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坤驚疑的看著吳庸說道!」自古以來,我輩江湖中人就和朝廷不對付,不會加入朝廷之中,吳門主果然是朝廷的人?師兄對我說起的時候我還不信,現在看來,果然如此。//無彈窗更新快//」
「朝廷的人不好嗎?做人做事,但求無愧於心就好。」吳庸笑道。
「也對,但求無愧於心,只是,又有幾人能做到?」郭坤笑道,指了指外面的人,「黃家如果無愧於心,也就不會落到今天這一步,今非昔比,加入朝廷未必就是壞事,只要緊守自我,問心無愧就好。」
吳庸見郭坤不像其他人那般迂腐,多了幾分親近,笑道:「是啊,我輩練武之人講究一個『俠』字,俠分好幾種,俠之大者,為國為民,也就是古代流傳的政俠,政俠者,非當權者之鷹犬,一心為公,為民請願,民族振興之守護者。」
「有意思,傳聞漢初有政俠劇孟,奔赴極西苦寒之地,蟄伏几年,意圖刺殺匈奴單于,拯救大漢於倒懸,雖然未果,其俠義可歌可泣,莫非吳門主意圖效仿古時之政俠劇孟?」郭坤笑呵呵的說道。
吳庸哪裡知道什麼政俠,什麼劇孟,一天學都沒有上過的人,聽著新鮮,見郭坤說的不像是撤謊的樣子,不由記下了這個名字,尋思著有空查閱一下資料,當初之所以在國安掛名,就是圖個方便,比如剛才的事情,如果自己不是國安一員,就沒有合法的持槍者,當眾開槍可是死罪,有持槍者就不同了,時代不同了,玩法也要跟著創新才好,當然,這些吳庸不會說出來,笑了笑,不再多言。
莊蝶見大家沉默起來,不由小聲問道:「那個胖子有沒有問題?」
「沒事,調養一段時間就差不多了。」吳庸隨口說道,看向蕭紀,問道:「黃家和你蕭家開戰,有沒有問題?」
「沒事,我家的人都在東南省,他黃家再厲害也夠不著東南省的事,不會有事,別擔心,都是剛才一戰,也不知道那個黃八爺傷的怎樣。」蕭紀問道。
「他?已經死了。」吳庸肯定的說道,上台搶救胖子的適合,吳庸近距離觀察過黃八爺,對於學過醫術的吳庸來說,是死是活,近距離看一眼就心裏面明鏡似的了,根本不用仔細查探。
「哦?死了?我尋思著這一戰下來,就算不死也廢了,脫力太嚴重,年紀擺在那裡,恢復不過來的,根本不用擔心,既然吳門主說死了,那就肯定死了,蕭先生不用擔心。」郭坤在旁邊說道。
「不敢,有勞郭老關心,叫我一聲小蕭就行了。」蕭紀謙虛的說道。
「也好,你年紀比我小,就托大叫你一聲小蕭了。」郭坤笑道。
「那是郭老看得起,我的榮幸。」蕭紀趕緊回答道。
「蕭兄弟不再客氣,咱們平輩論交也好,兩位,今天這事你們為我出頭,人情我記在心裡,有機會一定償還。」
吳庸感激的拱拱手說道。
「客氣了不是,說起來還是我師門欠你的人情,再說,剛才我什麼都沒做,這個人情豈不是白得了?」郭坤笑呵呵的說道。
「能為吳門主效力,我蕭紀三生有幸。」蕭紀趕緊謙遜的說道。
「你們倆,沒勁,」吳庸苦笑起來,太客氣了,交談起來不爽快。
大家聊了一會兒,郭坤出去轉了一圈,安排了一些人將食物送了過來,告訴吳庸,外面的人正在舉行接風宴,問去不去應酬一下,吳庸來這裡的目的是對付潘海,沒想到殺出個黃八爺,至於其他人和其他事,吳庸沒興趣,不想去。
蕭紀見吳庸不想去,也斷了結交江湖朋友的心思,四個人就隨意的坐在一起吃喝起來,一邊閒聊著江湖逸聞趣事,時間過的很快。
吃飽喝足,吳庸來到胖子房間檢查了一下,發現胖子傷勢穩定下來,鬆了口氣,安心的在旁邊靜坐守護起來,郭坤帶著蕭紀過去參加江湖大會去了,兩人在江湖上都有許多朋友,難得聚在一起,自然要見個面,聊上幾句,有郭坤作保,吳庸不擔心潘海會對蕭紀動手,莊蝶不想去,坐在旁邊陪著吳庸。
一直到晚上,郭坤和蕭紀回來,大家閒聊了幾句就各自休息去了,一直到第二天上午,郭坤過來叫蕭紀一起去參加江湖大會,今天上午有比賽,解決江湖糾紛的事情,吳庸雖然很想去見識一下,但礙於胖子受傷,至今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