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雕畢竟不是最高負責人,不能一言決策,心中雖然有了決斷,但還得徵求一下大家的意思,以示尊重,鐵雕沉聲說道:「只要人活著就好,不管是誰,不管在哪裡,我發誓,一定把頭兒找到,否則絕不歸隊,你們怎麼決定我不管,誰也不許攔我。」語氣堅決,不容置疑。
&話,就你能。」徐剛不滿的說道。
&是,我們第一組的兄弟也不是忘恩負義之徒。」時遷也沉聲說道。
&位,第四組雖然初創,但也是頭兒一手建立的,頭兒見第四組的兄弟被防空導彈打爆,一怒之下發出誓言,並實現了自己的誓言,替第四組的兄弟報仇雪恨,第四組自我而下,都不是孬種,不找到頭兒決不罷休,大家說是不是?」石井空看向身後的第四組所有隊員沉聲說道,想到羅錚的知遇之恩,提攜之情,眼睛一片赤紅,心情壓抑的不能自已。
&第四組所有人沉聲吼道,雖然初建,雖然第一次上戰場,但羅錚的行為獲得了所有人的認可和崇敬,也完全融入到了詭案局這個大集體之中,將詭案局當成了自己的家,將羅錚當成了這個家的家長,目光堅定無比。
&山雕見大家都願意留下,毫不猶豫的下達了命令,語氣堅決,不容置疑:「我提議,明天再找一天,以二十公里為半徑分散查找,以河道為主,再看看周圍原居民,說不定被附近原居民帶走了也不一定,一天後如果還沒有消息,那就擴大搜索範圍,不找到頭兒絕不收兵,大家有什麼意見?」
&意見。」所有人沉聲應道。
&里是遠古時期某些自然原因形成的沖刷平原,水道眾多,天黑樹林肯定很危險,有各種未知生物,白天我都看到不少從未見過的有毒生物,很小,但很毒,防不勝防,大家也都累了,暫時休息一晚,明天一早醒來各自行動,天黑前趕到這裡匯合。」山雕沉聲說道,看向升起的月亮目光變得深邃起來。
&大家散去,帶著各自小隊找地方露營去了。
山雕找到了自己部隊的幾名小隊長,安排了一下輪哨後自己找了塊巨石爬上去,直接躺在石頭上,看著天空中的月亮沉思起來,腦海中滿是以往和羅錚一起並肩作戰的畫面,想到羅錚幾次救自己性命,想到羅錚現在音訊全無,虎目中一片赤紅,滿是憂色。
這時,徐剛走過來,指了指耳麥,自己的耳麥也關閉,山雕會意的關閉耳麥後坐起來,驚疑的看向徐剛問道:「有事?」
徐剛沒有說什麼,撐住石頭一跳,也上了巨石,在旁邊坐下,看著周圍茫茫樹林臉色深沉的低聲說道:「是我搞丟了頭兒,我對不起大家,不找到沒臉回去,頭兒經常說你的觀察力和分析力非常強,往往一言中的,能不能跟我說說,頭兒真的還活著?這對我很重要。」
&件事怪不得你,兄弟們心裏面都清楚,不要有思想包袱。」山雕安慰道,也看著遠方深邃的森林沉思起來,組織著語言繼續說道:「我有一種直覺,頭兒肯定還活著,就是不確定被誰帶走了。」
&覺得黑暗教會的可能性有多大?」徐剛追問道。
&能性不大。」山雕認真的說道。
徐剛一怔,旋即長吁一口氣,低聲說道:「那就好,那就好,只要不是被那些混蛋帶走就不會有生命危險,你給我說說,為什麼這麼肯定。」
&簡單,頭兒是跳崖後消失的,黑暗教會的人不可能在懸崖下接應敵人,如果真有黑暗教會的人接應,應該在懸崖上,或者某個有利於伏擊的山嶺上,絕對不可能在懸崖下,懸崖下是河流,根本不利於隱蔽。」山雕分析道。
&道理,那就好,那就好。」徐剛一副慶幸表情連迭著說道。
山雕看出了徐剛的關心和擔憂,心中一暖,對徐剛更親切了幾分,低聲說道:「另外,我還留意到河岸上有不少腳印,腳印並不是我們的,這說明平時也有人從這裡經過,至於幹什麼的就不清楚了,聽說這個國家不少游擊隊、毒販、游匪等等,如果明天還找不到,就說明不在附近,擴大範圍,重點找這些武裝。」
&你的分析很正確,不愧是頂級狙擊手,觀察比我們細緻。」徐剛眼前一亮,大喜,只要羅錚還活著,在哪兒對於徐剛來說無所謂,都自信能找到並救出來,徐剛最擔心的是羅錚犧牲,聽了山雕的分析後徹底安心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