隍言離開清虛宮,一路向北,過了一座城,最終到了一個山澗處。eΩΔ┡ 小Δ說ん1xiaoshuo
山澗深不可測,能夠聽到流水聲,卻看看不見水,下面是大霧籠罩。
這條路一向少有行人,一般都是修士進山尋寶,狩獵時才會通過這裡。
這路旁是一個破廟,破廟裡的雕像已經看不見了,不知供奉的是那一路神明。
而這破廟前,一個人坐在石椅上,這人正是寒夜。
他雙目緊閉著,他在這裡等隍言,他相信那傢伙肯定回來的。
等了片刻,果然,在下面的小路之上有一個人來了。
隍言,清虛宮的席大弟子。
一身白衣,背後背著一個竹筒。
「寒兄,上次救命之恩,隍言永生難忘。」隍言上來便抱拳說道。
「我這次是有些事情想要請教隍兄,希望隍兄能夠為我解惑。」寒夜鄭重地道。
「不知寒兄有什麼想問的,我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看寒兄不如隨我去清虛宮,在那裡,那怕是我無法解決的,也可以請教門中長老。」隍言說道。
「請教清虛宮的高人就不用了。這事情你就能夠說清楚,因為,這是關於我師尊的事情。」寒夜一字一頓地道。
「額?關於吳起山前輩的嗎?請說。」隍言說道。
此時他的心中警惕了幾分,因為這讓他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我聽說,我師尊就是在這裡被你救的。」寒夜問。
「當時真好機緣巧合,前來這裡歷練,當時我還只是突破靈將嗯小修士。相信就算是沒有我,以前輩的實力,也會沒事的。」隍言微笑著說道。
「當初你救了他,還留下了一些東西可對?」寒夜聲音冷了幾分。
「留了東西嗎?寒兄不知是聽什麼人說的。」隍言十分冷靜,面色從容地問道。
「我師尊說的,這封我師尊留下的遺書裡面寫有。言墨咒,這本是儒家用來駕馭妖邪的詛咒,你當初用在了我師尊的身上。而且,詛咒了我們應天宗世世代代弟子。」
「我師尊為了擺脫言墨咒,用自身性命化解,不然,他應該突破化神的。」
寒夜越說越怒,眼中的殺意盡顯。
他師尊考慮到了,他要是看到了真相,以他的性格,肯定會找隍言拼命的。
所以,留下的遺書之中,只是讓他聽命於隍言,然後把遺書收好。
當初他離開時,就把遺書帶在了身上。
前段時間玄漢突然來找他,讓他幫忙玄漢辦事,而玄漢替他突破到靈虛。
在突破靈虛之後,他才現,那遺書到了靈虛之後,還可以看到另外一層內容。
而美容便是說了當初他師尊和隍言的一些事。
看到這些,他如何能夠忍耐,想到自己當初還替隍言拼死擋住墮麟獸的攻擊,他的心中就是一陣怒火。
不過,他此時也有幾分慶幸,沒有讓劉懿把隍言留在代郡城。他自己的仇,能夠自己報了。
「走!」隍言的竹筒之中,畫中人的聲音傳來出來。
而隍言也是二話不說,快飛身離開。
「還想要離開嗎?你覺得,有機會嗎?」寒夜嘲諷地道,隨後,只見他雙手結印,隨後只見前方出現一道光幕,將隍言的去路擋住。
隍言一掌拍在上面,但是,他的靈力瞬間融入其中,隨後只見那一道光幕的一旁有多出了一道光幕。
「應天決?」隍言心中一驚,對於應天宗,他自然是了解的,這應天決,自然也明白其厲害之處。
他轉過頭來,看向寒夜,冷聲說道:「如果當初我不救你師尊,他當日就死了。我用了言墨咒,不過是為了讓他聽命,讓你們應天宗聽命。這世道本就如此,如今你既然知道了,你師尊破解了言墨咒。那你應天宗也和我不再相干,各自離開便是了。」
「你說得確實是輕鬆,言墨咒乃是駕馭妖邪的,對人使用你是第一次用吧!我師尊這些年受了言墨咒的多少苦,那是生不如死。今日,就在這裡做個了解。你若是勝了,我也不在糾纏,若你死了,也別怪我。」寒夜冷聲道。
「既然你執意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