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嘗嘗本姑娘的厲害。
就在她還擊南宮寧墨,叫上一聲大叔的時候,坐在男人車裡的女人幫腔說話了。
她的出現讓這個叉腰怒目而視的女人更加氣憤,看著那個男人臉上滿是口紅的印子,女的自己做點頭狀恍然大悟,「原來你們倆在玩親昵啊。這麼不要臉的傢伙。都一把年紀了還這樣風騷,丟不丟人啊。」
南宮寧墨看著女朋友尷尬極了。他才記起方才確實是自己的失誤引起了這起不必要的交通事故。他想道歉,可是那個女人毫不示弱,一通臭罵,把男人罵的狗血噴頭。
公孫雨晴被這一驚一乍的場景吸引了,南宮寧墨身邊的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也許,正像他說的,他們本來就不適合對方,先冷靜下來,暫時忘記這個人吧,就當什麼事都沒有跟他發生過,這麼不靠譜的一個人,根本不值得她去付出全部的愛。
他已經習慣了花花草草,怎麼會為了她而放棄以往浪蕩的生活呢,是的,在跟她交往的時候,他是不會放棄和其他女人交往的,他很喜歡現在的生活狀態和生活方式,他也不想因為公孫雨晴改變,不然,只這麼短短的不到一天的時間內,為什麼他又會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看看他臉上的口紅,她就明白了一切。公孫雨晴還沒傻,她知道他和車裡那個女人的關係。這種人渣,腳踏幾隻船是常有的事情,在沒見到他之前,早都聽人說過他的風流韻事,所以,公孫雨晴此刻的心,像刀割一般的疼痛,她必須接受這個現實。
他生性水性楊花,不會為了某一個人而改變的,不是嗎?
整個下午,她都心不在焉的像是行屍走肉,也許是太過煩悶了,心都涼透了,為了一個不值得男人,還是就此為止吧。
下班了,素素打來電話說東風路文化路那邊新開了一家紅燒肉店,問公孫雨晴去不去吃,據說味道不錯,很多人在那排隊等著吃呢。
「素素,要我怎麼說你呢?滿腦子就只有吃,我看你有一天非吃成大肥豬不可,多麼膚淺啊,除了吃你就沒有更正經的事做了嗎?」
聽著公孫雨晴這番火藥味足的言語,南宮素素氣的一愣一愣的,「真把好心當做驢肝肺了,請你吃頓飯,反倒是我的不對了,吃錯什麼藥了。豈有此理!算了,不跟你一般見識,不願意去拉倒,我叫上別人去了哦。」
「隨便你,想讓誰去讓誰去,你去跟別人一塊兒床上共度**,我也沒意見。」公孫雨晴話還沒說完,只聽到一聲清脆的響聲之後,電話就嘟嘟嘟的掛斷了。
不用想,以南宮素素一貫的大小姐脾氣,她的電話又被她狠狠的摔碎了一地。無辜的手機,唉真是可憐了那價值不菲的手機。
有錢人都這樣,公孫雨晴從對南宮寧墨的恨,轉移到對富人的仇恨,有錢人在公孫雨晴眼裡幾乎一無是處,包括她的死黨南宮素素。
她拿著電話痴痴的看了幾分鐘,大腦像是停滯了一樣,愣在那裡不動。
她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剛剛的話的確有點兒過分,南宮素素一片好心邀請她吃飯本來是件好事,兩個好朋友昨天本來約好的去騎單車,因為南宮寧墨的一個電話被破壞了,煩悶的公孫雨晴,內心的寂寞和無奈急需一個人陪她一下,偏偏,她卻拒絕了。
她像一個失控的汽車,對著無辜的人橫衝直闖。
但是,公孫雨晴並沒有想要控制自己的情緒,她想放任自己。路上下班的人群漸漸多了起來,大街上一片繁華熱鬧的景象,和孤零零的公孫雨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南宮素素,是她在這個公司的同事,銷售主管,後來年紀相仿的他們成了死黨,她們幾乎天天見面,在一起無所不聊。雖然有些大小姐脾氣,生性善良。
夜裡,躺在床上,她一次失眠了。
明天她要請各位要好的同事去喝酒,她要放縱一下自己的生活。南宮寧墨,去你的吧,我才不稀罕呢。
公孫雨晴從來不主動約大家喝酒,對於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同事們還是比較給力的,個個都沒有缺席的意思。
不知道玩了多久,總之,等服務生叫醒公孫雨晴的時候,整個包廂里只有她一個人了。「小姐,快醒醒,醒醒,你的時間到了,該結賬了。」
服務生拿著結賬單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