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濱海花園酒店西餐廳內,人並不是很多,食客們聽著柔軟的輕音樂,享受著美食,很愜意的和朋友交談著什麼,窗外木棉花開,分外妖嬈,闊大的樹葉翠綠欲滴,剛下了一場雨,空氣格外清晰,清淨,透亮。//無彈窗更新快//
靠窗的一張小桌旁坐著一個年輕人,正慢條斯理的喝著咖啡,前面放著一盤只有七分熟的牛排,已經吃了大半,還有兩塊麵包,一動不動的躺在精美的碟子裡,年輕人雙目舒展,臉上洋溢著自信、得意的微笑,正是李克用。
李克用來到海城後,就一直住在這家酒店,最喜歡早上過來西餐廳吃早餐,很喜歡這裡的環境,有優雅的美女彈奏舒緩的鋼琴,有熱情的服務員,還有窗外修剪花卉的園丁那專注的神情,一切都是那麼安詳,寧靜。
這時,一個面無表情的人過來,穿著得體的西裝,三十上下,來到李克用身旁,彎腰低聲說道:「六號來報,大火燒起來了,由於幾千工人自發參與救火,加上不知道是誰調來了許多消防車,只少了對方不到五分之一的廠房。」
李克用慢條斯理的繼續喝著自己的咖啡,就像什麼都沒聽到似地。
「還有一件事,四號去營救五號,在醫院放了把火,趁機救出了五號,撤退時被發現,冒出一個年輕人來,周圍目擊者誰也不認識,跳上四號的車頂,一拳砸爛了車隊,四號受創,當場死亡,五號還是被警察帶走。」這個人繼續說道。
李克用眉頭一跳,手上攪拌的湯匙停了下來,臉色一凝,陰沉的眼神裡面透著一絲驚訝和好奇,過了一會兒,李克用起身來,默不作聲的朝外面走去,剛才那個人緊跟在身後,追了出去,兩人離開西餐廳後,直接上了酒店客房。
進了客房,李克用坐到客廳沙發上,陰沉著臉,不知道在尋思些什麼,過了一會兒,說道:「你確定五號還活著?」
「不確定,直接從現場送去醫院了,警察看守非常嚴密,要不,我晚上去看看?」這個人低聲說道。
「不,這個時候不能輕舉妄動,先看看,我相信五號不會亂說,反倒是六號放的那把火,工人們居然自發的參與救火,有點意思。」李克用說道。
「根據周圍的群眾透露,當時有一個看守倉庫的工人被困在樓上,您的目標到場後,獨自一人衝進大樓,冒著生命危險救出了那名工人,從五樓頂跳下來逃生,其他工人感念目標的人情,自發參與救火。」這個人解釋道。
「呃?沒想到他還有這個本事,看來,我對他的了解還遠遠不夠,能夠從滔天大火中救人,帶著人從五樓頂跳下來逃生,是個高手,說不定四號都是栽在他的手上,還有五號,也是莫名其妙被捕,說不定也是他幹的,好得很吶,也好,這才好玩嘛。」李克用冷冷的笑道,臉上閃過一絲狠厲。
沉思了一會兒,李克用忽然說道:「五號肯定也受了重傷,短時間內好不了,你留意觀察一下,既然無法營救,找個機會下手吧,規矩你懂,辦完事後馬上回京城,小心暴露,從你走出這個屋子開始,我們之間將不再聯絡,一切行動你自己看著辦,做的乾淨點,別給李氏死士丟人。」
「是。」這個人恭敬的答應著,慢慢退出了房門,走了。
「吳庸?有點意思,能夠逼迫我損失兩名死士,你是第一個,也好,咱們就好好玩玩,看看到底誰先死。」李克用冷冷的尋思著,陰鬱的眼神里滿是寒光。
這時,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李克用拿起一看,是李滄海的,嘴角閃過一絲嘲諷,接通後馬上客氣的說道:「叔,是我,您找我有事?」翻臉比翻書還快。
「嗯,我聽說海天公司名下一家工廠起火,不會是你乾的吧?」李滄海問道。
「怎麼可能呢?叔,我好歹也是京城李家的嫡子孫,怎麼會幹這種下作的事情?傳出去豈不是李家的老臉都丟盡了。」李克用矢口否認道。放火這種事只能偷偷的做,打死都不能承認。
「不是就好,咱們是正當商人,適當的競爭是可以的,對了,起訴的事情你打算怎麼化解?」李滄海追問道。
「叔說笑了,有什麼好化解的,跟我沒任何關係,我幹嘛要理睬這事?由著他們折騰唄,等找到頭上再說就是,到時候我會反告他們污衊罪,海關參與起訴應該是地方海關自己的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