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醫治可以,但事先得說清楚,郭老的病無法根除,只能延緩,如果要根除,另請高明,如果只是延長五年陽壽,我或許可以一試,五年已是極限,再長就愛莫能助了,一個星期的治療期,一個星期後有起色,則進入第二治療期,總費用為五千萬米金,一個星期後如果滿意,先支付一半,剩餘的第二治療期後再支付,如何?」吳庸平靜的說道。//無彈窗更新快//
之所以開口就是五千萬米金,吳庸也是在防著這些大家族,誰知道後面的錢能不能收到,一周後肯定能夠有起色,這點吳庸很有信心,收一半也是二千五百萬米金,折合成華夏幣也已經過億,後面的能收到最後,收不到也不用擔心了。
老夫人一聽吳庸的開價,五千萬米金對於郭家來說,九牛一毛,不足為慮,而且收費方式也合理,一周後自己滿意再給,不滿意就可以不給,滿不滿意還不是自己說了算,看到吳庸自信的微笑,當即答應下來,說道:「好,口說無憑,立字為據,怎麼樣?」
吳庸知道港市的人很注重合約,而且契約精神很強,一旦立約,就不會反悔,不由放下心來,說道:「好,就按您說的辦,我有一個要求,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不准打擾,治療的時候不得有人在旁邊觀摩,師門規矩,技藝不得外漏,還望老夫人成全?」
老夫人也知道一些江湖規矩,敝帚自珍的厲害,更是堅定了自己的猜測,堅信吳庸就是哪個隱世高手的弟子,不由大喜,說道:「好,就在這間房,治療的時候絕對不會有人在旁邊打擾。」
見吳庸點頭答應,老夫人對身後的保鏢說道:「你去外面告訴那些不肖子孫,就說老爺正在休息,今天不見他們了,讓他們走吧。」
「是,老夫人。」保鏢看了吳庸一眼,快步走了出去。
老夫人見有了治癒自己丈夫的機會,內心大喜,哪怕是無法根治,多出五年陽壽也不錯啊,催促道:「小伙子,怎麼稱呼?什麼時候動手?」
「我姓吳,等郭老醒來就可以了。」吳庸平靜的說道。
「吳醫生,我把他叫醒吧。」老夫人趕緊說道,恨不得馬上將自己丈夫治好,躺在床上忍受病痛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老夫人看著心疼,恨不能替代,一有機會治療,自然心急了起來。
「隨便您。」吳庸理解老夫人的心情,隨口答應起來。
正準備叫醒自己丈夫的老夫人聽到外面大廳傳來吵鬧聲,眉頭一皺,歉意的對吳庸說道:「吳醫生,讓你見笑了,我去處理一下。」說著朝外面走去。
來到客廳,老夫人暴喝道:「吵什麼吵,我還沒死了,都給我滾回去,有什麼事過兩天再說,你們的老子睡著了,是不是想直接將他吵死算了啊?還不快滾,想留在這裡幹嘛?」
大廳一堆人訕訕的離去,吳庸看得出來,老夫人的氣場很足,威望很高,大廳那些人很怕老夫人,不由暗自搖頭,一家人搞成這樣,都是錢惹的禍,哎,有錢是個麻煩,像自己這樣沒錢也是個麻煩。
等所有人離開後,老夫人交代保鏢今天不接待任何客人,便走到裡屋,叫醒了自己丈夫,將情況說了一邊,郭老能夠打下這麼大一片江山,創造港市的商業奇蹟,見識自然不凡,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江湖辛秘,看到沉穩、內斂的吳庸,不敢欺少年窮,馬上說道:「吳醫生,儘管治,治不好不怪你。」
「郭老客氣了,多謝信任。」吳庸禮貌的說道,見對方心態不錯,放下心來,如果郭老心態不好,就會不利於治療,吳庸只能掉頭就走,免得耽誤時間。
「需要我怎麼配合?」郭老笑道。
「關好門窗,不得通風,脫掉衣服,其他就交給我了。」吳庸說道,旁邊老夫人比誰都急,馬上跑過去關門、關窗,拉上窗簾,然後幫忙解開郭老的睡衣,露出了已經乾枯的胸脯。
吳庸等老夫人自覺的離開後,關好門,反鎖,然後來到床邊,低聲說道:「郭老,放輕鬆,不用擔心,很快就沒事的。」說著閃電般點了郭老的暈睡穴。
等郭老沉睡後,吳庸認真的擦拭了一會兒銀針,一共九根,每一根銀針的針柄上居然雕刻著一條龍,仿佛在繞柱龍嘯,氣勢非凡,又從另外一個夾層裡面抽出九根出來,每一根上面居然都雕刻著一支翱翔的鳳凰,仿佛在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