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混講的是義氣,要的是面子,吳庸的這番話無疑是在打曹三的臉面,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讓曹三下不來台,曹三臉sè鐵青,不管眼前這個人是不是過江龍,這個場子都必須找回來,沒有迴旋餘地,否則自己以後怎麼混?看了一眼地上呻吟的十幾個手下,個個重傷,沒幾個月根本恢復不過來,這筆醫藥費都得好幾百萬,或許都下不來,不由冷冷的說道:「這位朋友好手段,在下倒要討教幾招了。」
大家一聽幾年都沒有出過手的曹三向對方發起了挑戰,都識趣的散開,對於曹三的手段,大家心有餘悸,有些同情的看向吳庸,至於地上躺著的傷員,在大家看來並不代表什麼,曹三也能辦到。
吳庸見曹三親自出手,巴不得,正好藉機收拾對方,不由冷笑起來,說道:「好說,請吧,你先出手,免得有人說我欺負你。」按照江湖規矩,堂堂一派掌門和一派某個地域d的負責人,相當於分堂堂主過招,傳出去確實有些以大壓小。
曹三眼裡閃過一道jing光,臉sè凝重起來,事情已經沒有迴旋餘地,否則手底下的兄弟們就心冷人散了,冷冷的看著吳庸說道:「好,那就嘗嘗我的鐵線拳吧,」說著一拳砸來,仿佛鐵杵一般,快速閃電。
吳庸冷冷的看著打過來的拳頭,在虛空中炸出一聲驚雷,氣勢十足,倒也有些手段。待拳頭到眼前時。不慌不忙的一偏。避開了攻擊,待到另一拳過來時,胸口一縮,凹下去三寸,堪堪避開曹三的拳頭。
曹三也是有眼力的人,見自己的連環擊殺失效,知道遇上了高人,擔心吃虧。身體暴退幾步,穩定身形後發現吳庸根本沒有追擊,只是冷笑的看著,不由惱羞成怒,狠狠的說道:「這位兄弟是何門何派高手,在下鐵拳門曹三。」
「你還有個身份是哥老會京城分堂堂主對吧?」吳庸冷冷的說道。
「嘶?」曹三瞬間恢復冷靜,有些驚訝的看著吳庸,哥老會這個身份知道的人屈指可數,知道哥老會這個門派的人更少,知道遇上了真正的江湖同道。臉sè凝重的說道:「你我無冤無仇,不知這位朋友意yu何為?」
曹三顧慮太多。不願承認哥老會的身份,吳庸也不糾纏這個問題,有些事大家心照不宣就好了,當即說道:「你還有一招的機會,出手吧,否則就輪到我了。」
「不用,我不是你的對手,你劃下道來,能接著我就接著,接不下自有人出面周旋,請跟我來,換個地方說話。」曹三說道,江湖隱秘的事情是不能當著其他人說的,這是傳下來的規矩。
吳庸也明白這個規矩,見曹三前面帶路,也不客氣,跟了上去,來到一間包房,曹三關好門後拱手說道:「既然這位兄弟也是江湖通道,劃下道吧。」
「三百萬先賠了再說,本人說一是一。」吳庸冷冷的說道。
「朋友何必趕盡殺絕,你打了我的人,個個重傷,這筆數又如何算,我曹三打不過你,但也不是怕事的人,朋友不願意化解這道梁子,劃下道吧。」曹三臉sè鐵青的說道,做好了一搏準備。
「你的酒你有東西,你的人出言不善,怎麼,上門喝酒還喝出問題來了?既然你開的是黑店,那老子不介意拆了這裡。」吳庸冷冷的說道,是否曲直,說清楚再打,這也是江湖上傳下來的規矩。見面捅刀子,稀里糊塗打一頓,最後怎麼回事都不知道,那算什麼?
「朋友,這話說的就沒有道理了,酒瓶裡面有沒有東西大家心知肚明,何必拿這個說事,說吧,你到底什麼來意?我曹三接著。」曹三冷笑道。
「好,既然你接著,我來問你,前些天你受鄭經之託,欺負一個叫蔣思思的女孩?」吳庸冷冷的說道,眼睛看著曹三,身上的殺氣飆升上來。
「這?」曹三一怔,反應過來,說道:「確有其事,朋友之間相互幫忙而已,沒想到是你的人,這事已經做下,你想怎樣?」江湖中人,輸人不輸陣,做了不認,被人笑話不說,還丟了門派的臉面,被門派得知,一樣很慘,還不如光棍點。
「三百萬算是剛才對我的不敬,自廢一條手臂,這事就算是過去了。」吳庸冷冷的說道,對於這種人,必須給予懲戒,家人受辱都不剛出頭,否則丟的就是玄劍門的面子。
「找死。」曹三暴怒,錢好說,沒有可以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