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梯里突然衝出一個體重超過兩百五的金髮婦女,她一手拿著鍋鏟另一手拿著鍋蓋直接朝那些大漢沖了過去。
她的超級體重完全以碾壓的方式撞飛了一個壯漢,然後揮起鍋鏟狠狠拍在一個試圖進攻女孩的壯漢臉上,打的壯漢鼻血直噴向後退去。
女孩也一點不含糊,追上去抬起高跟鞋就衝著那個壯漢的襠部來了一下,可憐的傢伙立刻抱著蛋蛋跪在地上哀嚎。
婦女衝到女孩身邊用鍋蓋替她擋住一個壯漢的拳頭,那個壯漢疼的抱著拳頭嘴裡發出怪叫,但只叫了一聲,那個婦女的鐵鏟已經抽在他臉上,把他幾顆大門牙全部給打飛了出去。
金髮婦女猶如戰神附體,和女孩一邊防守一邊進攻,鐵鏟和鍋蓋橫飛,把幾個男人打的連連後退最後全部趴在地上。
金髮婦女朝這些壯漢比了個中指,又大聲的說了些什麼,最後拉著女孩徑直朝樓上走去。
「我艹嘞個娘哎,太彪了吧,那是女人嗎?」光頭驚得眼珠子都不帶眨的。
就連林飛揚也被驚出了一頭冷汗:「戰鬥民族就是戰鬥民族,連女人都這麼猛。剛剛那婦女簡直就是人形坦克,碾壓一切啊。」
泰坦冷哼:「我早說過,這個國家的人都是一群瘋子,做事從不考慮後果,倒霉的時候就知道哀憐了。」
林飛揚捅了捅泰坦:「你是不是有種族歧視啊,為什麼老是看不慣這個國家的人?」
泰坦搖頭:「我可沒種族歧視,我說的都是真的。剛剛那兩個女人打的是這一帶黑幫大哥的兒子,她們死定了,黑幫已經回去叫人了。」
「你怎麼知道?」林飛揚和光頭同時瞪著他。
泰坦聳聳肩:「俄語很難懂嗎?我聽到他們的對話了。」
林飛揚說:「算了,不關我們的事,還是先去找波沙麗娃吧。」
三個人沿著樓梯上了樓,按照門牌號找到了地方。
大門很破,油漆都已經剝落了很多,林飛揚示意光頭去敲門。
「砰砰砰」光頭很有禮貌的敲著門。
裡面傳來了一個女聲,大概意思是問誰在敲門。
泰坦用俄語衝著門裡喊道:「我們是波比的朋友,他讓我們來的。」
原本以為對方會馬上開門,但林飛揚突然聽到一聲熟悉的咔嚓聲。
對於一個長期和槍打交道的人來說,再清楚不過那咔嚓聲意味著什麼。
「回來。」他一把抓住光頭直接朝身邊拽了回來。
就在這時,砰的一聲大響,門上多出了一個大洞,對面的牆上更是多了無數的沙眼。
光頭嚇得差點直接跪在地上:「這瘋婆子,特媽的居然開槍,她腦子有問題嗎?」
林飛揚的頭上也滿是冷汗,剛剛要不是他反應快,光頭現在已經被打成篩子了。
「你沒跟她說清楚嗎?」林飛揚問。
泰坦苦比的說:「我人很真的告訴她,我們是波比的朋友,波比到底把她怎麼樣了?」
林飛揚苦笑:「應該是米國政府把她怎麼了才對。」
林飛揚衝著裡面低吼:「你會說ying yu嗎?」
裡面傳來一個氣憤的女聲:「你們這些米國走狗,有多遠滾多遠,我們已經離開你們那個該死的國家了,不要再來騷擾我們。」
林飛揚苦笑:「我們不是米國政府派來的,我們真的是你丈夫的朋友。」
「別跟我提那個混蛋。」一說到波比對方更加生氣,又是衝著門開了一槍,打的木屑紛飛。
「那個混蛋拋棄我們母女和別的女人私奔,他比米國政府更不是東西。我要是看見他,一定宰了這個混蛋。」
林飛揚唯有苦笑,看來當年米國政府做的太絕,傷了這個女人的心。
想想也是,一個女人帶著孩子在異國他鄉,有沒有朋友的情況下還被趕出家門流浪街頭,並且聯繫不到自己的丈夫,唯一的消息就是那個男人和別的女人跑了,換了是誰都要傷心欲絕。
波沙麗娃一個人帶著孩子孤苦伶仃的在這種社區里過了八年,甚至連林飛揚都懷疑她是怎麼生存下來的。
但波比是他最重要的夥伴,沒有波比就無法解決以後的問題,所以這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