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清有些質疑道:「君權至上,自古已然,侯爺的立論恐怕不切實際,流於空想。」
沈牧淡淡道:「琴姑娘,你這樣想也沒錯,每個人的所處位置不同,其觀點也自然不同。」
這下眾人都愣住了,因為大家都沒聽過這樣的道理。
沈牧便畫出了一副圖畫,讓眾人看,「大家看看這幅畫,究竟是個什麼人?」
李園笑道:「是一個帶有西域血統的老婦人。」
而琴清從她的位置來看,卻是一個年輕姑娘,便道:「殊不簡單,亦可看做一個年輕的姑娘。」
這下眾人都圍著沈牧的所畫的這幅畫看了起來。
韓闖和李園是在一個位置去看這幅畫,便奇怪道:「明明是一個老婦人,何以會是年輕姑娘?」
琴清卻是好像知道了沈牧畫這幅圖的其中意味,笑著對眾人道:「乍眼一看,的確是一個老婦人,但是當我們蓋住畫像的一副分時,亦可以看成是一個年輕姑娘。」
沈牧對琴清的聰明伶俐,很是欣賞,點頭道:「不錯,這個實驗足以證明,其實從不同的角度可以看到不同的結果,其實治國之道就等於這個道理一樣,究竟法治好,還是德治好,還是兩樣都好,我覺得實踐就是最好的證明。」
琴清對沈牧的理論,心中佩服不已,「精彩,侯爺以有缺的畫像來做說明,實在是別開生面。」
鄒衍也對沈牧抱拳,欽佩道:「實在精彩絕倫,老夫佩服佩服。」
此刻,在場之人無不對沈牧佩服萬分。
「叮咚,恭喜宿主,裝逼成功,獲得1000點積分。」
琴清對眾人道:「大家商討了這麼久,還是先用點酒水吧。」
眾人也都有些口渴,便紛紛點頭道:「好好好……」
李園飲了一口酒水,對琴清道:「今日這麼高興,不如琴姑娘為我們彈奏一曲以助酒興如何?」
琴清道:「好,備琴。」
李園卻道:「且慢,琴姑娘,我有一副千年古琴,想送給姑娘。」
琴清推辭不過,便點了點頭。
一曲彈罷,琴音未散,繞樑三日,亦讓人回味無窮。
眾人紛紛拍手叫好。
而李園這個臭不要臉,卻沾沾自喜道:「琴姑娘的親即固然是登峰造極,但是李某送給琴姑娘的古琴,乃是用千年檀木所造,可謂相得益彰啊。」
琴清對這個李園沒什麼好感,可臉上卻是不便顯露出來,對李園的送琴之舉婉拒道:「這幅琴的琴音的確是渾厚開闊,實在不可多得,我是怕受不起李公子的厚禮。」
李園卻是不知廉恥道:「誒,琴姑娘,你不必推辭了,這幅古琴只配琴姑娘彈奏,如果你不將李某引為知音,那我唯有學伯牙斷琴了。」
沈牧卻是實在看不下去,笑道:「哇,就你這麼低級的琴,你還……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李園氣惱的大聲道:「楚國李園!」
沈牧道:「哦,李園,你牛也吹的太離譜了吧。」
「何謂離譜?」琴清不知道離譜是什麼意思,便問道。
沈牧闡解道:「哦,離譜是我們向下滑,意思就是說一個人彈琴彈得走音,就叫離譜。」
「哦,原來如此。」琴清點了點頭,對沈牧不禁又多了幾分好感,而好感不禁是沈牧所說之言讓人好奇,更多是沈牧幫她擺脫了李園的糾纏。
沈牧卻是指著李園的琴不屑道:「我看你這個琴頂多只有十幾年,哪來的上千年?」
李園卻是不見黃河不死心,「宣平侯,你不懂就不要胡言亂語。」
龍陽君卻是對李園所說不以為然,「本君倒是覺得宣平侯此言必有道理。」
鄒衍也附和道:「嗯,老夫,也想知道如何得知樹齡。」
「還請宣平侯指教。」琴清道。
沈牧淡淡一笑,對龍陽君道:「龍陽君,本侯剛才進來時,看到你的花園就像個小樹林似得,不知道你介不介意,讓我砍一兩顆樹來做個試驗呢?」
龍陽君不在乎道:「區區兩顆樹木,有何足掛齒呢。」
「嗯,那好,請大家出去,本侯做個實驗給大家看看。」沈牧說著,便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