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微微一頓，還是如實說道：「有點。」
「因為我弟弟就死在那場戰役中，我的親弟弟，也是唯一的弟弟。」陸嘯廉嘶吼道。
「抱歉。」李明致歉道。
「不，該說道歉的是我，因為以波雲湖為最終衡量點是我提議的。」陸嘯廉哽咽說道，同時已泣不成聲。
李明內心一盪，其他幾位真神內心也是如此，難怪這些年陸嘯廉總會推演這場戰役。
原來，其中還有這樣的故事。
「是我害了我的親弟弟，也是我害了六萬將士。」陸嘯廉自責萬分的說道。
李明頓了頓，安慰道：「都已經過去了，以後注意便是。」
「過不去，至少在我心裡過不去。」陸嘯廉咆哮道，接著又道：「這些年我一直在追查魚海族、夜叉族不曾露面的真相，因為這兩個種族不可能不露面。」
「那你查到了嗎？」李明好奇問道。
陸嘯廉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任何頭緒，波雲湖一戰之後，這兩個種族仿佛人間蒸發了一般，沒有任何蹤跡。」
「你去波雲湖探查過？」李明問道。
「去過，而且不止一次。」陸嘯廉說道。
聞此，李明微微沉默，問道：「你在懷疑什麼？」
「懷疑有人在暗中布局。」陸嘯廉說道。
「懷疑誰？」李明緊接著問道。
「不能說。」陸嘯廉說道。
聞此，李明內心一陣激盪，仿佛猜到了什麼，繼續問道：「跟神門關一戰沒有援軍一樣？」
「差不多，但我沒有任何證據。」陸嘯廉咬牙切齒的說道。
「神門關的事也沒有任何證據。」李明苦澀道。
這是，只見其他幾位聽課的真神一臉古怪，狐疑問道：「陸師，你們在說什麼？」
「沒什麼？」陸嘯廉搖頭說道，接著說道：「你們今天先回去，有空就去卷宗室看看以往的戰役，五天之後再度開講。」
「是，陸師。」幾位真神應道。
隨後，一一退下。
李明也想抬步離去，卻是被陸嘯廉叫住。
只聞李明恭敬地問道：「陸師，還有什麼吩咐？」
李明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叫對不對，看其他幾位真神這樣叫，他也就跟著這樣叫，畢竟自己也是來跟陸嘯廉學習的。
「留下來陪我喝酒。」陸嘯廉說道。
「這個……好。」李明本想找個藉口委婉拒絕，但想想還是算了，這個時候陸嘯廉的精神應該處於崩潰的邊緣吧。
「走，到我房間裡，我讓廚房送點好菜來。」陸嘯廉說道。
「有生肉嗎？」李明突然問道。
「你喜歡吃生肉？」陸嘯廉內心一陣膈應。
「不是，我想自己烤著吃。」李明說道。
「你還會烤肉？」陸嘯廉微微一訝。
「嗯，技術還行，反正我們風神大人很喜歡。」李明說道。
「哦？」陸嘯廉一頓，接著說道：「那倒要嘗嘗。」
稍後，李明跟著陸嘯廉進了屋。
不一會兒，廚房那邊便送來了一些酒菜和一些生肉。
李明想了想，取出虎雲酒，說道：「喝這個。」
「這是什麼？」陸嘯廉狐疑問道。
「虎雲酒。」李明回答道。
「虎雲酒？」陸嘯廉一陣，顯得十分訝異，問道：「你還有這酒？」
「牟家一位子弟正好在風神部落，跟我關係很好，所以才幾壇。」李明說道。
「幾壇？」陸嘯廉問道。
李明怔了怔，說道：「三壇。」
「都拿出來。」陸嘯廉不客氣地說道。
「好。」李明也不心疼，這陸嘯廉是自己導師，也是上司，討好他準備錯。
當即，李明便是翻掌取出三壇。
見此，陸嘯廉一怔，指了指，說道：「四壇。」
「還剩三壇。」李明解釋道。
陸嘯廉指了指李明，笑了笑，隨之取出一個盒子，說道：「我不白喝你的，這個給你。」
「這是什麼？」李明狐疑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