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點,注意腳下。」
&不累?」
張新強攙扶著公孫雨晴,一步步往目的地走著,一路上,只傳出張新強體貼的提醒與關心的話語,而對於他的提醒與問話,公孫雨晴則一律用點頭,或搖頭做回答。
突然,正看著腳下,往前走的張新強停止了前進的腳步,他轉頭,用疑惑的眼看著背後馬路。
&麼了?有什麼不對嗎?」見張新強突然轉頭看向後方,公孫雨晴不解開口詢問著。
聽見公孫雨晴的問話,張新強回頭之後又忍不住轉頭看了一眼身後,「沒事,回家吧。」他搖了搖頭,回答道。
說完,張新強又微微轉頭,用餘光看了一眼身後,不知為何他總感覺他們背後有人跟蹤,可是轉頭,馬路上除了不認識,舉止正常的行人,就只剩往兩方行駛的車輛,根本就無任何可疑人物。
&許是我多心了吧。」他在心中對自己如此說道。
&聽了他開始的回答,公孫雨晴也轉頭看了一眼身後之後,她點頭。
於是,兩人又繼續往前走著。
其實,張新強的感覺是對的,他們現在確實被人跟蹤著,因為,當兩人沒走多遠,只見從距離他們剛剛站立位子不遠的建築物內走出一男人。
看著前方不遠處,正「親密」行走的兩人,從隱蔽建築物中走出的冷析耿雙手緊握成拳,因為她在馬路上那個無動於衷的眼神,害他突然對什麼都失去了興致,無心辦公,更沒興趣跟女人調情,好不容易打發掉公孫彩那個白痴外加花痴女,好不容易熬到下午五點,回家,迎接他的依然是滿室黑暗,與毫無人氣的空氣,一怒之下,他將客廳東西幾乎移了位,有些還改變了形狀,最後,看著滿室狼藉,他抓起車鑰匙出門,開始在路上閒逛,沒想到,逛著,逛著,竟然讓他遇上了這樣的畫面。
看著前方,冷析耿緊繃下顎,然後他舉步,繼續小心翼翼的跟隨而上。
「****。」當意識到自己剛剛躲避與現在偷偷摸摸的行為就如同一個吃醋丈夫在跟蹤自己紅杏出牆的妻子一般之後,他爆出粗口。
剛剛,也許是他躲避的位子距離他們太近了,也許是風太大了,又或者是在那一刻世界聲音全靜止了,反正,總之一句話,他聽見了那男人最後說的那句話。
回家,一想到這兩個字眼,冷析耿就忍不住想上前,對那男人嘶吼,「回家,回什麼家?她是我女人,我的女人懂不懂,就算回家也是和我一起,而不是你。」說完之後,如果可以,他也會毫不猶豫伸手,將那男人丟到爪哇國去,讓他知道,敢打他冷析耿女人注意的下場。
但,衝動歸衝動,在最後一刻,理智仍駕馭了神志,他仍清楚的明白,如果真說起來,在三人中,他才是那個應該被丟到爪哇國去的男人,因為真正算起來,他才是第三者。
&意啦,注意啦,因為一直以來,冷析耿都以為公孫雨晴是因為張新強缺錢才接近自己的,所以,會認為自己是第三者,也屬於正常。)
一路像小偷般跟隨兩人來到一棟公寓的大門前,躲在一可以遮擋自己身體的建築物內,伸出頭,冷析耿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公寓門口那對男女,突然,他雙眼再次冒出熊熊烈火,並直逼張新強那欲碰觸上公孫雨晴臉頰的手。
&碰到了,那個鹹豬手竟然敢碰他女人的臉龐,有機會一定要廢掉,一定要。」看著張新強碰觸上公孫雨晴臉龐的那隻手,躲在暗處的冷析耿在心中氣急敗壞的狂叫著。
他的女人?!是的,他不管了,不管以前公孫雨晴是誰的人,喜歡的是誰,心中最重要的人是誰,他只知道,現在,公孫雨晴是他的人,就算心不是,但他會努力,在不久之後的未來將心連同人一起得到。
就明天吧,明天他會向全世界宣布,她公孫雨晴是他的人。仰頭看著天際,冷析耿在心中做出決定,然後,再次看了不遠處的兩人一眼,他轉身,往回走。
而走遠的冷析耿卻不知,如果他再呆兩分鐘,那明天的計劃完全就會提前到兩分鐘之後。
因為:
&麼?冷嗎?」站在公寓門口,張新強問著公孫雨晴。
&知道為什麼突然感覺有點冷。」聽見張新強的問話,公孫雨晴開口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