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默和母親回到家,已經過了十二點,外面依舊下著傾盆大雨,但回來的路上卻沒有淋雨的感覺。
只聞張默的母親一臉狐疑的說道:「真是怪了,下這麼大的雨,竟然沒有被雨淋的感覺?」
「媽,你是全身濕透了,所以才沒有淋雨的感覺。」張默說道。
「是這樣嗎?」母親一臉遲疑。
「媽,你就別胡思亂想了,我去廚房給你倒杯水熱水。」張默搪塞道。
張默的母親應了聲,半信半疑。
然而這時,門卻被敲響了,張默的母親狐疑的打開門,這麼晚了會是誰?
「房東?」張默的母親一怔,狐疑的看著房東,問道:「這麼晚了,有事嗎?」
「婉君,小默找到了嗎?」房東假意問道,只見他那雙賊眼狠狠地上下打量著張默的母親,一臉貪婪。
張默的母親叫葉婉君,雖然已經四十出頭,但卻不顯老,而且很有氣質,身材也很好,這讓房東惦念已久。
「找到了,沒什麼事你就回去吧,我們要休息了。」葉婉君帶著一絲厭惡說道。
「不是,婉君……房租快要到期了。」房東說道。
「我知道,等過兩天發了工資就給你。」葉婉君說道。
這樣的回答讓房東有些不高興,只見他陰陽怪氣地說道:「我聽說你兒子今天將人家的車砸了,那可是一輛寶馬,大幾十萬呢?怕是要賠不少錢,你恐怕賠不起吧?要是你肯……」
說著,房東臉上露出一臉的淫邪壞笑。
「這是我家的事,不需要你操心。」葉婉君直接砰地一聲將門關上。
「你……不知好歹,看你到時候怎麼辦。」房東氣急敗壞的叫道。
葉婉君深深吸了口氣,平復了下情緒。
這已經不是第一被房東騷擾,有好幾次了,但葉婉君一直沒搬家,因為這裡的租金真的很便宜,一個月才400塊。
這樣的價格打著燈籠在江城也找到,更不要說還靠著張默就讀的江城中學。
要知道,葉婉君只是酒樓的一個服務員,月薪2800,能省一點是一點,畢竟整個家都她一個人支撐。
去廚房倒水的張默將這一切聽得真真的,只見他那張臉徹底黑了下來。
雖然時隔三百年,但張默依舊記得那個猥瑣房東。
「好膽,竟然欺負我張默頭上來了。好,就用你的狗命宣告我的歸來!」張默沉沉說道。
在那個人吃人,妖吃人,人吃妖的混元界,張默殺的人不計其數,甚至能堆積成一座小山。
殺一個猥瑣房東又算什麼?
張默將水杯遞到母親手裡,說道:「媽,你放心,以後我不會讓你再受一點委屈了。」
葉婉君欣慰一笑,兒子是真的長大了。
不過,她的眉頭依舊緊鎖,問道:「小默,你是不是真的砸了人家的車?」
「媽,沒有的事,也就不小心劃了一道漆。」張默說道。
「沒事就好,媽,換身衣服,馬上給你做晚飯。」葉婉君長舒了口氣。
張默沒有說道說實話,以免母親擔心。
記憶中可不是劃了一道漆那麼簡單,但具體砸哪了卻也記不清,畢竟已經過去三百年,總之砸的很嚴重。
張默沒有在意這些小事,若是那傢伙知趣,就放他一條狗命。若是敢找麻煩,張默不介意送他去見閻王。里買呢
吃好飯,已經非常晚了,快凌晨兩點了。
只聞葉婉君說道:「小默,早些睡,其他事不要多想,過兩天復讀班的就要開課了。對了,過幾天你姨娘會過來一趟,也就是媽媽的妹妹。」
「姨娘?」張默不由一怔,他從沒聽母親提起過,更準確的說是從未提起過任何親人,爺爺奶奶、外公外婆,甚至是父親。
一度讓張默覺得,家裡只有他們母子二人,孤苦無依。
不過,張默也沒有多問什麼,這是他在混元界養成的性子,等見了面自然會知曉。
稍後,母子二人便各自睡下。
房間裡擺放著兩張床,床中間用帘子拉開,形成兩個相對獨立的空間。
張默躺在床上,思量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