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壞消息傳來了,喬玉興果然染上了花柳病!而且已經有些天了。
鄭氏嚇壞了,馬上讓大夫把院裡的人都查一遍,因為喬玉興在後院是有一些小妾的,雖說他不喜女人,可偶爾出於孤獨作祟,還是會去她們房裡待一陣子。
這一查,發現後院有個叫硃砂的小妾竟也有這些症狀,只是情況比喬玉興輕微一些。
鄭氏驚恐之餘馬上來告訴雲禾,雲禾當機立斷,馬上讓人尋了個荒廢的小院,要把這兩人送過去鎖裡面。除了大夫、送餐食送藥的可以進去外,其它人通通不能靠近。
這花柳病可不比其它,除了那方面,就是接觸到生活日常物品,都有可能染上的。
鄭氏住的院子也大規模地清洗,這兩人的物件衣服更是扔至一塊兒,一把火全燒了。
鄭氏本來就嫌棄喬玉興,這會兒更覺得噁心了,甚至到了提及名字就反胃的程度。
也慶幸這次院子被連累的只有那名叫硃砂的小妾一人
說起來,也算她自己自找的。
自打周姨娘出事後,喬玉興跟個野狗似的不怎麼回家,偶爾回來幾日也是為了要銀子。
鄭氏、後院其他的人都不怎麼搭理他,只有這個硃砂,不知道是抱著懷孕還是上位的心思,每次都熱情地邀請。
喬玉興本就沒地方去,有人邀馬上就去了。一時間不知道他們處成了床伴還是什麼好閨蜜。
好傢夥,結果這下一出問題,兩人牢牢鎖死。
硃砂被扭送進去的時候,還一臉不可置信,盯著喬玉興看了許久。
喬玉興壓根沒心思搭理她,他整個人崩潰到了極點,他放聲大喊:「我看誰敢關我!我可是喬家長子!」
「你們請的破大夫肯定是假的,你們就是想把我害死。」
「快來人啊,快去通知我大姐,她要是知道了,會要了你們的狗命!」
他喊了半天,無人搭理。都捏著鼻子站得遠遠地看,生怕唾沫飛過來,呼吸的空氣逸過來,病也染到自己身上了。
鄭氏也看得遠遠的,但想著畢竟也是幾年夫妻,好心提醒起來:「早就通知四皇子府了,人家嫌棄得很,根本沒回。」
「怎麼可能?絕不可能!」
鄭氏同情地看著他:「怎麼不可能,他們管家還讓趕緊把人送去癘人坊呢,也就是老夫人好心,說終歸是喬家人,再丟人也悶在家裡丟人算了,所以你才能留下來呢。」
喬玉興聽得肝膽俱裂,自己是病了又不是死了,總能好起來啊而且,可能就是湊巧。
鄭氏像是看出他所想的,馬上說:「對了,喬家已將這事報到疫病院了,南風樓也在大查,剛剛傳來的消息是,查出了四五個」
喬玉興面色慘白,踉蹌後退了幾步:「四、四五個竟是真的」
「別廢話了,這玩意可是要人命的。」鄭氏又往後退了兩步,手帕死死捂著鼻子:「快把人弄進去。」
很快,鬼哭狼嚎的兩人就被關了起來,除了圍牆加高,固定有人守門外,不許其他人經過此地。
這裡成了戒備森嚴,連蒼蠅也飛不進去的地方。
但鄭氏仍然有些擔憂:「少夫人,大夫的命也是命,進去醫治也太危險了。」
雲禾點了點頭:「是啊,願意來的大夫極少,而且都是漫天要價,每次都給高價的話,咱喬家的支出也不少。」
鄭氏想了想:「要不這樣吧,大夫就隔著院子問問病情就好了。開了什麼藥扔進去,讓他們自己熬好了,反正他們閒著也無聊。」
「嗯,這也行。」雲禾點頭:「就把活馬當成死馬醫吧。咱們也盡力了。」
忙完這些後,天色已近黃昏。
雲禾剛剛回到玉清院,白芍就回來了。
她一下馬車就急急跑過來:「少夫人,發生什麼事了,我聽門房說二少爺得了花柳病被關起來了?」
「這些八卦你倒是聽得挺快。」雲禾調侃她:「今日與周元梧談得怎麼樣?」
「這個啊」白芍臉一紅,別過頭去:「少夫人,你今日是不是故意的?」
雲禾
第102章 往死里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