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狐不禁笑了:「如果這招對他有用就好了,他內心有一道銅牆鐵壁,言歸正轉吧,你的搭檔準備好了嗎?」
「今天夜裡,好戲開場。」明娜將白狐的身子扳過來,唰,拉上了落地窗的窗簾!
夜深了,白狐在美容院度過的第一個晚上,下了一場大雨,雨水不停地瓢潑,老天爺似乎要給今天晚上的行動增加一些味道。
烏安鎮,一臉鬱悶的戴斯坐在房間,這種該死的壓抑感覺從未有過,藏在小小的客棧里,等待著蛟龍的下一步行動,除了等,什麼也不能做,或許,是時候再玩點花樣了。
對面的麥克一臉沉著地盯著屏幕,此時的他已經發現最大的漏洞:「rh晶片的確可以鎖定目標,但是,這個目標一直沒有動過——那裡便是他們的落腳點,但是,無法追蹤到每個人的行動,我們僅知道住處,戴斯?」
「閉嘴!」戴斯惡狠狠地說道:「不要對我指手劃腳,更不要說三道四。」
「你該清醒清醒了,我們現在是一夥的。」麥克說道:「不要把獨狼弄成一個團隊,現在咱們是一個大家庭,弗蘭克與萊曼的教訓難道還不夠嗎?」
「你是卡爾的狗腿子,自然要替他們說話。」戴斯紅著眼說道:「這個卡爾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什麼要替我們獨狼尋找舍利子,還要給我們錢?」
「嘿,兄弟,不要太天真了,卡爾做的只是一筆交易,他要的是你們的身手和槍法,還有曾經在戰場上廝殺的經驗,不管他要的是什麼,大家都有好處。」麥克舉起手中的紅酒杯,示意道:「總之,合作就好,對大家都沒有壞處。」
戴斯看著他手中的紅酒杯,說道:「哪來的酒。」
「那位游醫送的,你有喝過蒙古的紅酒嗎?」麥克的臉微微發紅,手裡的酒杯晃動:「要來一杯嗎?」
「你喝得太多了。」戴斯的眼神發亮,騰地站起來:「那傢伙在哪裡?」
「在自己的房間裡。」麥克的話音剛落,戴斯沖了出去,來到游天的一房門前,推開,游天一正盤腿坐在地上,雙手合什,像個道士,推門聲讓他睜開眼,見到戴斯,淡淡地說道:「戴斯先生,這麼晚了,有事嗎?」
「你在做什麼?」
「吐納。」游天一說道:「用白話說,便是呼吸。」
戴斯看著這個神秘的傢伙,說道:「呼吸?」
「新生嬰兒,最會吐納。嬰兒出生,是憋了一口氣分娩出來。所以,新生嬰兒,必定哭出這口濁氣。嬰孩受了委屈,腹中一有濁氣必定哭出來。但大人失去這種天真,大人以哭為恥辱,大人腹中有濁氣多嘆氣、發怒、乃至癲狂。後世氣功,多是太過有為,不如學嬰兒。嬰兒不知氣功而真氣長存。這是華夏道家的養生之術。」游天一說道。
這些雲裡霧裡的說話讓戴斯徹底迷茫,打量著房間,游天一除了那個貼身的醫藥箱外,並沒有多少行李,一路上都是輕裝上陣,這傢伙是卡爾的手下發現的。
因為超絕的醫術被吸收進來,卡爾手下有不少華夏本地人,但戴斯根本不相信這些人,包括這個游天一!
「你的酒哪來的?」戴斯說道:「你來的時候並沒有帶酒。」
「我帶與不帶你又知道?」游天一沒好氣地說道:「酒是我在小鎮上買的,鎮尾。」
戴斯背著雙手,游天一無視他的存在,重新閉上眼,開始吐納,並且迅速進入閉息狀態,看他整個人的狀態,居然像死去一般!戴斯一怔,快步上前,伸手探著他的鼻息,還活著!
被無視的戴斯思來想去,終於退出去,難道是自己多心了嗎?這個游天一從來不與人套近乎,居然主動送酒給麥克?
重新回到房間的戴斯發現麥克仍未醉,如常,這顆心才落下,麥克不禁失笑:「你在擔心什麼?」
「時刻保持警惕是獨狼的習慣。」戴斯沒好氣地說道。
「弗蘭克和馬克要是有你的謹慎勁兒,或許就不會死了。」麥克嘿嘿笑著,言語中充滿著嘲諷的意味,這讓戴斯火冒三丈,一把揪起麥克的衣領子:「執行任務到現在,一直是獨狼的人沖在最前面,死的全是獨狼的成員,你們這些傢伙!」
麥克吃吃地笑起來,說道:「所以呢,你們要單獨行動,完成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