澧嚴肅穆的宮殿中,壓抑低沉的氣氛瀰漫著。!
冠冕堂皇的宮殿正中央,一具沒有任何生機的屍體擺在其上。
這具屍體赫然是秦政。
西秦諸臣一陣沉默,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響。
高聳的皇座上端坐著西秦的君皇秦狂,冰冷刺骨的殺意至這具高大挺拔的身軀上瀰漫而出。秦狂雙眼血紅盯著眼前的屍體,雙手青筋暴起,血紅著雙眼:「我要將那雜種碎屍萬段。」
低沉的聲音掩蓋不住秦狂的內心的怒火,群臣皆是微微顫顫的低下
一股恐怖無比的氣息猶如潮水般席捲整座宮殿,秦狂抬眸看著位於下方的將領,冷冷道:「琅琊宗那邊可有什麼交待?」
「未曾有任何說法,對於此事漠然處之。」一名臉色掩飾不住悲傷的中年人走上前,聲音透著絲絲陰冷:「吾皇,吾兒實力不濟讓秦政皇子受害,吾兒死了也罷,但秦政皇子絕對不能白死。」
「朕的兒子豈能白死,無論是誰都要付出代價!」
「既然琅琊宗不給我西秦一個說法,那朕自己來討要個說法。」秦狂雙眸中血絲布滿,莊嚴的面容上挑起些許猙獰:「林修崖,替朕聯繫下天罰組織。無論對方開多少價都應諾下來。」
林修崖,既中年人臉色泛起少許冷笑:「諾。」
西秦也罷,盛唐也罷,往日裡這兩個雄踞於荒琊州數百餘年的兩個皇朝幾乎在同一天對一位名不經傳的琅琊宗弟子發出了誅殺令。而作為荒琊州最大的殺手組織,幾乎在同一天接受到了兩份相同的刺殺任務,其高額的懸賞讓無數殺手為之狂熱無比。
蘇敗,這曾默默無名的名字以這樣的方式名噪一時。
對於蘇敗而言,苦修才真正的開始。
青銅戰衣披上身上足足有三千餘斤,蘇敗走起路來就像身上時刻壓著數塊巨石,步伐沉重無比,每踏出一步就在雪地上留下道道深深的腳印甚至修煉片刻,蘇敗雙手,臉龐上青筋暴起。然就是承受著這樣的煎熬,蘇敗時刻保持著以往修煉的習慣無分晝夜。
高聳的劍閣上,書生若有深意的盯著雪地上那醒目的腳印,注視著蘇敗離去的背影。
「這傢伙身上難道穿著青銅戰衣?」七罪語氣有些訝然道。
「嗯,在數日前就穿在身上。」書生喃喃道,旋即輕笑:「瘋狂起來比誰都要恐怖的傢伙,青銅戰衣就算徐荒現在都不敢去嘗試,而是背負著重劍來修煉。」
一步又一步蘇敗走至懸崖峭壁前,俯視著錦繡河山,輕微吐了口氣僅僅這段短短的路程,可是卻抽盡了蘇敗全身的力量。微閉著雙眼,蘇敗靜靜的修煉著,半響後他方才睜開雙眼,劍指微動,一瓶流動著晶瑩液體的玉瓶出現在手心。
這玉瓶中的晶瑩液體叫做琉璃晶水,對於長期負重時刻磨練自身的蘇敗而言,只要將這些液體抹在自己的身上,其正欲崩潰的肉體就能夠得到緩解至少舒緩肉體上的痛楚,同時琉璃晶水上的能量也能融入血肉中,使自身的血肉更加恐怖。
正是因為這琉璃晶水的存在蘇敗方才支撐了數日,不過這琉璃晶水的代價卻有些大。至少蘇敗將血煉中獲得的資源以及數門一品武技出售給宗門,方才得到數瓶。
蘇敗熟練的脫下戰衣抹遍全身,立即有種清冷的感覺席捲至全身,淡淡的能量盤旋在自己的周身,這能量凡是觸及皮膚的毛孔後立即滲透至其內,蘇敗全身的毛孔都在散發著一種無比的暢快感。甚至體內那緩滯流動的真氣,都瘋狂的洶湧澎湃流淌於體內。
半響後,蘇敗方才睜開雙眼再次熟練的穿上青銅戰衣。
苦修的日子就這般平淡的過去,讓蘇敗有些詫異的是這些時日中並無他人來尋自己的麻煩,不過這種平靜卻讓蘇敗隱約間有種暴風雨前夜的感覺。
飛瀑流泉似銀河般怒砸山石,翻騰起伏的山澗帶著其猙獰衝破寒冬的冷襲,衝撞於山石間。
蘇敗手持青峰古劍遊走於月下,他的動作有些緩慢,然卻時刻勾勒出如月光流水般的劍影,道道重合在一起,似洶湧澎湃的山川飛流於天地間。
轟鳴聲越來越盛,直至最後居然有種海嘯轟鳴的震耳欲聾聲。
沙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一代宗師,衝擊瓶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