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文麗把酒幫冷耿析滿上了酒,讓冷耿析沒有看到的是司文麗眼裡的狡詐和一絲得意。
黑夜的寂靜沒有掩飾司文麗的愁絲,這個城市的喧囂沒有掩蓋她心底的落寞。
已經精疲力盡的冷耿析是大汗淋漓,顧不上眼前的這個女人就已經沉沉的睡去了。
歐陽芊芊看了看熟睡的冷耿析,她小心翼翼的推搡了他一下,來確保他是真的睡著了。「冷耿析,冷耿析,你睡著了嗎?」歐陽芊芊小聲的嘀咕著。
見冷耿析沒有任何的反應,她悄悄的下床,走到床前把一個小型精緻的攝像頭取出來,裝到了兜里,躡手躡腳的離開了冷耿析的別墅。
清晨的陽光無比的刺眼,溫暖的光線照在熟睡的冷耿析身上,冷耿析還沒有從睡夢中清醒,在迷糊的狀態下摸索著身邊的人,他有個習慣就是每天都會在沒有徹底睡醒之前摸一摸身旁的公孫雨晴,可是他卻沒有摸到。
一個激靈立刻精神了,他「撲騰」的坐了起來,定了定神,可是屋子裡卻空無一人,沒有任何來過人的痕跡,要不是看著褶皺的床單,他真的在懷疑自己是在做夢。
冷耿析仔細回想著昨晚所發生的事情,可是他真的有些糊塗了,使勁揉了揉自己的頭,特別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時,冷耿析突然想起了什麼?他拿起了手中的電話:「喂,慧慧嗎?」冷耿析用顫抖的聲音撥通了公孫雨晴的電話。
「嗯,冷耿析,怎麼了?大清早的,在那裡一切還都順利嗎?我好想你。」公孫雨晴朦朧的聲音讓冷耿析的大腦一片空白。
「嗯,啊,還行……。我也想你。」
「你怎麼了啊?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想和我說啊?」
「慧慧,我過兩天就回去了,先不和你說了,我一會還要去開個會。」匆匆忙忙的冷耿析掛斷了電話。
「怎麼回事?」冷耿析突然陷入了迷茫,「他被人設計了,司文麗!」只見冷耿析從床下跳了下來,眼裡充滿了熊熊的怒火,仿佛要把人活活的吞噬掉。他沒有想到自己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怎麼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和別人上了床呢!這要是讓公孫雨晴那個小女人知道了,那可是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這時冷耿析的電話突然想起來了。
「彼得,昨晚睡的還好嗎?」電話那頭司文麗得意的說道,
「司文麗!你想幹什麼?」冷耿析用力咬牙切齒的一個一個字的說。
「呦,我親愛的彼得,你這是怎麼了啊?大早上的脾氣就這麼火爆啊!難道是昨晚沒有睡好嗎?」一副欠揍的聲音。
「昨晚的那個女人是誰?」冰冷沒有任何的溫度,但是能讓司文麗感覺到冷耿析的憤怒已經到達了極點。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明白,什么女人?」一副死活就不承認的樣子。
冷耿析沒有在理會這個瘋女人,他一定要查清楚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
司文麗感覺到了冷耿析的憤怒,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了。
她看著手裡的照片,「如果把這些照片給公孫雨晴你最愛的女人看見,彼得,不知道你最愛的女人會怎麼想你呢!」司文麗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得意。
豪華精緻的別墅裡面,公孫雨晴獨自坐在這偌大的房間裡,說不出事什麼滋味,不知道是為什麼,自從這次冷耿析去德國,她總是能感覺到心裡的不安,心裡莫名的恐慌。而且更讓公孫雨晴坐立不安的是今天冷耿析打電話的語氣又讓她感覺到有什麼事情發生一樣。
現在的公孫雨晴已經把所有的精神和愛都放在了冷耿析的身上,她不想那麼多隻想好好的和她在一起。
「慧慧,你這是怎麼了啊?怎麼這兩天感覺到你坐立不安的,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金晶關心的問道。
「我沒事,可能是最近沒有睡好的緣故吧。」公孫雨晴沒有過多的精神去和金晶說自己的不安。
「喲,這人家冷耿析剛走你就捨不得了啊?」金晶打趣道。
公孫雨晴苦笑了一下,沒有做更多的解釋。
自從上次把金晶從席天澈的家裡接過來的時候,金晶經過公孫雨晴的好好照顧,已經不在去想那件事情了。雖然所有人都在避而不談這件事情,但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