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一輛警車開到了吳庸的家門口,從裡面下來一老一少兩個人,老的國字臉,渾身散發著上位者的威嚴氣勢,女的一身警服,英姿颯爽,身材火辣的令人側目,正是唐嘯天和劉悅。//無彈窗更新快//
吳庸知道兩人要來,早就有了準備,讓莊蝶開門,自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擺譜,江湖中人不看歲數,只看輩分和拳頭,輩分大,就算年紀再小也不能亂了禮節,拳頭夠大,也當得起別人的尊重,所謂達者為師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莊無情也從吳庸的嘴裡知道了唐嘯天和劉悅的身份,自然也端起了架子,大咧咧的坐在一旁,以莊無情和吳涯的關係,唐嘯天也得叫一聲師爺,既然是自己人過來,莊無情也就沒必要迴避了,三人中莊蝶輩分最小,自然去開門。
唐嘯天驚疑的看了莊無情和莊蝶一眼,見吳庸並不迴避這兩人,不敢怠慢,恭敬的站在一旁喊了聲:「師叔。」堂堂華夏國國防部一把手如此低眉順眼的說話,傳出去絕對無人相信,劉悅也不敢怠慢,也趕緊叫了聲「師叔祖。」
「嗯,坐下說話吧。」這一次,吳庸對於兩人的稱呼並不反對,這讓唐嘯天暗喜,趕緊坐了下來,劉悅可不敢坐,老老實實的站在唐嘯天身後。
莊蝶關好門後,坐到了莊無情跟前,好奇的看著唐嘯天兩人。
「我來介紹一下,」吳庸指著莊無情師徒說道:「這位是我師父的結拜兄弟,我得喊一聲師叔,神偷門的莊無情,江湖人稱鬼影手,這位是他的徒弟莊蝶。」
「師爺好,師姑好,晚輩唐嘯天有禮了。」唐嘯天不敢怠慢,趕緊起身行禮,前面坐著的可是自己師爺的結拜兄弟,自家人,禮數不能廢,一邊繼續說道:「十五年前,江湖上傳聞神偷門盜取了山姆國傾注十年心血研究的一種生物藥劑,導致該國研究功虧一簣,不得不重新開始,據聞,這種生物藥劑可以改變人體基因,培養出超級戰士,說起來國家還應該感謝您,沒想到咱們是一家人。」
「是不是一家人我做不了主,這個得你們師門衣缽傳人,現任掌門吳庸來定,不過,我看你不錯,身居高位還如此謙遜懂禮,尊重師門重任,不錯。」莊無情平靜的說道,譜擺的不錯。
「多謝師爺誇獎。」唐嘯天驚喜的回答道,一邊看向吳庸。
吳庸不動聲色的說道:「我曾經對你的徒弟說過,只要你找到我師兄的線索,我就認你這個師侄,重歸師門,這句話不會變。」
「是,這次來我就是想向師叔您匯報一下,師父的消息已經有了,但還不夠確定,我的人竊聽情報時,聽到有人提到過師父的名諱,這個人並不知道我和師父的關係,沒太在意,等我接到情報追查的時候,這名情報人員已經被害,線索中斷,地點就在山姆國。」唐嘯天認真的說道。
「什麼?」吳庸一驚,旋即大喜,追問道:「這麼說我師兄還沒有死?什麼時候的事情?既然師竊聽情報,那竊聽的對象總知道吧?順藤摸瓜總能找到些線索吧?有沒有最新情況?」
唐嘯天見吳庸和自己一樣關心自己的師父安危,內心一暖,趕緊說道:「具體情況不清楚,線索非常少,對方只是提到了名諱,好像顧忌很多似的,沒有繼續這個問題,竊聽的錄音我聽過,也分析過,沒有任何線索,被竊聽的人也死了,死因不明。」
「回頭將錄音給我一份。」吳庸馬上說道。
唐嘯天變戲法似的,從身上掏出了一個小錄音機,當場按下了播放鍵,一段竊聽的對話徐徐播放出來,說的都是些無關痛癢的話,確實沒有任何價值,只是在閒聊著提到了唐凡兩個字,就像說到今天吃了什麼一般平常。
吳庸認真的聽完後,沉思起來,房間裡安靜起來,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大家看著吳庸,大氣都不敢出,生怕驚擾了吳庸的思維,過了好一會兒,吳庸吐出一口濁氣來,仿佛吐出了心中的不快和鬱悶,認真的說道:「嗯,不管怎麼說,你帶回了師兄的消息,我說話算數,你還是我師門的弟子,回頭我會在師門譜裡面填上你們的名字,對了,這段錄音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唐嘯天一聽,大喜,趕緊說道:「一周前。」
「好,這事先緩一緩,回頭你還得抓緊查找,一有消息馬上通知我,先說說眼前的事情吧,根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