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盡全力要逃脫掉,她不住的向他求饒,有什麼用呢。
他瘋狂的按住她,一隻大手像是一把冷冰冰的鉗子,毫不心疼她是否疼痛。當她再次反抗的時候,一股閃亮而有力的耳光毫無徵兆的朝她打了過來,她差點兒暈過去,眼淚早已流到了耳朵根旁打濕了一大片秀髮。
他心裡說不出的痛快。他像是瘋了,明明不能給這個女孩足夠的愛,為什麼還要一次一次的傷害她呢?他不管不顧的,他只是被她的**吸引著。
「我不要!」她不像是給他商量,明顯是抗議。現在只有喉嚨是自由的。她歇斯底里的叫喊著。
他卻不管不顧的侵入著,她的反抗加劇了他想衝擊的步伐,他已經不再滿足撫摸和親吻了。
文胸和襯衣已經被他扔在了地上,現在唯一剩下的水桶裙也被他下除的扒拉了下來,隨手扔在了一邊,迫不及待的把他的**和她的重疊在一起。
「啊……」隨著一聲叫喊,他順理成的進入,感覺好舒服,而她真的好痛,她感覺像是一個歹徒突然拿著一把尖刀刺殺了她一樣,如果可以死去,她希望現在就可以,無法忍受的現實就這樣殘酷的發生了,她極端悲傷的抱著自己的雙腿顫抖的萎縮在了牆角,任憑委屈的淚水奔涌而出。她的頭像極了撥浪鼓一樣,想要把這無恥的記憶抹去。
她的頭髮更加凌亂,在這朦朧的夜色中,她迷人的**在祝成卓的眼裡又多了一份神秘的氣息。
他只楞了那麼一下,卻更加肆無忌憚的衝擊了。
「啊……」她止不住的叫喊著,痛並快樂著,他依然不管不顧的,使用了更快的頻率。他似乎感覺到馬上要進入最高點,所以想慢也慢不下來了,他只想往前衝擊,用更大的力氣,這般的舒服,緊緻而潤澤。
如果開始不情願的話,現在明明是在享受****帶給她的愉悅,此刻她已經到達了快樂的巔峰,享受著這無與倫比的美麗。
等一切平息下來,他看到眼前的這個女孩已經哭紅了眼睛,她萎縮在那,像是一隻受驚的小白兔,他有些自責,只是沉浸在自己極大的滿足之中,還是傷害到了公孫雨晴。
這夜,躺在床上,她沒有了一點兒睡意,只是溫順的被他摟著,不知道明天會怎麼繼續,下體灼熱的疼痛,提醒她再次回憶起剛剛發生的事情。簡直是太糟糕了,公孫雨晴多麼希望這只是一場噩夢啊。
和這個男人的次床弟之事,讓她無顏面對自己,她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以後要怎麼面對這個不該愛的男人。
算了,再想也沒有用,就這樣算了吧,讓彼此成為陌路人,就當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
醒過來的時候,已近中午。她看到床頭邊擺放著精緻的早餐和一張便條,拿起看時,看到一行雋永的字跡:丫頭,我先去上班,昨天的事情,我不想說抱歉,記得吃早餐,公司那邊,我已經給你請假,不用著急趕著上班。
當然,落款是南宮寧墨。
話說公孫雨晴從酒店回公司上班的那天下午,一輛私家車從她身邊呼嘯而過。
車上一男一女,男的不是別人,正是南宮寧墨,看著眼前的景色,小溪不耐煩的嘟囔著:「寧墨哥,你來這是個什麼破地方啊?什麼景色也沒有啊。我討厭這個地方,沒有一點兒新意。我陪你到這來,你得親我一下。」
說著,她就湊近南宮寧墨,準備給他一個吻。可是他坐在駕駛座上正在顛簸的小路上行駛著,確實不能分心。
他揶揄著她,反感的程度就差讓她下車了,她嗲聲嗲氣的一句一個寧墨哥寧墨哥的叫著。硬是往這男的身上貼。
她的頭擋住了他開車的視線。一輛迎面而來的貨車這時候從南宮寧墨的車正前方駛來。雙方都嚇暈了,當他們都急速剎車的時候已經擋不住車的慣性了。
兩個車還是不期而遇的相撞了,好在人並沒有什麼大礙。倒是嚇了一大跳。
兩個人都氣急敗壞的下了車對對方發火。
貨車上的司機,兩手叉腰,蓬亂的頭髮招搖著不可一世,她來到車的男主人面前,一根食指對著那個男人就是一通大罵。男的也不示弱。直接叫她大嬸。
而這個被惹毛的女人看起來大約多歲的樣子。她被氣的想一腳踹過去。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