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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環顧四周,雖然有尾巴,但是,這是兩人難得的二人約會時光,她不禁雙手托在下巴上,笑意盈盈地看著鷹眼,嘴唇輕啟,沒有聲音,鷹眼看得分明——我想你。
一股前未所有甜蜜浮上心頭,鷹眼看著這張讓自己同樣思念入骨髓的面孔,只是微微一笑:「出來的時間不早了,喝完茶,早點回去。」
白狐只是笑,托著腮幫子,一幅花痴樣,鷹眼平定的心又慌亂了,低頭偷笑,被白狐逮個正著,嘴唇輕啟,一如剛才,不發出任何聲音,但她知道,他看得懂——我捨不得走。
鷹眼的心像被掏空了,這個女人堂而皇之地闖進來,固執地蹲在裡面,一點點地蠶食自己的心,鷹眼抬頭,遠處,杜明峰進來了!
「接下來的戲,好看了,各位。」鷹眼說完,杜明峰已經三步並作兩步走過來,鷹眼馬上站起來,白狐回頭,杜明峰已經站在兩人身後:「沈先生。」
鷹眼說道:「杜先生,要一起用餐嗎?」
「不用,何女士剛剛返回酒店,我已經派人送她去機場,聽說沈先生在,我便過來了。」杜明峰說道:「對於愛慕之人的前男友,我不得不保持警戒之心,見笑了。」
終於,你沉不住氣了?鷹眼笑著說道:「我和宋櫻之間的確沒有整理得太清楚。」
白狐站起來,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嬌嗔道:「沈青陽,你……」
白狐的話還沒有說完,杜明峰的臉倏地變了,拉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說地拽走,一眨眼的功夫,已經離開餐廳,鷹眼無奈,掏出幾張鈔票壓在杯子下面:「結果是我買單。」
鷹眼走出去,身後多了三個尾巴,他暗自好笑,拐進邊上的一條巷子,站定,轉身,身後站著的是三個彪形大漢,鷹眼抬起手指,勾勾:「一起上。」
三人同時往前走,掏出刀,這種是獵刀,通常在森林中宰殺獵物的專用刀,可以一刀捅進心臟,上面還帶有倒鉤,拉出來的瞬間讓心臟再遭受重創,保證獵物的死亡。
看來,這夥人把自己當成野兔子了,鷹眼的挑釁讓這三人不悅,受到輕視的感覺讓他們三人同時執刀走過來,分成三股,從三個方向將鷹眼包抄在中間!
說時遲,那時快,鷹眼亮出蝴蝶刀,在其中一個傢伙與自己擦肩而過時,蝴蝶刀在掌心翻轉,鋒利的刀刃劃破了那人的手背,那傢伙慘叫一聲,正要後退,鷹眼飛起一腳踹上他的後背心,那傢伙一對撞在牆上,身後,那人的獵刀已經逼向鷹眼的後心窩!
鷹眼所使的蝴蝶刀是雙刃,兩邊都可以劃開,反手划過去,那傢伙的脖子上多了一道血絲,聞到血腥味的一刻,那傢伙驚慌地往脖子上抹去,掌心有血,就在此時,身前已經逼近一人,鷹眼手裡的蝴蝶刀擲出去,正中那人的手腕,尖利的刀刃穿過了那傢伙的皮肉!
那傢伙慘叫一聲,鷹眼走過去,砰,一把按著這人的頭,撞在牆上,平淡不驚地說道:「三個烏合之眾,放心,沒有穿開你的骨頭,只是一點皮肉而已。」
話音一落,鷹眼拔出了自己的蝴蝶刀,安撫似地拍著這人的頭:「是杜明峰讓你們來的?像我這種人,得到的不應該是一點點教訓,下次看到我……」
鷹眼拉起那傢伙的手,按在自己的心臟處,「直接對準這裡。」
鷹眼看著那傢伙血肉模糊的手臂,微微一笑,禮貌地點點頭,一臉從容地走出巷子,身後,是三個或蹲或躺在地上的混蛋。
此時,白狐被一臉憤怒的杜明峰推進了房間,白狐站在廳里,一臉不悅:「杜明峰,你不能干涉我的正常交往活動,我和沈青陽就算分手,也有見面的權利。」
杜明峰的頭皮快要炸開了,低聲說道:「在我看來,你已經是我的人了,從你願意回來找我的那天開始,你就應該有這個覺悟。」
白狐輕輕咬著嘴唇,笑了:「我們一天沒有結婚,我就是自由身,我有權力安排自己見任何人,哪怕是前男友,杜明峰,你算老幾,怎麼,還要再給我裝監聽器,還是,再讓幾個無謂的傢伙跟著我,我走到哪裡,跟到哪裡?我是個獨立的人,不是你的金絲鳥。」
白狐轉身要走,杜明峰突然攔腰抱住她的腰,順勢一帶,白狐被帶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