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司馬永

    永花凌羽的這句驚呼當真是奇怪,她喊的是「阿永,你怎麼變成了男人。」

    她幼時的玩伴是琅嬛閣少主,又稱其為阿永,那麼說的自然司馬永無疑了。

    然而門口這個司馬永...明明身著男裝,雖然嗓音略顯陰柔,但是喉頭生有喉結,確實男子無疑。

    不過細看之下,江離發現自己的目光竟然移不開了,因為司馬永...實在是太好看了。

    他身著淡黃色錦緞,頭戴逍遙巾,衣服上通體繡著松、竹、梅歲寒三友,針法冷峻,凌凌然有出塵之意,穿在他身上別有一種竹林隱士的風範。他五官精緻,劍眉下面的桃花眼似醉非醉,鼻峰如同畫聖吳道子的神來之筆,其形其神,只可意會未能言傳,而他的嘴和五官搭配到一起,總有種可親可近的笑意,讓人不由得心生好感。最關鍵的是他身具一種特別的氣質,雖然長相極其俊美,但是卻沒有一絲絲扭捏之態,眉清目秀,舉止風流,舉手投足間無不是雋永飄逸的姿態。

    江離愣了一會,用手捅了捅邊上同樣發愣的花凌羽說道:「他若是穿上女裝,你可就被比下去了。」

    花凌羽這才收回目光,她這是第一次盯著男人看這麼久,臉色微紅道:「你...是阿...是司馬永,琅嬛閣的少閣主?」

    司馬永看向花凌羽說道:「是的,阿羽,一別六年,難道已經不認識我了?」

    花凌羽有點遲疑的說道:「可是六年之前,你...你明明是個女孩啊。」

    司馬永用扇子半遮嘴角笑了笑,用流水一般曼妙的聲音緩緩輕吟道:」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這是一首極為出名的北地民歌,叫做《木蘭辭》。寫的是木蘭將軍替父從軍的故事,在邊塞軍中廣為流傳,它不像江南的歌曲那麼注重詞工韻律,更加質樸率真,也更為有趣。

    司馬永所念的是《木蘭辭》的最後一段,說的是當年木蘭將軍假扮為男兒身,從軍十二載竟然無一人發現。


    花凌羽皺眉道:「家師女扮男裝是為了替父從軍,你又幹嘛騙我?」

    司馬永連忙輕搖摺扇說道:「不是我故意要騙你,只是家父不信木蘭前輩可以十二年都不被發現女兒身,因此玩性大法,將我扮成一個女生,想看看你能否發現,誰知道...你竟然到現在才知曉。」

    琅嬛閣雖然名動江湖,然而閣主卻對外諱莫如深,基本上都是總管廖威幫著處理江湖上的事情,是以到現在司馬峰生的孩子是男是女竟然都沒人知曉,而司馬永長得又太過俊美,穿上女裝要遠勝絕大多數的女子,所以花凌羽到現在才知道他是男兒郎。

    花凌羽一想到小時候天天和「阿永」一道玩耍,同宿同食,頓時面紅如水,頓足道:「峰叔叔呢!我要找他去算賬。」

    司馬峰笑道:「他在書閣之中不肯出來,我看除非你親自去叫他,他才不會出來呢。」

    說罷,他的目光轉向江離,在看到江離之後,司馬永的瞳孔之中閃耀出一抹奇異的光彩,仿佛是寶石流光,珍珠溢彩。

    江離被他看得不自在,問道:「在下又沒有少閣主這般驚人的容貌,何故一直盯著在下看?」

    司馬永嘴邊綻起一個奇怪的笑意,悠悠說道:「面目長相只是俗世皮肉罷了,九公子氣度非凡,才是真英雄。」

    江離雖然不自在,但是也只得客氣道:「少閣主謬讚了。」

    司馬永搖頭道:「九公子,我並非在吹捧恭維你,我司馬家世代修煉望氣之術,你身上的氣...真的是非同一般。」

    江離好奇道:「我身上的氣有何特異之處,還請少閣主明示。」

    司馬永閉上眼睛,似乎在享受某種東西,片刻之後睜開眼睛道:「亭亭如蓋,紫氣東來,乘風雲而上天,匿行跡而混元,你身上的氣無人可比,乃當世上第一人。」

    廖威聽到這話變了臉色,突然擋在司馬永前面說道:「九公子,凌羽,別站在外面了,咱們進去說話。老爺還等著見你們呢。」說罷,便不由分說一手拉著花凌羽,一手拉著江離向屋子內走去。

    司馬永在看著二人被拉走,忽然用手拍著石門,口中押著拍子高聲念道:「四方皆石壁,更深月影斜,相思看雲碧,見雲如見君。」念畢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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