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府,亭台上。
羅錚緊密的關注著戰鬥進展情況,對徐剛的指揮很滿意,雙方交手至今,衛隊不是沒有損失,但在可承受的範圍內,反倒是自由軍損失了好幾百人,就連死敵刀疤也被炸死在街道上,大呼過癮,就像自己親自指揮打了勝仗一樣痛快。
旁邊石井空躍躍欲試,恨不能上前線去廝殺一場,但肩負保護羅錚安全的責任,只好將這份衝動控制住,看向戰場方向的眼神卻變得更加炙熱起來,羅錚看出了石井空的戰鬥渴望,但沒有讓石井空上去,論刺殺石井空罕有敵手,但堂堂之戰石井空就差了些,不說別的,槍法就比普通兵王都略差一些,更不要說和神級兵王的徐剛等人比,上去發揮不出本事來。
過了一會兒,前線傳來自由軍忽然撤兵的情況,羅錚大吃一驚,仗都打成這樣了,自由軍不應該一鼓作氣的猛攻麼?撤下去算什麼?羅錚隱隱意識到這裡面有問題,馬上通過耳麥追問道:「總部,發現了什麼?」
「沒有異常發現,怎麼了?」藍星好奇的聲音響起。
「敵人忽然撤兵,這背後肯定有原因,自由軍上萬兵力,剛才一戰才損失不到三百,九牛一毛,不可能放棄進攻,為什麼會撤兵?」羅錚自言自語的說道。
「或許是他們看不到戰場,搞不懂對手什麼情況,畢竟徐剛只用一百人就擋住了他們猛烈進攻,不搞清楚他們恐怕不敢繼續投入兵力,那無疑於添油戰術,不是說將軍多疑麼?摸清楚底細再戰也合情合理吧?」藍星好奇的分析道。
羅錚想了想,覺得也有幾分道理,但不確定的事情不能拿來作為判斷的依據,更不能因此做出任何軍事調整,沉吟片刻,羅錚沉聲說道:「自由軍基地現在什麼情況?是不是大軍都抽調出來了?」
這時,羅錚聽到有人上樓的聲響,低頭一看,是助理正急匆匆上來,耳麥里響起了藍星的聲音:「衛星無法二十四小時監控自由軍基地,具體情況不太肯定,需要確認,不過,他們基地表面上看很平靜,少了很多人。」
「行,回頭聊。」羅錚低聲說道,看向急匆匆上來的助理問道:「有事?」
「是的。」助理有些氣喘的說道,迅速上了亭台,將一份地圖攤開在石台上,羅錚和石井空交換了個眼神,兩人圍攏上來,在旁邊坐下,羅錚見是一份軍事地圖,上面的坐標非常清晰,不由問道:「怎麼了?」
助理指著兩個圈成紅色的位置說道:「這兩個地方是軍事營地,駐紮著副總統的其他部隊,距離總統府大約兩百公里左右,如果需要,一個半小時內可以趕到,然而,剛剛接到他們打來的電話,營地外屋忽然來了很多自由軍,雙方現在出於對峙狀態,隨時都可能擦槍走火,副總統讓我來問問你的意思?」
「等等,你是說自由軍去了這兩個營地?他們去幹嘛?」羅錚好奇的追問道。
「具體情報不明,自由軍忽然趕到這兩個地方,並在正門口擺出一副要進攻的樣子,按說自由軍想要襲擊這兩個營地很簡單,既然能偷偷摸上去,忽然發起進攻也並不難,為什麼反而擺開架勢對峙?副總統也猜不透,所以讓我過來一趟,一是告訴你情況,二是問你怎麼應對?」助理驚疑的解釋道。
「對峙?」羅錚絕得事情變得有意思起來,沉思起來。
石井空久居高位,對陰謀詭計很是精通,馬上從其中猜到了什麼,想了想,低聲說道:「頭兒,會不會是自由軍擔心副總統出兵支援,所以派兵擋住兩個營地,不讓他們出擊就好,並不是真的想攻擊營地。」
「圍而不攻?為這裡的戰鬥爭取時間和勝算?」羅錚沉吟在說道,見石井空肯定的點頭,當即笑了,看向助理追問道:「如果你們的人反擊,能不能擊潰他們,需要付出多大代價?」
「兩敗俱傷,就算贏也是慘勝,無力再戰。」助理有些無奈的說道,見羅錚和石井空滿臉好奇之色,想了想,解釋道:「雙方兵力相當,裝備相當,慘勝還是建立在敵人主攻,我方主守,利用營地工事反擊的結果,如果我方主攻,無險可守,未必能夠打贏,實不相瞞,自由軍都是底層殺出來的部隊,戰鬥力彪悍,政府軍戰鬥力也不差,但副總統的部隊算私人部隊,有餘避嫌和原總統壓制,沒有經歷太多戰事,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