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讓他們吃,餵狗也不給他們吃,你們不吃就滾!」店小二暴怒。
這真是龍游溝渠遭蝦戲,虎臥平川被犬欺。
名菜美味,店小二都惦記上了。
「叫你們東家來見我!」藺簫怒聲說道。
店小二氣呼呼的:「你算什麼東西?敢叫我們東家?你還想見我們東家,你也配!」店小二怒喝,簡直氣死了,就這麼兩個娘們兒一樣的娘炮膽敢要見東家,什麼玩意兒,真是瞧得起自己,算的哪根蔥?
在暗中跟隨藺簫他們的暗衛,迅速的找到揚州知府,知府衙門的人很快就到。
立即包圍了飯莊,飯莊的人可是嚇壞了,店小二也不得色了,飯莊的東家還沒有出來。
就聽到包間的慘叫聲。
藺簫迅速的去查看,看到了倒地的老者在一片血泊中,頭顱被砸了一個大窟窿,鮮血在咕嘟咕嘟的直冒,屋裡的人一片傻眼的狀態。
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正被一個渾身溜光水滑綢緞滿身的猥瑣公子哥兒拽著上下其手。
藺簫一看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嗎?就是這個公子哥看上了賣唱的小姑娘當場就非禮,躺在血泊中的老爺爺,一定是小姑娘的親人,肯定是抗拒給咱哥兒非禮小姑娘,在動手後被公子哥兒的人致傷死亡。
打死了一條人命,公子哥兒還在調戲小姑娘,小姑娘驚悚至極的嚎啕大哭親人的遇害。
肯定是這麼回事了,藺簫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飛躍過去,一拳擊中公子哥兒。
公子哥兒還顧得罵人:「你誰呀,膽敢管小爺兒的事!我他娘~的剁了你!」
藺簫點了他的穴位,他就啞巴了。
「怎麼回事!?」藺簫斷喝。
迅速的過來幾個官差,對上藺簫就指著鼻子怒罵:「你哪裡來的野貨?敢動知府家的公子,你是找死呢!
」
藺簫隨手就拎出一個電棍,就對上官差的腦袋就一下子:「找死!」藺簫的電棍砸在官差的頭上,官差就地就暈了,別的官差一看,傢伙就蜂擁而上:「哪裡來的歹徒,敢抗拒官府的差官,趕快給我抓起來!」
隨後幾個官差全被撂倒。
公子哥兒的護衛家丁吆喝著壯膽兒顯威風:「打死他!打死他!」隨後一個個全都趴下了。
小姑娘哭喊的呼喚爺爺。老者已經死透了,可是藺簫下手,官差和護衛家丁都完蛋了,公子哥就拼命的呼救:「來人吶!匪徒作案了。」
知府衙門的衙役是因為藺簫的暗衛對知府說了飯莊的夥計在惹事,知府東舍人,一聽有朝廷的官員來了,一定是私訪的。
為了升官,為了發財,他能不巴結朝廷官員嗎?本不應該他來,他卻殷勤的來了。
到了這裡看到的就不是一個夥計和朝廷人作對的問題,而是出了人命大案。
更可怕的是,是他的兒子的人打死了一個老人,是他的兒子調戲民女,老者抗拒,被知府的護衛打死。
知府一下子就嚇傻了,可是看到藺簫和秦慧娘的時候,他還是生出了僥倖心理,看到的是兩個文弱的書生模樣的人,怎麼像女人?
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不由膽大起來,看樣子分明就是兩個女的,真是嚇不住人的。
是哪個朝臣家的女兒吧?乾脆就糊弄一下就過去了,給管家一個眼色,管家迅速派人拿來萬兩銀票,來收買藺簫。
藺簫冷笑:「收買我?」
「冤家宜解不宜結,您如果嫌少,看您要多少?」東舍人以為只是朝臣的家屬,怎麼也是好對付,只要用錢就能打發了,她們管這個閒事可能也是為的錢。
「只要錢多就能擺平,還能結交朝臣,名利雙手的事,花多少錢也是值得的。」
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看來這個知府更是大貪官,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