟門之後一樣。
等羊祜回過神來,他輕輕嘆了一口氣,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道:「妙兒,你到底有什麼難言之隱呢如果早點跟我說就好了啊。」而在此時,夏侯妙轉成了背後羊祜的側臥,同時眼睛微微睜開,露出詭異的笑容。
與此同時,大將軍府內。一本書突然落在了司馬昭跟王元姬的房間之前。杜預從書中跳出,輕輕敲了一下門。司馬昭迷迷糊糊地回答:「什麼人」王元姬輕輕拍了他一下,司馬昭就繼續睡下去了。王元姬披好外衣,來到門口,輕輕打開了一條縫說道:「果然是你,杜元凱。」
杜預說道:「夫人果然是冰雪聰明,現在我已經很確定叔子兄也在懷疑妙兒姑娘的情況了。只是依託我現在一個人的力量,根本沒辦法取得進展,所以想問問元姬夫人有什麼方法可以快速找到真相呢當然,前提是絕對不能跟天啟門扯上關係!」
王元姬點點頭,便推開門走到外面一個十分僻靜的角落說道:「現在的情況很簡單,夏侯妙就是想對我們司馬家不利,但其中有多少是她個人的主觀意志,亦或者是背後有人暗中控制的話,我想只能進入她裡面的領域才能知道了。」
「裡面的領域到底是什麼意思」杜預顯然很疑惑。
「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