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丈距離,踏步可攻!
也不知是因為那大地女神的擁抱,還是其他什麼緣故,周圍空氣好似變成了粘稠油湯,呼吸不暢,肅殺之極!
驀地頓步,羅德眼神微挑,示意那四名青年暫時停下,隨即與唐恩眯眼對視:「你很鎮定…>
&然。」
&後手…>
&然。」同樣的言語,氣氛愈加沉凝肅殺,只是這次唐恩的嘴角微微彎了點弧度。
&不……說說?」羅德眼神有些飄忽,好似不耐。
&是可以,不過,呵呵……」唐恩忽然輕笑兩聲,緩和了場中氣氛,隨即搖搖頭,似笑非笑的看著羅德,「沒必要了吧,他們不懂的。」
&鳥啊!」無奈輕嘆,羅德掃了眼那四個莫名其妙的青年,目光幽怨。之前他順勢擠出的偷襲眼神,後來言語中屢次特意加重的咬字提醒,竟然沒一個能領悟的了,一時有些受傷……
灰心擺手,「罷了罷了,直接來吧…>
暴喝一聲,當然沒什麼突然性。羅德踏前一步,金銀斗芒將大劍包裹的嚴嚴實實,直斬而下。如此明顯的攻擊信號,那四個青年自然沒道理領悟不了,齊齊揮槍刺來。
這次合擊已不是什麼槍陣,也不是為了困人,就是單純的以多打少,以勢壓人,意圖直接一波碾壓過去。不過……
唐恩眯了眯狹長眼睛,神色平靜的向右跨了一步,擦著衣服避開了兩道刺向心臟的長槍。右手一抬。匕首翻出。叮的一聲格開眉心槍尖,隨即收回右腿,左手一撫一送,最先刺來的那兩桿尚未來得及收回的長槍,再次向前遞出一尺,無巧不巧的迎上羅德大劍,砰的一聲,斗芒碰撞。雙方齊齊向後退了一步。
說來複雜,但其實只是一瞬之間的事情。唐恩那一連串動作並不迅疾,就在羅德等人的眼皮子底下,銜接的行雲流水,看得清清楚楚。
但是隨即眾人愕然發覺,他們這第一輪攻擊,竟然就這麼被輕易破解乾淨,而對方只是踏出、收回一步而已,神色淡淡……
張了張嘴,羅德瞬間回神。狠聲喝道:「再來!」想了想又添了句,「依次來!」
大劍長槍再次遞出。不過這次並不是一窩蜂。剛才那幕實在有些詭異,羅德認為是攻擊方式出了問題,畢竟一窩蜂的攻擊固然強勢,但躲避起來也容易,所以這回改為依次擊出。
唐恩神色不變,只是一揮手,左側破風襲來的長槍就被抓在掌中,紋絲不動。那上面覆蓋的神聖斗芒還沒爆發,就被掌中如絲如縷的淡淡血芒直接隔開。
見到同伴出擊無功,右側那青年連忙揮槍接上,倒也陰狠,直接呼嘯掃向唐恩膝蓋——這是為剛才那輪攻擊找回面子,青年不相信在大面積橫掃下,這唐恩還能如此安穩站在原地。但是隨即,眼前驀地一花,砰的一聲,那杆長槍被牢牢踩在了腳底下。
怎麼可能……
青年見狀頓時一愣,一個反應不及,身軀也隨著那忽然下落的長槍向前傾出……似乎早有所料,唐恩再次向後跨出一步,同時右手伸出,好似禮貌攙扶。
&手!」另外兩名青年自然不敢讓同伴落入唐恩手中,一人揮槍刺向手臂,一人則捅向後心,意圖造成唐恩兩邊難顧。但在他們長槍刺出前一刻,唐恩跨出的右腿未等落地又收了回來,先一步避開攻擊,隨即從容揮動左手,那被抓住長槍的青年只覺一股大力驀地襲來,身不由己的踏前一步,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長槍捅向右側傾倒同伴的心臟。
失聲驚呼,「啊……」所有動作皆在電光火石一瞬間,恰似早已擬定好劇本的戲劇,按部就班的上演著。好在這時,在旁一直觀察沒有進攻的羅德及時遞出大劍,鐺的一聲,噗……長槍揚起,避開心臟要害,刺進右側青年的左肩頭,頓時血流如注。
這特麼是什麼攻擊方式?羅德傻眼了,那唐恩明明沒有揮出一刀,只是揮手跨步,從容躲避,就使得這邊徒勞無功不說,還傷了個自己人……隱隱的,羅德感覺之前自己好像做了個再暈蠢不過的決定……
未等他想明白,那四名青年受不了了。當然,任誰有著地級初階的實力,卻被對方在舉手投足間玩弄於鼓掌之中,想來都不會好受……齊齊怒吼一聲,自感尊嚴受到莫大羞辱的青年們再也不顧羅德命令,死死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