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七點,是每個城市的新聞時間,不少居民家都擺放著一台如同收音機一般的物品,大部分居民也養成了在飯後聽新聞的習慣。不過這一天,距離七點還有半個多小時的時候,原本應該播放著音樂的收音機在「呲呲」的幾聲雜音後,陡然轉為了其他內容。
「最新報道,今日10月7號下午4點10分,餘杭市國際大酒店發生一場恐怖襲擊事件,事件中傷者多達數百人,死者數名,還有數十名失蹤者,具體數據正在統計中……」
「這是餘杭市近十年來最為惡性的一起恐怖事件,事發地點為一場武學文化交流所舉辦的活動,但因為突發事件被迫中止,而該活動負責人……」
「餘杭市安全局副局長寧局長表示一定會將恐怖襲擊的犯人繩之以法,給廣大居民的安全生活一個交待,並會嚴厲打擊一切違法行為……」
「據剛剛所得知的消息,傷者高達365人,死者16人,其中平民1人,勢力私人武裝武力15人,失蹤人數13人……」
餘杭市雖然很大,但是通過廣播新聞的播出,幾乎所有的居民都知道了一起恐怖事件的發生,大部分人為了安全,都減少了出行,不過畢竟是沿海區數一數二的大城市,在安全局的不斷安全宣傳和新聞降低影響下,沒過多少日子,一起在餘杭市影響力不小的事件漸漸成為城市居民腦海中的過去。
在遠離餘杭市的一處海洋小島上,有著數百個小木屋,而其中只有十個小木屋標著從1到10的數字。
標著數字「10」的小木屋裡。
一個身影靜靜躺在一張草蓆上,不知過去了多久,身影緩緩的動了起來,似乎是從昏迷中甦醒了。
「我這是怎麼了?」
賀鄭意識有些朦朧,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後頸部,在視野清晰後,發現周圍的環境後,賀鄭心中一凜,頓時清醒了許多。
「這是哪?」
使勁的揉了揉腦袋,賀鄭好似想起了什麼。
那天自己看著小師姐就那樣被別人給帶走,自己卻只能在一邊看著無能為力,對方的實力在周圍眾多武者的印證下一目了然,自己絕對不是對方的一合之敵。原本賀鄭還想著自己得將這件事告訴師傅,而且自己也要勤練武功,這樣才能幫上自己的小師姐,而且以後遇見這樣的事情才不會無能為力。
而且賀鄭當時有一種名為恥辱的情緒湧上心頭,看著自己的小師姐就這樣被他人擄走,而自己卻如同看客,連出手的膽子都沒有,自己這種人,自己這種人真的有資格當小師姐的師弟麼,有資格成為師傅的徒弟麼?
不過賀鄭的這種情緒沒有持續多久,在那個看起來比小師姐還要小的小女孩以一敵百,震懾眾多武者的時候,一個手持酒葫蘆中年大叔突然從第二層的一躍而出,直接落在了那名小女孩身邊。
「事情搞定沒?」那中年人問道。
「您安排的完成了,不過您所選定的才9人,一個標準任務量還差一人。」那小女孩如同中年人手下一般低聲說道。
「還差一人嘛」,中年大叔一聲輕笑,似乎較為隨意的環顧了一周。
這一切都沒有任何掩飾,周圍的人都聽到看到了,而那中年大叔在目光掃過賀鄭這裡時停下了。
賀鄭也瞬間想起來,這個中年大叔就是之前自己在走廊所遇見的那個中年人,心裡頓時覺得有些不妙。
只見中年大叔右手持著酒壺,左手朝賀鄭一伸,賀鄭整個身體頓時被施加了大力,毫無抵抗的,在數十米之外直接被其一掌吸了過去,然後就失去了意識。
朦朧中,賀鄭還聽到。
「就拿這個當做第十個湊數吧。」
靜靜的回憶了一下,昏迷前的記憶片段都紛紛擁入,賀鄭對於自己為什麼出現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也算是明了了些。
看了看自己身下的一張草蓆,又瞧了瞧自己周圍的環境。
這是一個僅僅十平米左右的小木屋,小木屋顯得有些破爛,而木屋裡除了自己和一張較厚的草蓆以外,並無其他物品,而且地面顯得極為不平整,即便此時有著一張較厚草蓆鋪墊在身下,賀鄭依舊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身下的不舒適。
難道自己是被關在這個木屋裡面了?一個念頭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