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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信馬修種族歧視嗎?」
西木區一間略顯破舊的房子裡面,布萊恩-李斯特放下手中的報紙,問一個年紀與他相仿的黑人青年,「你相信報紙上說的是真的嗎?」
黑人青年想都沒有想,就直接搖頭,「不信!」他非常確定,「這都是造謠!」
「沒錯!這就是造謠!」
「那個斯派克-李胡說八道。」
「馬修怎麼可能……」
房子當中響起一片雜亂的聲音,其中有男有女,膚色有黑有白有黃也有棕,卻無一例外的懷疑這是造謠。
布萊恩-李斯特點了點頭,先對黑人說道,「湯普森,我記得有次影迷見面會上,馬修擁抱過你,還與你合過影?」
「是啊。」叫做湯普森的黑人青年立即說道,「不但合了影,馬修還在後面簽名了。」
他掏出錢包,說道,「合影照片我都隨身攜帶呢。」
「借我用一下吧。」布萊恩-李斯特說完,湯普森已經把照片遞給了他,他接過看了一眼,提高聲說道,「朋友們,有人污衊馬修,我們絕不能坐視不理,我要收集馬修與我們的合影或者視頻,送到馬修的經紀公司那邊,好幫馬修澄清。」
「好!」湯普森大聲附和。
「我這有!」
「我家裡也有!」
房間內群情踴躍,特別是那些黑人影迷,一些人還讓布萊恩稍等,趕回家去取跟馬修的合影,有幾個人手中,還有過去幾年馬修跑宣傳通告時,與影迷親切互動的視頻。
其中不乏跟黑人影迷互動的視頻。
甚至,布萊恩-李斯特還從他這個西木區影迷組織兼職攝影師的手裡,拿到了一份馬修去看望患有白血病的黑人兒童的視頻。
「不錯。」布萊恩-李斯特看著這些東西,不斷點頭,「很不錯。」
霍普森這時湊了上來,問道,「布萊恩,聽說有些黑人組織到馬修家門前抗議了,我們要不要過去給馬修助威?」
後面有些人聽到了霍普森的話,附和道,「要不我們一起去吧!」
「對啊!不能眼看著那些傢伙欺負馬修!」
「我們過去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布萊恩-李斯特趕緊擺手,「別,千萬別!」他加大聲音,提醒道,「大家暫時等待幾天,事情很快就會澄清,如果有需要的話,我會通知大家去斯派克-李那裡抗議。」
經過兩年的組織發展,布萊恩-李斯特在這個影迷組織中擁有相當大的威望,在他的話過後,基本上所有人都打消了之前的念頭,先後離開了房間。
沒過多久,布萊恩-李斯特將所有的東西收在一個大號文件袋裡面,拎著走出房門,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一輛黑色的奔馳商務車很快停在了門前的路邊,布萊恩拉開車門上車。
「嗨,貝拉。」他熟練的打招呼。
貝拉-安德森笑著回應,問道,「去哪裡?送你一程。」
「老地方。」布萊恩將手中的文件袋遞給貝拉-安德森,「你讓我搜集的東西都在裡面了,除了照片以外,還有一些視頻資料,在移動硬盤裡面。」
貝拉-安德森打開文件袋,簡單的翻看了一遍,說道,「還有視頻?不錯。」
布萊恩-李斯特解釋道,「協會裡面有個人是攝影愛好者,沒事就愛拿攝像機拍,參加馬修的活動時,拍攝了很多內容,你看能不能幫到馬修。」
「應該可以。」貝拉-安德森相當客氣,說道,「馬修特意囑咐過我,讓我對你們說聲謝謝。」
布萊恩趕緊擺手,說道,「這是我應該做的,真的。」
奔馳商務轎車停在一棟獨立房屋下面,放下布萊恩-李斯特,又去西木區一個高級公寓社區接了阿曼達,然後朝比弗利山莊駛去。
「什麼時候回來的?」阿曼達看著貝拉-安德森,問道。
「昨天晚上。」貝拉-安德森直接說道,「我見了多個馬修影迷協會的核心人物,從他們手中拿到了大量的影像資料。」
阿曼達點了點頭,「這些還不夠啊。」
貝拉-安德森關心的問道,「你那邊還順利嗎?」
阿曼達昨天上午才從日內瓦返回洛杉磯,笑著說道,「比預想的還順利,我們捐贈給非洲特別是加納的大筆物資,沒有白費。」
就在《斯巴達三百勇士》上映之後,馬修兩個慈善基金會捐贈的第二筆物資,也抵達了非洲,不過相比於上次聲勢浩大的宣傳,這一次基本沒有媒體報道。
這其實主要是為了後續做賬好做,否則一直有媒體記者盯著的話,也是個麻煩事。
如今,只需要一個合適的平台,一個能面向北美很多觀眾的電視平台。
剛剛想到這裡,阿曼達就被外面此起彼伏的抗議聲打斷了,尋著聲音轉頭看向車外,奔馳商務車已經接近了霍納莊園門口,以往安靜的大門附近,聚集了數百名黑人和數以百計的媒體記者,黑人舉著海報圖像,拉起長長的標語,上面全是抗議馬修和讓馬修滾出好萊塢之類的話。
媒體記者則在不斷抓拍各種抗議的場面。
看到這一切,阿曼達不禁搖了搖頭,與對面的貝拉-安德森不同,她出身於上層社會,接受過高等教育,對很多問題看得較為透徹。
這兩天,好萊塢的一些黑人不僅僅抗議馬修,由威爾-史密斯的老婆賈達-史密斯開頭,抗議的對象還擴大到了奧斯卡。
當然,對於馬修來說這是好事,火力暫時分散了不少。
如果賈達-史密斯與那個斯派克-李是一夥的話,真算得上是豬隊友了。
阿曼達嘆了口氣,事件歸根到底就是多年來政治正確性矯枉過正的惡果。好萊塢作為全美思想最開放,政治立場最左最自由的的地方,多年來走在社會的前沿努力的支持著各種運動,現在被自己養大的蛇反咬一口,說自己「種族歧視」,真是諷刺。
diveity這些詞,現在經常成為一小撮別有用心的人百試不爽的王牌。只要他們的目的得不到,就會把這張王牌拿出來,然後往死里鬧。
在政治的遊戲規則里,喊了未必有用,但是不喊肯定沒用。黑人運動開展多年,有些黑人深諳這套遊戲規則。
「諾貝爾獎至今黑人獲獎者寥寥無幾。」貝拉-安德森突然說道,「以這些人的衡量標準,他們該去抗議諾貝爾獎才對。」
阿曼達沒有接話,社會形勢就擺在這裡,不是他們幾個人可以改變的。
霍納莊園二樓的一間書房裡面,海倫-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