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眸隱著危險,「你的意思是,以我的能力,找不到同樣的香料給你?」
池妍酸澀笑了,「是,你能找到,你是誰?你是燕家最尊貴的二少爺,是燕氏的首席總裁,什麼東西得不到?可是,那又怎樣?我很愛這兩瓶香料,你把它們全浪費了,你知道嗎?」
男人倏然將女孩往身前一拽,居高臨下,他漆黑的眸,一瞬不瞬盯著女孩的小臉,聲音如同從冰窖里傳來,「你是愛這兩瓶香料,還是愛送你這些香料的人?」
池妍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只知道,你做了對我而言,非常非常過分的事情!」
「回答我的問題。」
她掙紮起來,「燕禛,你放開我,放開我!」
燕禛眼眸微眯,打橫將女孩抱了起來,往別墅里走......
「別鬧,驚醒了奶奶,你來負責。」
池妍身子一僵,壓抑住哭聲。
直到進了客臥。
門被踢上。
她奮力掙扎,手一直推搡他胸口,「放開我,放開......」
男人將她放在床上,欺身壓下來,黑暗籠罩住她的視線,「池妍,我說過了,香料可以補償給你,不許再哭。」
池妍從未如此生氣過。
用手推拒他的胸口,腿也踢蹬著,試圖把他弄開,「這不是補償不補償的問題,而是你怎麼可以把那麼好的香料全撒了,你怎麼可以......」
男人虎口掐著她的腰窩,聲音沉沉的,「我說過,我不是故意的,你也沒告訴我,那是很珍貴的香料。」
池妍對他的說法根本不買賬。
「你沒經過我同意,亂動我東西,還不是故意的嗎?」
男人俊美的臉慢慢陰沉起來,仿佛可以掐出水,「那你騙我三年,怎麼不說?你當初戴變聲器演軟軟,經過我同意了?」
池妍瞳孔一僵,眼淚如斷線珠子湧出來。
「燕禛,你有沒有良心?這事要怪到我頭上?當初奶奶來找我,讓我演姜軟軟,我是拒絕的,我心裡有人,也不願意做這種事來騙你,可後來我也是沒辦法,不那麼做,你會死的!」
她怎麼能眼睜睜看著他不吃不喝而死?
男人的臉一寸寸逼近下來,直至抵住她的鼻尖,聲音清冽帶著前所未有的涼意,「心裡有人?」
池妍繼續掙扎,「對,沒錯,我心裡有人,一直有個人,你滿意了嗎?」
他的大手倏然掐住她的下顎,疼得她眼淚直涌,「我說過,你現在還是燕太太!」
吻落下來,封住她的呼吸和話語。
雙唇被他探開,牙關被他頂開,舌尖被他咬住,他啃噬的吻灼熱又強勢,她毫無招架的可能。
池妍情緒崩潰了。
每次都是這樣,拿男人的力量來壓制她。
她做錯什麼了?
要這麼欺負她!
吻一路到了脖頸和鎖骨間。
嶄新的睡衣被撕破了。
明明房間裡很暖和,她卻覺得如同墜入寒冬臘月,全身透骨的冷。
他的手和吻,在她身體上烙下痕跡,她全身戰慄,極致的羞恥感,幾近將她逼瘋。
直到他掐住她的腰和腿根。
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時,她慌了。
「走開,燕禛,你走開.....唔.....」
嘴巴被他壓下來的雙唇嚴嚴實實堵住,所有字節全部卡回喉嚨里。
她想說,她懷孕了,不能做!
但突如其來的刺痛,一如往昔,三年裡,她體驗過無數回,而這一下,是最痛的一次。
痛到背部弓起,痛到雙腿發麻,痛到心口如同被割裂,眼前那張令她魂牽夢縈的臉,那麼陌生,好像她從未認識過他......
幾分鐘後。
燕禛終於從女孩的唇間挪開。
感覺到她已經適應了他。
他放緩了。
只是,身下女孩的小臉,被淚水淹沒,卷長如羽扇的睫毛濕漉漉的,還掛著幾滴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