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多帶著頂三角軍帽,手裡握著把ak,穿著件絨衣,趴在雪地里,瞄著米開外的靶子,耳朵邊聽著教官那厚重的嗓門,全神貫注。一窩蟻 m.yiwoyi.com
「維克多。」
就在他三點一線對準時,耳朵被人哈了口氣,有點暖和,但…
「嘿,普希金,你這嘴巴,真臭!昨天吃了屎嗎?」他扭過頭來低聲朝著身邊的一名金髮碧眼的男孩翻了個白眼,但不得不說的是,對方可比他帥多了。
「你個白痴,你還吼我,要不是你被發現,我至於被打的這麼慘嗎?我上次可是在家被吊了個小時,狗娘養的,還不如讓拉賓德拉納特中將給我兩巴掌,打完就睡覺,多舒服。」
拉賓德拉納特普希金是他的父親。
維克托嘴角抽搐著,他張了張嘴,還是閉上了。
那天,他不想再去回憶了,都是眼淚。
他生怕普希金多問,就忙岔開話題,「你喊我幹什麼?過幾天就要考核了,我的射擊還沒搞定。」
普希金抬起頭來看了眼教官,然後慢慢的挪過來,壓低聲音,「我跟你說,我昨天停到了我父親打打電話了,底米特里教官要辭職了。」
「啊?辭職?」維克托像是停到了恐怖故事,「怎麼可能,軍校不會放他們走的,他們是最優秀的教官。」
「可軍校付不起薪資了。」普希金攤開手,拍了拍手中的ak,自嘲的笑著,「所以,我一點都不害怕射擊考核,因為不可能再舉行了,而且除了底米特里教官,其他九名教官也都辭職了。」
「少年軍校要解散了嗎?」維克托很失落。
「不知道,不過你不覺得這是我們的機會嗎?」
普希金顯然不甘心之前的失敗,「我聽說機密室有武器圖紙,如果我們偷出來…」
維克托一聽大驚失色,「你瘋了!」
機密室是少年軍校的要地之一,而因為一些特殊原因,烏克蘭軍方曾經把這機密室用作於儲藏件,也許真的會有遺留下來圖紙,但偷竊軍事機密,是要上軍事法庭的。
「你難道不要你跑車了?你之前不是看到道格拉斯買了輛豪車嗎?你以為錢哪裡來的?我聽說,他哥哥在艦隊,賣了艘巡洋艦,他們連那個都敢賣,我們賣點廢紙怎麼了?你要不,再聯繫一下那個亞裔老闆?」
這個理由還真是無法反駁。
反正不坐牢有些可惜了。
維克托這年齡正是分辨是非的十字路口,很容易帶歪,而且這年紀的人,最喜歡裝二,如果被討厭的人比下去,那心情能差上好幾天,再加上被他一忽悠,這刺激下直接就點頭同意了。
「行!幹了!不過,被抓住怎麼辦?」
「我父親是中將,你父親是少將,被抓住了,難道還能送我們上軍事法庭嗎?」
普希金這話說的底氣十足,背後有大樹,果然好乘涼。
……
而此時他們兩人的大樹卻在三樓的辦公室會晤。
「給那亞裔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拉賓德拉納特中將翹著二郎腿,手上夾著根煙,留著蘇聯人特有的髮型,看起來一板一眼,及其嚴肅,而且他面目也很「方」,給人第一種感覺就是可信任。
他能做到少年軍校校長這位置,聽說也跟他相貌有關。
有時候,顏值就是正義!
長得醜人,不要說什麼心靈美,那是一碗毒雞湯,喝了要死人的。
就連他對面坐著的麥德維丘克少將,年輕時也是軍校的顏值擔當,想要仕途風順,長得漂亮,領導喜歡。
麥德維丘克聽到對方的詢問,坐的筆直,一身軍裝承托起他的威嚴,但一開口,卻像是個小偷子在闡述自己的功績,「米運輸直升機架、雌鹿武裝直升機架,還有t-b主戰坦克輛,t—坦克輛,倉庫里的全部槍械彈藥,這些我都已經跟尼古拉斯打過電話了,他同意接手,並且就這兩天內會有一架伊爾降落在基輔鮑里斯波爾國際機場,上面有兩萬件大衣和箱白酒,還有噸的生活物資。」
他還有點洋洋得意,畢竟,大衣這種貨在蘇聯已經奇缺了,更不用說白酒了,一瓶的白酒甚至能在基輔城中換一套房子,有的是破產中層要換,約到年底
第99章:雙面間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