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南畢竟是29的一員,本身又有眼力勁,在很多時候就算幫不了大忙,至少也不會拖後腿。
然而,當需要為他「討回公道」時,幾乎所有人都提不起勁來。
皆因那前因後果實在是太明顯了,只要不傻的都能猜出來:呂南色迷心竅,自以為可以勾引到墨魚,他可能也確實勾引到了,但後來不知道怎麼就又惹怒了墨魚,然後被墨魚一怒擊殺。
步野抬起頭來,皺著眉看向墨魚小姐:「雖然你幫我做了我一直很想做的事,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給我們一個解釋,畢竟他是我們的隊友。」
「他和我原本在調情,但他後來已經逾線了,我讓他停下,他不肯。」墨魚小姐明顯已經恢復了平靜,淡然道。她似乎完全沒有發覺她的話里有著多麼香艷的含意,當然,也有可能知道卻故意裝作不知道。
「這的確符合他的得性。」步野道,眉頭卻依然沒展開,「然後你就殺了他?」
「是的。你要為他討回公道?」墨魚小姐問道。
「我得問問大家的意見。」說完之後步野就看向了29組的眾人。
所有人都有種吃了啞巴虧的感覺,但他們和步野一樣,又提不起為呂南復仇的勁頭來,尤其是復仇的對象是墨魚小姐這樣一位曾經並肩作戰的人。
沉默中,步野忽道:「等等,我來問一問好了。」
眾人全是一愣。然後就見步野閉上了眼睛,立刻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步野直接向界元中道:「餵。問你個事?」
紅光的意識波動立刻傳來:「呂南的死?」
「是。」
「想知道詳細的經過?」紅光笑道。
「不必,只需告訴我責任在誰。」
「兩個人都有責任,呂南根本不知道墨魚的底線,沒有理解墨魚的警告,而墨魚明顯有些反應過度。不過,我倒覺得她這一點和你挺像的。」紅光道。
「知道了,多謝。」
步野其實只想求證一下呂南是不是墨魚故意殺害的,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便決定不再計較。至於紅光說的墨魚和他挺像,無非便是海膽性格,誰敢來招惹就刺誰。
步野睜開了眼,向眾人道:「是他咎由自取,就這樣吧。」
「他的屍體怎麼辦?」楊明問道。
「交給紅光處理吧。」步野道,說完之後又看了墨魚小姐一眼,直接離開了房間。
兩組人壓抑的氛圍中再次散開。不過,29組的人還是不動聲色地又在另一個房間裡集合到了一起。
步野一見人到齊了,直接道:「這個女人有問題。」
「怎麼?」賀嚴問道。
「紅光說她和我很像。」步野老實答道。
賀嚴怔住,這算什麼答案?
楊明一下便明白過來,向賀嚴解釋道:「你來的晚,那時候的步野已經改變了許多了。或者說,已經很少有人主動招惹他了,便讓他把另一面隱藏了起來。」
「不要嚇我好嗎?」賀嚴像是一隻受驚的兔子一般道。
楊明沒好氣道:「出息!以前的步野容易反應過度,別人哪怕只在小事上觸怒他,他也可能直接殺人。」
「不會吧?」賀嚴瞪著眼睛看向步野道。
步野無奈地點了點頭:「那時候的確會。」
「就跟你現在不會了一樣。」楊明不屑地道。
「我想起來了!爬第20層的時候我就想說步野對那組人下手是不是重了點。感情你還手下留情了?」賀嚴咋呼道。
這一下鐵證如山,步野無論如何都洗不清了。只好道:「好吧,就當我是屬海膽的吧。」
「所以……結論就是以後大家千萬不要招惹那個女人,不然的話後果和主動招惹步野差不多。」楊明迅速道出了結論。
「我發誓一定記住!」賀嚴一本正經地道。
步野:「……」
再接著大家終於轉換了話題,又聊了一會之後事便各干各的去了。
戚宴賓追上了正要走的步野,低聲道:「現在咱們這邊只有你和那個女人實力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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