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市第一人民醫院陽光從天空碎碎地灑了進來,飄蕩在空氣中,織成一片金黃,空氣中瀰漫著溫馨的味道。
金色的光輝透過sh市第一人民醫院特護病房的窗戶,鋪灑在潔白的病床上。一個約莫20多歲的男子正熟睡著,如月牙般的俊秀雙眉,濃密的睫毛在白皙的肌膚上投下一道陰影,挺直的鼻樑,如玫瑰瓣的柔美唇瓣微微上揚著,帶著一絲絲淡淡的邪氣。一頭齊耳的黑髮在陽光里折射著耀眼光芒,清爽的風透過窗戶吹拂過額前的碎劉海,讓他帥氣的臉上增添了一股攝魂的感覺。
「喀吧」特護病房的門被打開了,醫生張怡推門進來,給男子做例行檢查。「真懷疑這個帥哥是不是人類,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身上居然只有幾處擦傷,不過聽王醫生說,他頭部受過重擊,雖然生命特徵完全達標,但是能不能醒過來還是兩說了,唉,可惜了這麼帥氣……」張怡一邊給男子測量體溫,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
「哎呀!」張怡突然痛叫了起來。
「你是誰!?」床上的男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來,一隻手緊緊抓住張怡準備去拿他腋下體溫計的手,雙眼狠狠的逼視著張怡。似乎在判斷這個女人對他是否對他具有威脅。
「痛,痛,痛!你快放手!」張怡被男子兇狠的眼光嚇了一跳。白皙的俏臉因為疼痛而泛起紅暈。
「嗯?這個女人挺漂亮啊!櫻桃小嘴,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微微皺起,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長長的麥黃色的飄逸秀髮,厚厚的劉海.有著纖細挺拔的身軀,戴著一對銀色耳環。小手纖細柔軟,手感十分不錯,是個普通的漂亮女人!可以給個90分了!」
男子在心中默默的給張怡打了個分。手上的力道不由弱了幾分,看向張怡的目光開始柔和起來。
「劉先生,你別激動。我是sh市第一人民醫院的醫生,我叫張怡。你是5空難的倖存者。」張怡強忍著手上傳來的劇痛,耐心的解釋道。
「啊,原來你是醫生啊!」男子趕緊鬆開抓著她的手,坐了起來,伸出右手作握手狀。「張醫生,不好意思啊,我剛剛才醒,這是本能反應。很高興認識你,我叫……」
張怡抽回了自己被抓住的手,上面居然被抓起了四道青紫痕,狠狠的對男子翻了個漂亮的白眼,慢慢的揉了起來。並不理會男子的握手要求。
男子偷偷瞥了一眼自己在張怡身上留下的「罪證」,燦燦的收回了右手。
「這個……真不好意思啊,要不我請你吃飯當賠罪吧!我叫……」
「沒空!」雖說知道男子不是故意的,但是張怡心裡還是不舒服,一口回絕道。
「我叫……」
「我叫……」
「不好意思,我不記得我叫什麼嗎了?」男子眉頭緊皺,弱弱的說道。
「你沒事吧?你不記得你叫什麼了麼?」張怡皺了皺眉,頭上冒出倆個大大的問號。
「額,貌似,應該,可能是這樣吧。」男子底氣不足的說道。
「你住哪?」
「……不知道」
「家裡有哪些人?」
「不知道……」
「以前幹什麼的?」
「不知道……」
「換心手術失敗,醫生問快要斷氣的病人有什麼遺言要交代,你猜他會說什麼?」
「其實你不懂我的心。」
「劉唐先生,現在有倆個消息要告訴你,一個是好的,一個是壞的。你要先聽哪一個?」
「劉唐?嗯,很熟悉的名字,應該是我的名字。先聽壞的吧。」
「壞消息是,你可能失憶了。」
「哦,原來我是失憶了啊,怪不得記不起來我叫什麼呢?嘿嘿……」劉唐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額,你一點都不擔心麼?」張怡感覺一頭黑錢在額頭掛了下來。
「你這麼沒心沒肺的,不怕你家裡人著急麼?」
「額,從我頭髮的油膩程度來看,我在這裡至少住了一個多禮拜了,但是我醒了卻沒有一個親人在身邊,這說明只有兩種解釋。」
「什麼解釋?」張怡有點小蒙逼。
「要麼是我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