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怡靜冷笑道:「本來就是老同學關係啊,這還用你特意囑咐?」李睿愛恨交織的看著她,卻也說不出什麼來。
丁怡靜冷冷的說:「你可是越來越無恥了,前段時間單身,對我有想法,還說得過去。可你現在已經有女朋友了,還打我的主意,你不覺得對不起人家嗎?」李睿默然,半響說道:「我是對不起她,但我會對她更好來彌補我犯下的錯誤。你說我無恥,就算天下人都覺得我無恥,只要我在你心裡占個『好』字,我也就滿足了。不過,要是連你都覺得我無恥,連你也看不起我,鄙視我,那我就真是表錯了情。我現在轉身就走,再也不纏著你。」
丁怡靜見他表情凝重而又認真,扁扁嘴,道:「你還不知道我的脾氣,我就是嘲諷你,沒別的意思,你別介意。其實你對我確實很好。」李睿本意也是通過這話以退為進的試探她對自己的情意,見她開口認錯,幾乎等同於默許自己對她的追求,真是高興得發了狂,道:「你上次給我發的那條簡訊是什麼意思啊?」丁怡靜扭開頭,道:「也沒什麼意思。」李睿笑道:「你是覺得咱倆現在這樣很好?」丁怡靜糾正他的話:「是相較咱倆以前的關係,現在這樣還好。」李睿笑呵呵地說:「以後咱倆會更好的。」丁怡靜橫他一眼,道:「你什麼時候回青陽?」李睿說:「說不定,不是上午就是下午。」丁怡靜說:「你中午要是不走,我請你吃飯。」
李睿更是歡喜,卻愁眉苦臉地說:「你也知道,我給領導當秘書,時間安排上身不由己啊。」丁怡靜道:「看你時間,你確實沒時間,就只能等以後唄。你也別多想,我只是還你的人情,沒別的意思。」李睿笑道:「我本來也沒別的意思啊,還用你刻意囑咐?」丁怡靜聽他用自己剛才的話對付自己,恨恨的朝他翻了個白眼,道:「我要上班了,你沒事就走吧。」李睿點頭道:「行,你回吧。」丁怡靜要走不走,道:「李志超昨天打電話給我,說今明兩天有空就來省城看我。」李睿微微一驚,醋意湧上心頭,看著她那張嫻靜俏麗的臉龐,欲言又止。
丁怡靜奇道:「你想說什麼?」李睿搖搖頭,苦笑道:「算了吧,還是不說了。說出來,給他聽了去,還以為我故意壞他的事。」丁怡靜蹙起秀眉,道:「你在懷疑我?你覺得我會把你跟我說的話說給他聽?」李睿看著她不言語,心道,你還不是把李志超跟你說的話告訴我了,誰知道你心裡到底向著誰?丁怡靜沉著臉轉身就走,拋下一句:「以後你別來了。」李睿大驚失色,急忙追上兩步抓住她的手臂。她的手臂溫熱而膩滑,觸上去跟觸到一段塗抹了銀粉的藕似的,手感極好,心中就是一盪。
丁怡靜被他拉住手臂後就停了,冷冷的說:「放開。」李睿悻悻的放開,道:「別生氣啊。」丁怡靜說:「你是第一天知道我脾氣壞嗎?」李睿道:「是我錯在先,不關你脾氣的事。是我懷疑你了,我對不起你,可你還不是把李志超跟你說的話告訴我了?」丁怡靜轉過身,冷冷的瞪著他,道:「原來你覺得,在我心裡,姓李的跟你地位一樣?好啊,那就更好了,那就什麼也別說了,你走吧。」說完轉身又要離去。李睿只能搶過去站在她跟前,撒嬌一樣的說道:「你又不告訴我,我怎麼知道我跟李志超誰在你心目中地位更高?」丁怡靜惡狠狠地說:「你跟我說的每句話,我從來沒告訴過任何一個人。」
李睿聽得心頭大暖,柔聲道:「靜靜,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對不起你,你原諒我好不好?」丁怡靜氣呼呼的不理他。李睿說:「我自罰一個嘴巴還不行嗎?」說完抬起手,給自己右臉一個耳光,力氣不大卻也不小,但聽啪的一聲脆響,丁怡靜吃了一驚,抬頭看去,叫道:「你抽什麼瘋?」李睿笑道:「不是抽瘋,這是自罰。我惹你生氣了,就該賠罪。」丁怡靜嗤笑道:「你小時候惹我生的氣可不算少,怎麼一次也沒見你打過自己耳光?」李睿嘻嘻賠笑:「因為那時候你心胸寬廣,就算我不罰自己,你也會主動原諒我的。」丁怡靜橫他一眼,道:「你諷刺我現在心胸不寬廣了?」
李睿嘿嘿傻笑了下,道:「好吧,我把李志超當日跟我在廁所里說的告訴你。我這可不是跟他展開不正當競爭,也不是要壞他的事,就是純粹提醒你。」丁怡靜冷笑道:「關我什麼事?」李睿說:「上次他請我跟楊鵬吃飯,在廁所里跟我說,不出半年,把你追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