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張子韓,和高博所見的是完全兩人。
高博所見的張子韓,那是充滿男人味的,而此時的他,卻是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種陰柔之美,妖里妖氣,****難分。
在他身後那條灰黑色的大尾巴,搖搖晃晃,卻是銜接在他的脊椎尾骨之上,若是再仔細些去觀察則是能夠發現,這根狐狸尾巴,和他這個人類的身體,竟是相容的天衣無縫。
詭異之極。
或者也可以說,眼下的張子韓,才是如今真實的張子韓……一個得到了狐神傳承的男人。
「推遲一天舉辦婚禮,喔------高博就是高博,如此謹慎的心性,怕是世上也沒有幾人。」
張子韓眯著眼睛,不知道是用了什麼手段,竟是已經知道高博和禿子商議出來的結果,當下有些狡猾的眯起了眼睛:「只可惜,你的謹慎被我知道了。」
叮------
手指輕彈,一縷紫黑色的勁氣飄掠而出,敲落在了那門口懸掛著的鈴鐺之上。
這是一個信號。
隨著鈴鐺的聲音響起,不一會兒,這間密室的大門便被打開,一個身體壯碩的男人從外頭走了進來,他雙眼如炬,神采奕奕,面相粗獷,只有一臂,看起來頗為凶煞。
是楚烈。
「狐神之子,有何事?」
楚烈抬頭看了張子韓一眼,對於眼前所有的一切都不感覺驚奇,淡然問道。
「自然是有好事。」
張子韓笑著說道:「你的好兄弟,馬上就要結婚了,你身為兄弟不準備去參加麼?」
「龍王要結婚了?」楚烈微驚。
「你就一個龍王是兄弟?」張子韓笑道。
「……那就是禿子了?」
楚烈搖了搖頭,有些無奈:「沒想到那小子也會結婚,看上他的女人,到底是什麼品味啊。」
「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
張子韓嘴角輕掀,饒有興致的望著楚烈,笑道:「殺不了龍王,殺一個禿子,倒也是一個不錯的發泄方式,你說有理不?」
「是有些道理。」
楚烈沉吟了片刻,笑著點頭:「高博此人暫時難殺,但這禿子要殺,貌似還是挺簡單的。」
「你應該不會念禿子的舊情吧?」張子韓注視著楚烈,笑道。
「這世上唯一讓我念及舊情的男人便是龍王,但即便是他,我如今也是與他恩斷義絕,了無牽掛。」楚烈沉聲說道。
「很好。」
張子韓笑著點頭,道:「那你就過去殺了禿子吧,證明一下你。」
「等著。」
楚烈面無表情的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這是兩個瘋子的對話,簡單,同時也是極其之冷酷。
……
暴風雨來臨之前,總是會有一段時間的安靜。
這幾天,高博和禿子兩兄弟一直在忙活籌辦婚禮的事情,還不知道張子韓已經知道一切的他們,為了讓戲演到底,還認認真真的和婚慶公司商量了婚期,就是原計劃的婚期。
無所謂,有的是錢。
而在這段時間裡頭,高博則是也每天晚上和琴痴修煉知音之法,因為此修煉之法動靜太大,兩人每天都是到無人的郊外深山裡頭潛修,這樣現象讓別墅裡頭的眾女都非常鬱悶。
家裡又不是沒房間,隔音效果也很好,何苦呢?
難道高手做這種事情,動靜也會特別大?
大就大唄,誰沒經歷過似得,都是自家人,放開點行不行?有動靜……大家一塊聽啊!
奈何。
高博和琴痴默默承受了如此之多的誤解,卻仍然是沒有得到應有的回報,縱然他們始終堅持不懈的修煉著,高博愣是找不到進入點葉境界的契機。
一步之遙,卻如天地鴻溝,難以跨越。
這般沒有進步的成果,對於高博而言無疑是頗有打擊的,或許也算不上是打擊,畢竟武道一途急不來,只是距離和文痴大戰的時間不短迫近,他的壓力也是越來越大了。
這樣下去,那是要完蛋的啊!
唯一值得欣慰的,大概就是博譽美容這段時間在股市的效應仍然保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