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也不知道隊長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一天幾頓打,就跟訓狗似的,」狼煙不解道:「幸好這小子骨頭硬,耐打,不然,真得出事了。」
「要不,咱們聯繫雪豹問問?」地鼠問道。
狼煙點頭,這個時候,雪豹應該在被送往軍醫院的路上,但是,當喬醫生拉開車門,看到的卻是空空如也的床鋪,雪豹不見了!
「這個……」喬醫生無語,另一邊,任非聳聳肩道:「只有兩個可能,第一,他不想進醫院躺著,第二,他只想口服消炎藥,卻不想打針或吊藥瓶。」
「後者的可能性更大,前者只是有機率罷了,他中槍的地方在大腿,連走路都成問題,」喬醫生轉身看著四周,這一夜好不容易消停了,這傢伙,到底在哪?
「我去他們的住處找找。」任青說道:「想來也走不遠。」
三人開車離開,不過是走開一小會的功夫,人居然不見了,也是足夠奇葩了,直等車子走遠,藏在不遠處的雪豹終於走出來,扶著腿,一走一瘸,得意洋洋地說道:「開什麼玩笑,和你們去軍醫院躺屍?門都沒有。」
想到醫院的環境,雪豹打了個寒蟬,那些可惡的針頭,比子彈更可怕,好嗎?!
還有,那小妞肯定趁機欺負自己,被看到屁股不說,現在連大腿也被看了去,再這樣下去,自己差點脫光讓她瞅了,哼,這年頭不公平,說什麼男女平等,結果呢?女人看男人不算耍流氓,男人看女人就得被定性非禮!這簡直是對男人的不公!
「你在這幹嘛?」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響起,雪豹全身的血頓時往上涌,回頭一看,居然是明明,應該已經上車離開的喬醫生,她雙手抱在胸前,悶哼道:「任法醫官有另外的事情處理,去了省城,你呢,不肯走也行,這些……接下來每天我會給你注射。」
喬醫生手裡拎著一袋子藥水,全是從車上取下來的,雪豹頓時傻眼,喬醫生說道:「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第一,暫時離開蛟龍,去醫院好好養傷,癒合後再回來,第二,留在這裡,但與部隊暫時分離,不能在駐地,你知道,你現在的情況,只能拖後腿,我會負責你接下來的治療,所以……你休想擺脫我的針頭了。」
「沒有第三個選擇嗎?」雪豹無語了:「任法醫官他們去哪了?」
「去省城,找一個叫雷奧的少年,所以,一,二?」
「二……」雪豹抱住身邊的樹,自己滿腹子經綸,一肚子算計,可算來算去,也算不過喬醫生,就因為她手裡的針頭,認命的雪豹看著喬醫生:「所以,扎哪?」
此時,鷹眼冷眼看著躺在地上,紅著雙眼,一言不發的雷奧,自從看到戴斯屍體的照片,他就這幅樣子,更是不吃不喝,鷹眼看看時間,任法醫官等人應該到了,戴斯一行人失蹤,遲早會引來卡爾的注意,在他有所反應以前,所有的晶片必須去除!
rh晶片已經被趙老扔進潭水裡,現在最大的隱患便是雷奧身體裡的晶片,任法醫官來之前,已經對麥克進行了細緻的檢查與身體ct檢查,並未異常。
鷹眼看著因為戴斯的死而悲痛欲絕的雷奧,倍感無奈,認賊作父便罷了,但到這個份上?鷹眼看著桌上的照片,啪,一把將照片蓋到桌上,轉身走出去。
門砰地關上了,被砸到地上的雷奧睜開眼,看著桌上,那張照片不見了,那兩雙讓自己渾身不自在的目光也不見了,雷奧覺得骨頭要散架了,這個叫沈青陽的男人將自己囚禁在這裡,就沒有一個小時裡是安穩的,拳打腳踢,耳光,臉腫了,身子也青了,雷奧低吼一聲,一拳砸在地板上,混蛋,混蛋!
「我一定要殺了你,一定要殺了你。」雷奧暴怒,不停地罵著,聽著他的憤怒,鷹眼反而笑了,地鼠看得目瞪口呆:「隊長,你這樣對他,不好吧?」
「那要怎麼樣?跪下來求他是華夏人,哭著讓他認祖歸宗嗎?」鷹眼不以為然道:「對雷奧來說,這些方法不管用,否則,他早該問我親生父母的事情。」
地鼠不解,鷹眼擺擺手道:「當務之急是取出他身體裡的晶片,避免我們再次被追蹤。」
「隊長,有件事情我不懂,我們的原定計劃是用晶片釣住戴斯,直至找到舍利子再出手,為什麼突然行動?提前對付他們?」狼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