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懿利用弒神珠和劫龍木將周圍殺意吞噬之後,獨自一人從這裡走出去。Ω Δ e1xiaoshuo
他到了外面時,澤已經在此處等他很久了。
「皇上看樣子是安然度過了。」澤說道。
「還要多謝夫子在外面幫忙將天的攻擊擋住。」劉懿說道。
他雖然在自己的房間內安心對付那些無形的殺意。但是,不代表他不知道外面的事情。
他現在也是心中感慨,如果當初澤在千音宗的話,當初的戰鬥也用不著那麼艱辛了。
「那些都是小事,現在還請皇上給我說一下那碑文的事,這可是我們稷下學宮幾百年來一直想要知道的事。」澤說道。
「夫子先請坐。」劉懿說道。
同時,他自己也走到一旁去坐下,然後開始將自己從碑文之中考到的信息給娓娓道來。
那碑文是一位雪族的修士記錄自己的現,對天的現,對這個世界的現。
雪族是天創造的,創造出來對付其他的種族的。雪族就是天放在人間的一把刀,一個傀儡。
雪族的人有自由嗎?沒有,他們只是日復一日地坐著天給自己下的命令,殺戮。
記錄這個碑文的雪族修士也是如此,不過,他最後掙脫了控制。
而且去查到了天的一些事情。
天,因為掌控了天罰,能夠隨便懲罰他人,所以,被人們冠以天的稱呼。
但是,天究竟是什麼,沒有人知道。
而這個雪族的修士摸到了一些根底。天不是人,也不是什麼妖物,而是道。
一個沒有任何意識的道,有了自己的意識,擁有了自己的自主權。
天原本是一個道,或者說,一個人的道。
只不過,這個道的原來主人死了,而道卻獨立了出來。
天的根本和音律道、劍道、兵道這些道都是一樣的,唯一不同的,那就是天擁有了自己的意識。
因為那個雪族的人知道了這個秘密,所以被滅口了。
不過,他只是知道天是一個道,是什麼道,是什麼人的道,他也還不清楚。
至於他碑文中關於這個世界的記載,他說這個世界是被封印了的。而封印這個世界的,又是另有其人,他懷疑,封印世界的人應該是天的對頭,這是在博弈。
而這個和天博弈的人是誰,他也還不知道。因為他還沒能夠繼續查下去,便被殺了。
聽完劉懿所說的,澤也是一陣沉默。他看向天空,長談一聲。
「看來,知道這些事情,對於我們而言,不見得是好事啊!」
「夫子是擔心天在知道有人知道自己的根基,然後會加快動手的度嗎?」劉懿問道。
「是啊,如果他加快了度,就怕這天下還沒有應對他的能力。」澤苦笑道。
「知道了這事,我們也同樣可以加快度。而且,目標也更加準確了,不是嗎?所以是福是禍,現在還說不定呢?」劉懿道。
「也許吧!這一次多謝皇上了,我也有些事需要去處理,所以就不送皇上了,我讓韓鄰送你。」澤說道。
而後,他讓韓鄰前來送劉懿。不過,劉懿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讓韓鄰帶他去寒夜的那裡。
他們到時,現此時寒夜已經在此等候多時,顯然是知道他們要來。
「劉兄,韓師兄,請。」寒夜道。
在兩人落座之後,劉懿說道:「你在稷下學宮修煉,不知以後有什麼打算呢?」
寒夜在這裡修煉,其潛力可以說比以前更大。而寒夜之前邀請過劉懿,他覺得自己想要招攬寒夜,還是有一些機會的。
「以後的打算以後再說,我這次主要是有一個問題想要請教劉兄。」寒夜凝重地道。
「哦?什麼忙?」劉懿問。
一旁的韓鄰也是好奇。
這時寒夜拿出一本書籍,書籍上面是三個字。
衍天決。
「是這個。」韓鄰顯然是認識的,他也有些期待了。因為關係這本書,他太清楚了。
這功法是寒夜自己帶來的,他來到稷下學宮,可以說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這個。他想要請人指點他的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