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兩人所說,這一審訊方法為國際通用,尤其被某*方固定使用,在審問過程中,囚犯被頭高腳低地綁在一個木板上,臉用玻璃紙蓋上,然後開始潑水。此時,由於玻璃紙遮住了口鼻,因此囚犯很快就感到窒息,擔心自己會被憋死而被迫招供。一般囚犯在這種酷刑下平均只能熬過14秒,便紛紛求饒,目前最長記錄為兩分半鐘。
兩分半鐘後,那人依然敗下陣來,可見這個方法的殘酷性,所以,「讓我們看看吧,身為一名優秀的前特工,你能堅持多久。」狼牙說完,拎著地上的水桶,嘩!
整桶水潑到倒掛著的麥克身上,雪豹手中的計時器開始計時,一秒,兩秒,三秒……十四秒過去了,顯然,身為一名優秀的特工,他的能力在平均承受水平之上。
兩人對視一眼,雪豹手中的計時器仍在繼續,三十秒,半分鐘過完去了,麥克臉上的玻璃紙明顯有白氣,他的嘴巴開始一張一合,就像瀕臨死亡的魚兒,嗚,當麥克發出囈語時,時間鎖定在四十五秒,他要撐不住了!
他張開嘴,伸出舌頭,試圖用舌頭捅穿玻璃紙,狼牙再次一桶水過去,玻璃紙粘得更緊了,下一秒,在麥克的眼珠子往上翻之時,迅速地揭開了玻璃紙,呼!
麥克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心臟,心臟快受不了了,就要跳出來,渾身上下寒冷徹骨,他無法看到眼前的景象,自然看不到狼牙欣賞的目光,四十七秒,計時器停在這個位置上。
「呼,呼,呼,呼……」房間裡只有麥克粗重的喘氣聲,一聲接著一聲,狼牙說道:「我們可以再來無數次,直到你肯開口再說。」
麥克不言語,雪豹說道:「我相信,一個為了逃命可以想盡辦法擺脫兩個國家的糾纏,換得其它國家的國籍,這樣的人一定有著強烈的求生*,除非你真的不怕死,否則,我一定會想辦法從你嘴裡拿到想要的內容,所以,我們直接一些吧。」
麥克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雪豹說道:「你是一名跟蹤的專家,卡爾收買你正是這個原因,但幸好,你在華夏還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事情還有周轉的餘地。」
「說吧,你們想知道什麼。」麥克十分費力,此時,他頭朝地,剛才緊促的呼吸讓他險些暈厥,現在有氣無力地說道:「我會怎麼辦?」
「你?我們會將你送走,再接受一次專業的審判,最終做出對你的裁決,但你今天所交代的一切,都將成為以後裁定的標準。」
「我懂了。」麥克笑了:「我的人生一直在妥協與被妥協中度過,這一次並不算什麼,我拿錢辦事而已,卡爾有數不清楚的金主,錢對他來說不算什麼。」
「所以,我們開始正題吧。」雪豹對著耳機輕聲說道:「隊長,開始了。」
鷹眼早已習慣性地閉上眼睛,在腦子裡過了一遍想知道的問題,此時點頭道:「開始。」
「首先,我們想知道你和卡爾集團的關係,何時加入,你的作用是什麼,這次來到烏安鎮又為了什麼。」
「卡爾聘請我來華夏負責追蹤所有與舍利子有關的人物,而你們是我最近跟蹤的重要對象,我是兩年前加入卡爾的集團,這次來到烏安鎮的目的,不是已經一目了然了嗎?」
「你對卡爾集團與獨狼的關係清楚嗎?」
「獨狼也是卡爾集團請來的幫手之一,並不是全部。」麥克說道:「獨狼與你們交手幾次,已經損了幾員干將,卡爾對此很不滿意,獨狼的前身是kill,從屬於二戰時期德國的一支秘密部隊,一直貼身保護納粹首領,二戰結束後,後成為獨狼,一直試圖復活他們的領袖。」
「所以,獨狼僅僅是卡爾集團的一個分支?」
「是的,卡爾手下的能人不計其數,何止是獨狼而已,獨狼一支自大妄為,一直對卡爾半信半疑,雙方的合作並不暢快,產生的摩擦更是不計其數,之前的弗蘭克,現在的戴斯,都明確感覺到卡爾對他們的不信任,我也是卡爾的手下,但與獨狼並不熟悉。」
「卡爾先生這次派我過來,一是幫助他們鎖定你們的行蹤,二來也是為了監督獨狼。」麥克嘿嘿笑道:『戴斯果然為了他的浮躁付出了代價,他太自大了,自大到以為自己可以掌握一切,太天真了,現在不是戰爭年代,單純的廝殺解決不了問題。」