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間颳起一陣清風,風中夾著淡淡芬芳。
邊陲之地處處充滿生機,一群歸巢的鳥兒唱著歡快的歌聲穿梭於清脆的林間。
林飛揚靠著一棵大樹坐著,楊青山已經為他查看了傷勢,並用銀針加上內力為他緩解了內傷,還讓他服用了一顆自己煉製的內傷丹藥。
「肋骨斷了三根,還好沒有刺破內臟,否則大羅神仙也難把你救回來啦。」楊青山笑著坐在他對面,順手將酒壺遞了過去。
「還喝啊?」林飛揚苦著臉:「您老給我的那壺藥酒差點沒害死我,要不是我一路狂奔,身體估計早爆炸啦!」
楊青山哈哈一笑:「怎麼,這就害怕啦?不像你風格啊。」
林飛揚嘴角擠出個笑容,一手接過酒壺,仰頭便灌了一大口。
擦去嘴角的酒水,感受身體內那股奔騰的暖流,林飛揚暢快的吐了口酒氣:「好酒,好酒啊」
楊青山一把將酒壺搶過,心疼的說:「你小子,一口就給我幹掉這麼多,知道這酒多貴重嗎?」
林飛揚壞笑:「外公,別這麼吝嗇啊。上次你給我那壺酒就說那是絕品,獨一無二的。現在又冒出個好酒,感情你跟我藏私啊。」
楊青山哼了聲:「我總不能什麼秘密都告訴你吧,你小子就是個土匪,回頭把我的好酒全給弄沒了,我找誰說理去?」
李家老怪在一旁哈哈大笑:「你個老吝嗇鬼,對自己外孫還這么小氣,我都看不下去了。」
楊青山白了他一眼:「這些可都是我的寶貝,將來還不是留給他們。不過老子沒斷氣前,還得由老子來守著。」
眾人哈哈大笑,林飛揚則對這個外公哭笑不得。
「小子,這次你沒讓我們失望。魔教被你打的七零八落,六道家主全部死了,所有客卿也無一生還,他們現在跟被滅了沒多大區別。」龍嘯天欣慰的拍拍林飛揚:「你沒讓我們失望,先輩們的在天之靈也可以安息了。」
李家老怪和老窮酸都深深的點頭,看向林飛揚的眼神充滿了慈祥和欣慰。
「小子,快告訴我,你殺魔教的人時,用的最多的是不是為師傳授你的絕學?」李家老怪突然興奮的問。
「屁!」老窮酸不滿的說:「他肯定用我孔家絕學多。」
「怎麼可能,他是我孫子,自然用的是自家絕學多啦。」龍嘯天傲然說。
「你們都錯了,沒聽我外孫說嘛?喝光了我給他的酒,那用的最多的當然是我楊家的功夫。」楊青山一臉勝利的表情。
「肯定是用我李家的,要不然他怎麼可能跑這麼快。小子,快說是不是?」李家老怪激動的問。
其餘三人立馬吵吵起來,拉著林飛揚非要他說個究竟。
林飛揚此時真是哭笑不得,只能說:「四位師父,每家絕學都被我淋漓盡致使用出來,關鍵時刻四家的絕學不但救了我的命,還震懾魔教那幫人。可以說,少了任何一家絕學,我都活不下來。」
他的話讓四人滿意的笑笑,看著四個老小孩終於不再爭吵,林飛揚這才鬆了一大口氣。
又閒聊了一會兒,林飛揚突然問道:「原本這次完全可以滅掉魔教,但最後突然殺出了聖堂的四個人,這才破壞了這次行動。我很想知道,聖堂到底是什麼來歷?」
一提到聖堂,龍嘯天四人的臉色立馬陰沉起來。
老窮酸冷哼一聲:「聖堂就是一群流氓,打著華國第一的名號作威作福,企圖控制我們和魔教,達到一種他們口中所謂的平衡,簡直豈有此理。」
林飛揚不解的問:「聖堂還控制我們四大家族?」
龍嘯天呸了一聲:「他們控制個屁,那只是他們一廂情願罷了。」
「到底怎麼回事?」林飛揚的好奇心被徹底勾起。
這次若是沒有這個聖堂,魔教早就被他滅了,根本沒有後面這些事。
龍嘯天看了眼其他三人,嘆口氣說道:「聖堂的興起,只能說是我們四大家族和魔教的沒落吧。」
他緩緩說道:「數百年前聖堂便已存在,他們並不是古武世家,堂主和他的親信手下據說是從更神秘的遠古家族出來的人。」
「遠古家族」林飛揚震驚的問:「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