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越來越晚,甚至有一夜從頭到尾都沒出現,凌晨時分方才拖著疲倦的身體回到房間休息。
周景沒有過問他去了哪裡,一直按部就班的做自己的事情。
針灸一個星期後,殷向北突然就拿出兩個行李箱,讓他陪自己一起去日本旅行。
周景想了想,沒有多說什麼便點頭同意。
以前剛剛在一起的時候,殷向北也曾帶他去過一次日本,所用的藉口是想和周景一起賞櫻。
結果到了酒店,殷向北把他按在床上,整整五天沒讓他出去。當然,那個時候是因為殷向北對他身體的興趣還沒得到完全的滿足,食髓知味。
但現在他是想搞什麼把戲,周景卻不怎麼清楚。
其他行李都已經被準備好,周景又拿了幾本書,帶上眼鏡,便坐上了飛去日本的航線。
一路上殷向北都在休息,也沒跟周景說任何有關旅行的事宜,周景到是沒有太過在意,只是安靜地跟在殷向北身後,隨他去哪裡。
飛機降落時,已是夜幕初臨。
公司在日本也有不小的產業份額,故而一下飛機,就有專門的人來接應。只是司機並沒有將車停在酒店面前,而是開到了一處頗具規模的民宅前。
見殷向北熟門熟路的樣子,周景想到,這裡很有可能就是殷向北買下的宅子。
這也不奇怪,畢竟殷向北有錢,在全世界各地買房都負擔的起。
這間房從外面看是日式風格,然而走進去之後卻發現跟殷向北在國內的住處沒什麼區別,都是極其簡約整潔。
殷向北一邊指示著下屬安放行李,一邊對周景道:「去洗個澡休息,明天泡溫泉。」
周景眉頭皺了皺,想說什麼,最後卻只點了點頭然後放下了東西。
浴室在臥室最裡面,洗澡之前周景還特意反鎖上了房門,結果最後還是被殷向北奪門而進。
殷向北死死盯著周景的胸膛,那眼神讓周景心跳的頻率瞬間加快了些。
他忘了,今天又是周五,是殷向北規定的『親密』時間。
果然,下一刻殷向北的手就如影隨形般降臨,就如同這兩個月來的每一個周五一樣,在他的身上肆意揉>
身體已經慢慢習慣了那種感覺,所以沒一會兒,周景就有些忍耐不住。
而今天與往日不同的是,浴室里的鏡子很大很亮,可以將兩人的動作盡收眼底。
殷向北一邊扶著周景,一邊在鏡子裡饒有興趣的不錯過周景身體的每一個表現,原本被壓抑的很深的欲/念,也熊熊燃燒了起來,大大咧咧的展示在周景面前。
周景大約明白殷向北很喜歡看他露出各種不同的表情,所以他死死咬住唇,儘量讓自己清醒。
但身體上傳來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周景根本無法抗拒。他鼓足氣力阻止了殷向北手的進一步動作,冷聲道:「要上就上,磨磨唧唧算什麼男人。」
&是不是男人,你最清楚。」說著,殷向北將周景打橫抱起。
周景以為是他終於忍耐不住,可殷向北卻只是將他放在床上,開著大燈,用他那雙墨如點漆的雙眼看著周景的身體,然後自己撫慰自己。
……
很多年後周景回想起這副畫面,依然會感到雙耳發燙,情難自抑。
第二日,兩人很有默契的都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
午飯去了當地有名的壽司店,吃完後直接開車去了溫泉所在地,周景以為這個時間段本該是人滿為患,但卻意外的清淨。
當身體浸入泉水的瞬間,一陣暖意瞬間將周景包圍,周身上下舒服至極。
殷向北就坐在周景身邊,赤著上身,露出精壯的身體,若是被其他人看到,無論男女,都肯定會露出讚嘆的神情。
周景自顧自的呆著,仿佛與殷向北處於不同的世界。
雖然殷向北沒說,可看樣子,這次溫暖之旅應該又是殷向北對他的一次『憐憫』。
但他享受的心安理得,卻也沒多少抗拒。
殷向北問他:「你覺得水舒服嗎?會不會有些燙?」
&什麼感覺。」周景連眼皮都懶得抬起。
殷向北又道:「腿呢?」
周景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