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聊了一會兒,唐嘯天忽然說道:「師叔,自古江湖上的人都不願意和官府打交道,為了避免尷尬,我並沒有向外面的人透露身份,只說是您的師侄,生意人,外面那些特工是我的隨身保鏢而已。//無彈窗更新快//」
「你這麼處理很好,先這樣吧,有事電話聯繫。」吳庸隨口說道。
「好的,關於您的證件和手續,我會儘快辦好,到時候讓劉悅交給您,您看行不行?」唐嘯天補充說道。
「也好。」吳庸無所謂的說道,對劉悅已經基本認可,自然不介意劉悅知道的更多一些。
兩人說著來到大廳,唐嘯天和大家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吳庸則讓莊蝶燒了幾個拿手菜,大家在大廳里胡吃海喝起來,這些江湖老前輩年紀不小,但一身功力還在,喝起酒來並不輸於其他人,大家被關押了五年,早就饞的不行了。
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江湖豪氣四溢。
這頓飯足足吃了一下午,大家紛紛向吳庸敬酒,表達著自己的謝意,並邀請吳庸有空上門去坐坐,吳庸也不客氣,結交了這些江湖老前輩對自己只有莫大的好處,沒有任何壞處,要知道這些傢伙每一個都曾經威震一方,是一門一派的坐鎮級高手,身份顯赫。
喝得有些高的吳庸見大家都相互攙扶著回房休息,忽然感覺到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自己父親蔣半城打過來的,霍然想起自己父母還不知道在哪裡安頓,這一忙起來就什麼都忘了,後悔起來,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酒也醒了幾分,趕緊接通,說道:「爸,是我,你們在哪裡?」
「我們在酒店暫住,家裡暫時回不去,劉隊長安排了幾名警察保護,你在哪裡?能不能馬上過來一趟,有點急事想跟你商量一下。」蔣半城說道。
吳庸一聽父母沒事,鬆了口氣,滿口答應下來,問明地址後掛了電話,然後朝莊蝶歉意的一笑,說道:「師妹,這裡的殘局交給你了,我爸叫我有點急事過去,辛苦你了。」
「沒事,你去吧,注意安全。」莊蝶笑吟吟的說道。
吳庸點點頭,來到房間裡沖洗一下身體,運功逼出酒精來,感覺身上沒什麼酒味後,換上乾淨的衣服趕緊出門,開著車直奔酒店而去。
來到酒店,輕輕的敲了敲房門,開門的是蔣思思,吳庸含笑問好,父母正在聊著什麼,很傷心的樣子,不由好奇的上去說道:「爸,媽,你們聊什麼呢,這是怎麼啦,給我也說說唄?」
「這孩子,叫你來就是告訴你的,讓你爸說吧。」羅韻有些悲痛的說道,一邊張羅著讓蔣思思坐到自己旁邊來。
「也好,我來說吧。」蔣半城沉吟片刻,組織了一下語言後繼續說道:「事情得從二十年前說起,那年你媽從東海逃婚到海城,開始自食其力的生活,後來遇到了我,我們相愛後,你外公極力反對,和你媽斷絕了關係,就連你外婆死了都沒有通知一聲,還是我從其他渠道打聽到的,後來你外公另娶,加上你意外走失,你媽大病一場,兩家就更沒有來往了,這一晃就是二十多年。」
「哦?」吳庸驚疑起來。
蔣半城沒有留意,繼續說道:「就在剛才,你外公叫你表哥打來電話,說快不行了,讓你媽回去一趟,我想帶上你一起去,也算認個門,不管怎樣,他都是你外公,現在願意認回你媽,血濃於水,你覺得呢?」
「我沒問題。」吳庸不想自己的母親難做,說道:「外公這意思是讓媽重歸家門,這是好事。」
「是好事。」羅韻見吳庸答應的這麼爽快,開心的笑了,兒子懂事,還孝順,還有什麼好求的?
「那行,我來安排,今晚的飛機過去,這種事亦早不宜晚。」蔣半城說道。
吳庸也知道病危是大事,拖不得,答應下來,旁邊蔣思思馬上跑去訂票去了,吳庸想了想,說道:「爸,咱們爺倆第一次登門吧?總不能空著手去。」
「是第一次登門,不瞞你說,我都沒見過岳父岳母,不讓見啊,這二十年來,兩家也沒有任何交集,我只能從側面了解一些情況,是該買點禮物才行,禮數不能丟。」蔣半城滿口答應著說道。
「從側面了解?普通老百姓可沒什麼事情能側面了解到的,外公家幹嘛的?」吳庸驚訝的追問道。
「你外公是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