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現在是宏遠文化的股東,所以沈悅能夠知道夏宏遠住院的事情,他一點兒也不覺得驚訝。
不過夏宏遠那邊沒什麼大事,今天再住上一天明天也就能出院了,況且還有董潔在那兒照看,他倒是比較放心,完全可以等彩排結束後,他在去醫院看看。
並不影響晚上的彩排。
「彩排又不是通宵,我去醫院看我爸可以等彩排結束後再過去。放心吧,這次不會再苦你一個人的。」
「這回算你說了句人話。」
聽到夏峰這麼說,董潔原本陰沉的臉上也露出了一些笑模樣。
夏峰也沒再多說,也笑了笑便快步走出了班級。
等他將車從學校後面的停車場開出來,王婉茹也已經在校門口等她了。
「美女,開車帶你兜風啊?」
見王婉茹的壞心情都寫在臉上,夏峰故意按下車窗對逗了王婉茹一句。
王婉茹勉強笑了笑,隨後打開車門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
「王美女,如果是別人,我絕對不摻合人家的家務事,也不管什麼這個那個的,但是你不是別人,所以看到你一直這麼忍氣吞聲,為別人著想自己受氣的,就跟受氣的人是我自己似的,心情別提有多煩躁了。」
聽到夏峰這麼說,王婉茹轉過頭看了夏峰一眼,然後說道:
「謝謝你夏峰,我知道你是擔心我,不想看我不開心。
這件事也怪我,朋友間應該分享快樂的,而我總是將苦悶帶給你,搞得你也心情很差。」
「聽你說這話就知道你不懂什麼是朋友。
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朋友分很多種。
像你說這種彼此分享快樂的,那叫酒肉朋友,那叫玩伴,天天就是在一起嗨,可以說隨便一個聊得來的都行,根本不算什麼。
真正的朋友,都是能跟著你一起嘗甜,一起吃苦的人。
畢竟這一天天的哪有那麼多的開心事,要麼平淡無奇,要麼諸事不順,這才需要朋友陪你一起扛啊。
你說是不是這樣?」
王婉茹沒說話,但是表情卻明顯有些動容,他們兩個人可以說已經非常熟了,畢竟都在一張床上睡過覺了,只是沒爬上去運動而已。
不過這女人和男人就是不一樣,依舊有些話扭扭捏捏的說不出來,覺得不好意思。
王婉茹典型就是這種性格,什麼事都是想和夏峰分擔,但又擔心這個,怕那個的,覺得夏峰什麼事都幫自己,她心裏面非常過意不去。
「反正很多事情就是我不說,你心裏面肯定也清楚,咱們倆就沒有誰麻煩誰,誰不理解誰那一說。
說的直白一點兒,你現在屬於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你什麼事不和我這個唯一的男性朋友分擔,你又去找誰分擔?
你就全當滿足我有一顆渴望做好事,保護美女的心好不好?」
「嗯,是我太矯情,想的也太多了。」
王婉茹覺得夏峰說的沒錯,自己雖然有父母,但是就現在這種狀況,她和自己是孤兒又有什麼區別。
她爸爸除了每個月給她打生活費很準時以外,最多最多一個月打過來兩個電話,然後說不到5分鐘就掛斷了。
至於她媽媽,自打離開家後就再也沒找過她,就連電話也沒有打過,想來就算他們面對面走過,她們彼此都認不出來。
所以就眼下來說,這個世上最關心她的人是誰?
夏峰沒有說錯,就是他自己。
「倒是算不上什麼矯情,不過有一點你要知道,你覺得有些事是麻煩我什麼的,其實那只是你以為,你知道你真正讓我覺得很麻煩,或者說對你有些小小意見的地方是什麼嗎?」
「是什麼?」
「就是你這種不想麻煩,以及對我的各種不好意思上。
因為這會讓我感覺,我們的關係並沒有我想像中的那麼好,會讓我覺得你的一些做法非常多餘。」
「沒有的,我從來沒這麼想過。」
王婉茹聽後連忙搖頭澄清說。
「反正像我這種搞創作的,腦洞一般都比較大,不會別的就會胡思亂想,所以你以後可得直白一點兒。」
夏峰笑眯眯的
第二百二十章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