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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上雄頗有深意地笑了,哼,相信女人的話?周夫人意味深長道:「本來,井上會長與我相約又臨時取消,令人失望,幸好,今天還是見到了。」
「周夫人對最近范哲先生『死』而復生有何見解?」
「老人家真是不好捉摸啊,明明平安無事,站出來告訴大家嘛,居然忘記這麼重要的事情,真是不可思議呢。」周夫人叫住一邊經過的服務生:「續杯。」
服務生恭敬地替她倒上紅酒,周夫人端著紅酒,微微晃著,看著紅色的液體掛在壁上,角微揚:「不過,范先生可是大家,大家的心思,尋常人怎麼能理解?」
「誤會大了,連官方媒體也發聲其已經死亡,就那樣活過來了……」井上雄皮笑肉不笑:「怎麼想也覺得怪異,為什麼沒有核實就發布消息?」
「媒體的錯誤已經不是第一次,」周夫人轉身欲走,突然停下:「對了,聽說所謂的飛機失事,只是在降落時出了一點小問題,的確有人去世,因為受到驚嚇心臟病發作造成,范先生年事已高,如果當時登機,果真在降落時發生事故,結果……未知呢,咦,范先生來了。」
范哲與趙一山步入會場,自然引發一場騷動,陪在兩人身邊的正是范哲的兒子范一哲,周夫人快步迎上前,與三人一一握手,一群人談笑風生,好不熱鬧!
趙一山看著井上雄,主動走過來:「井上先生,真是不好意思,那個陶器,能否還給我?」
井上雄大驚,范哲怒視著他:「那是我送給多年未見老友的禮物,回來聽說此事,對井上先生倍感失望,巧取豪奪之事,實在不是正人君子之風!」
范哲旅居此地多年,說得一口流利的日語,此時更是提高了音量,惹得酒會的人群圍攏,看著事件中央的兩位人物,范一哲扶住父親:「爸,為了身體,千萬不要激動。」
井上雄發現自己掉入了圈套,這些人要當面揭開自己乾的那些事!當著這些名流,當著這些藝術家,還有那些有名商人的面,他們要戳穿自己幹過的事情!
井上雄看著他們,沉著臉走開,范哲見他要走,大聲說道:「井上先生,請儘快物歸原主,我會等著這一天的。」
井上雄逃出酒會現場,守在門外的三人迎上前去,見他面色鐵青,正要開口,井上雄不耐煩地擺擺手:「我被找麻煩了,走!」
范哲和趙一山得逞,興奮不已,范哲順手取起一杯酒,還沒放到嘴邊,就被范一哲奪過去:「再高興的時候,也不能拿自己的健康開玩笑,爸,您太胡來了。」
「哼,知道他對我做的那些小把戲後,忍不了。」范哲氣怵怵地說道:「先在天字一號的拍賣會上對我暗下殺手,後來又暗藏禍心,讓人怎麼能忍,這傢伙的真面目……」
「您終於發現了嗎?」這是個陌生的聲音,眾人回頭,只見一位白髮蒼蒼,穿著和服的婦人出現,一頭白髮盤起來,雖然滿是歲月的痕跡,卻看上去年歲不大,周夫人認得她,「藏本夫人,您今天也來了。」
「好久不見,周夫人。」藏本夫人微微欠身,說道:「范先生剛才所說,我全聽到了,在下的亡夫藏本信一之死,恐怕也和他有脫不了的干係。」
「還有我的母親。」一位中年男人走過來道:「在我母親去世之前,也和他打過交道。」
「這難道是巧合嗎?」藏本夫人看著四周,朗聲道:「大家有相同情況的,不妨站出來,大家共同商討,今天警視廳的廳長也在這裡,不是嗎?」
范一哲見群情踴躍,默默地退到一邊,看著人群越來越密集,嘴角上揚:「沈青陽,如你的願,現在將井上雄推到了公敵的位置,於你,更有利了呢。」
「多謝范先生。」鷹眼靠在一根柱子後面,輕聲說道:「我這邊頗有些意思。」
范一哲還沒來得及接上話,鷹眼便聽到房子裡傳來嘩啦一聲,白狐輕呼著,他迅速走過去,房間的地面多了了一個大洞,白狐從裡面探出頭:「這裡有個地洞。」
從房間的擺設來看,這裡應該是井上雄的房間,多虧有宋國與狼煙合作的模擬圖,他們分散開,一間間查找搜索,白狐誤打誤撞也不知道碰到哪裡,直接整個人掉下去。
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