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沒有見到白齊明朝,在約定的地方等了足足三個小時,也沒見到半個人影,白齊家連個消息都沒給,讓他撲了個空。
局裡來了好幾個電話,張偉不得不趕回北區分局,說句心裡好,他很氣,不過還是隱忍了下去。
晚上,北區派出所給馬良存舉辦歡送會,聚會結束後,老馬懷揣著忐忑不安的心去找葉成。
這是預料中的事,看來歐陽靈寒是下了血本,不過葉成磋磨不出老佛爺此番的用以。
既來之者安之,葉成沒啥好囑託的,就是讓馬良存干該幹的事,只是關於港口與毒品的案子就不要再過問,處理好局裡的案子,底下人也不會說什麼,只是有關偵查科的張偉,確實是個難題,這或許就是歐陽靈寒為啥把老馬拍到北區分局,興許是歐陽家用來監視白齊的吧。
回到家中的老馬看著收拾了一半的用品**,良久,他把打包好的箱子再一個個拆開來,俗話說的好,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草窩,他還是覺得這件出租屋住的踏實。
翻出葉成遺留下來的錄像帶,馬良存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發現,於是發了條訊息給葉成,往後的路怎麼走,他也不清楚,現在成為歐陽家的一顆棋子,說的不好聽這是把腦袋別再褲腰帶上過日子,隨時都可能**掉,哎!
來找馬良存的人不是葉成,讓他多少有點失望,把東西交給阿三後,他還特意囑咐了一些細節。
第二天,一大早,馬良存剛打卡,與張偉面對面的碰上了。兩人擦肩而過時,張偉停下腳步。「馬處長,恭喜啊!」
「張探長,以後多多指教。」
「處長現在要是有空,我有一起案子想跟你聊聊。」
說著,張偉率先一步走向馬良存的辦公室,絲毫不給他半點拒絕的機會。
謹記葉成說過的話,馬良存應對其張偉倒也是遊刃有餘,現在所處的位置不同了,有了一定的話語權,加上歐陽靈寒這個背景,他的底氣很足。尤其是聽到張偉對於港口一案有想法時,他打斷了對方。
張偉挑起眉,不懷好意的問道:「馬處長,難道你不覺得這兩起命案有疑問?」
「南城分局的案子,我們北區沒有接到上級命令是無法干預或調查的,張探長,有這方面興趣,不如把手頭上的那些冤案,疑案調查清楚,還給那些受害者一個公平的答案。」馬良存總是笑嘻嘻的,在派出所的時候,他是如此,現在到了分局他還是如此。
就是這張笑臉,看德張偉很不舒服。他剛要說什麼,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
歐陽靈寒出現在門口,她身後儼然跟著兩個人。
「馬處長,我聽說你這裡已經有了新消息,你不會怪我不到招呼就過來吧!」歐陽靈寒笑著走進辦公室,她看了張偉一眼,發現辦公室里的空位不多,她不多說,就這麼站在他邊上。
張偉乾咳了聲,主動起身。「四小姐百忙之中還過來,請坐。」
馬良存腦袋一懵,啥時候他手上有新線索了?「上次在貴公司調查了一番,確實有幾個可以的對象,不過還在進一步監控中。」
張偉在邊上聽著心裡開始盤算,忽然感受到視線的注視,他轉頭望去,跟著歐陽靈寒身後的一男一女正冷冷的盯著他。於是,自說自話的跟兩人打了招呼,轉身離開。
「四小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歐陽靈寒從筆筒中抽出美工刀把玩起來,她抬起美目問道:「葉成避我不見我還能想的明白,你避我就不應該了,我聽秘書說,你沒有搬去公寓,是嫌棄我的住所不好嗎?」
呃!為了這么小的一件事勞師動眾,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馬良存呵呵笑起來。「四小姐,沒有收到我的簡訊?我是覺得我剛剛上任就換住所,會引起某些人的讒言,怕給您帶來不便,所以就沒搬。」
「讒言?北區分局向來都是三不管地帶,還有什麼人會嚼這種舌根?真有人嚼的話,首當其衝的就是你們局長了。」歐陽靈寒咯咯的笑著,看不出她是生氣還是不生氣。「不過,馬良存,你的好心讓我在葉成這邊很難辦啊,你看這事怎麼處理恰當?」
「我搬!」
歐陽靈寒擺擺手。「馬處長秉公守法,我這樣強迫你反到成了好心辦壞事,要不,你替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